战斗终于在一声低沉的闷吼声中结束了。

陆恒远倒在赵香芹的身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赵香芹像是晕死过去一般,双手还在不停地抓扯着床单,只是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灵魂似的,思维停滞,只能感应那从大脑皮层深处传来的一**源源不断的快感。

过了不知多久,她才恢复了知觉,动了动身子,把头压在在了陆恒远的胸膛上。

“恒远,我们终究还是做了。嫂子感到很幸福,很快乐。”

陆恒远摸了摸她沾着汗水的头发,挤出一个笑容,道:“嫂子,你知道我现在心里的感受吗?”

赵香芹道:“你的所有感受我都能体会到

。你和我一样,心里都带着愧疚和自责。你放心,我会向陆大虎提出离婚。其实,我和他的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离了婚,对他对我,都算是一种解脱。”

听了这话,陆恒远心里的罪恶感更加重了,道:“要是因为我让你和大虎哥离婚,恐怕我这辈子见到他都会觉得愧疚。”

“不是因为你,是我早有想法!去年过年他就跟我提过,只不过当时我没有答应。你也知道他成年在外,很少回家,你该明白这样的婚姻对双方都是一种煎熬和折磨。”

陆恒远道:“那好吧,我希望你能妥善处理这件事。大虎哥这个人比较沉默,我怕他想不开。”

赵香芹道:“离婚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解脱,他会很开心的。还有,我会把家里的钱都给他。家里的积蓄全都是他流汗挣来的,我不会贪他一分钱。”

陆恒远道:“离了婚,那你就不是咱们村的人了,你这村长还怎么当?”

赵香芹道:“不是陆家圪崂的人难道就不能当村长了?有这个规矩吗?只要我把村子管理好了,谁会管我是不是村里人。”

陆恒远心想也是,便不再说话,过了片刻,惊坐了起来,道:“嫂子,我刚才把那东西射在了你身体里面,你会不会怀孕啊?”

赵香芹笑道:“放心吧,这几天是安全期,应该没事的。”

陆恒远摇摇头,道:“不行!万一怀了,可就糟了!嫂子,我出去一下,买点避孕药回来给你吃。”

赵香芹拉住了他,道:“太晚了,恒远,你别出去了。你要是不放心,我去卫生间把那东西抠出来。”

那东西根本不是可以抠干净的,陆恒远有些后怕,万一赵香芹要是怀孕了,他真不知该不该要那孩子。

“好了嫂子,你等我一小会儿,我马上回来。”

陆恒远说完,起身穿好了衣服,离开了房间。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多钟,酒店的大堂里除了值班的工作人员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人。陆恒远出了酒店,沿着街道往前走,一路张望,寻找药店

往前走了一刻多钟,便看到了一家还没打烊的药店,便快步走了过去。

药店里只有一个中年妇女,正托着下巴再打瞌睡,听到有人走进来,睁开惺忪的睡眼问道:“你好,要什么啊?”

陆恒远结结巴巴,有些难为情地道:“请问有事后避孕药吗?”

中年妇女问道:“有,做过多久了?”

“啊?还要问这个啊。”陆恒远讶声道。

中年妇女笑道:“小伙子,一看你就是第一次买吧。这药分好多种的,比如二十四小时,四十八小时,甚至还有七十二小时的。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给你挑选合适的啊?”

陆恒远笑了笑,“谢谢大姐,刚做过,请问要买哪种的?”

中年妇女拿了一个小盒过来,道:“你们年轻人就是冲动,兴致上来了,什么都不管不顾。知不知道吃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的伤害是很大的?年轻人嘛,其实也能理解,但必要的保护措施还是必须要做的,不能马虎。”

说着,中年妇女又从货架上拿了一盒避孕套,连同那盒避孕药,一起放在了陆恒远的面前。

“一共五十块。”

陆恒远付了钱,出了药店,没想到这大晚上出来还遇到了一个这么懂得捆绑销售的主儿。

一路小跑回到酒店,回到房间,赵香芹已经洗过了澡,身上穿着浴袍躺在**看着电视。

陆恒远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然后拆掉了避孕药的包装,看了看说明,才发现原来里面只有一粒,不解地道:“真是奇怪,怎么不像感冒药那样一天要吃几顿,一顿要吃几颗啊?”

赵香芹捏着小药丸笑了笑,“傻瓜,避孕药一颗就够了,你以为是治病啊?”

陆恒远试了试水温,道:“嫂子,水能喝了,赶紧把药吃了。”

赵香芹要药丸塞进嘴里,喝了一口温水,把药送服了下去,放下杯子,看到陆恒远手里还有个药盒,便道:“你手里拿的什么?让我看看

。”

陆恒远摊开手掌,还没来得及解释,药盒就被赵香芹抢了过去。赵香芹看到“避孕套”三个字,双目一亮,面颊上泛起了红晕,笑问道:“干嘛买这个?是不是又想做了?”

赵香芹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食髓知味,今夜才知道做一个真正女人的快乐,恨不得与陆恒远时时刻刻都在**厮混,见他买了避孕套回来,一时满心欢喜,甜如蜜浆。

陆恒远忙解释道:“嫂子,你误会了,这是药店那人硬塞给我的。”

赵香芹哪管得了这些,下了床,便去脱陆恒远的衣服。不一会儿,二人又重回到全身**的状态。

“恒远,以后咱们这样的机会可就少了。今晚就狠狠地爱我吧。嫂子陪你玩到天亮!”

陆恒远何尝不想,赵香芹带给他的快乐难以用语言来表达,被她稍微一撩拨,便是**,情难自持。

……

过去的一夜,二人疯狂地缠绵,直弄到精疲力竭,才相拥着沉沉睡了过去。睡下没有多久,放在床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陆恒远看了看,原来是闹钟响了,这才想起买了早上八点回去的车票。

“嫂子,快醒醒……”

推了推身旁沉睡的赵香芹,看着她疲惫的样子,陆恒远不禁一笑,俗话说好玩不过嫂子,他算是彻底领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

赵香芹睁眼醒了过来,道:“恒远,陪我再睡会儿,嫂子好困。”

陆恒远道:“快别睡了,再睡咱们就赶不上回去的车了。”

“哎呀!”赵香芹惊坐而起,这才想起今天要回去,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六点了。

“恒远……”赵香芹扑到陆恒远的胸膛里,亲了他几下,呢喃自语道:“真不想回去了,就想天天和你在一起。”一边说着,一边又朝他下面的大家伙摸去。

陆恒远笑道:“嫂子,你不会是又想做了吧?看来老话说得对,男人是牛,女人是田

。牛越耕越瘦,田越耕越肥。没有耕不死的牛,只有耕不坏的田。你真是欲壑难填,怎么也喂不饱啊。”

赵香芹抬起粉拳在他胸口捶了两下,道:“你才喂不饱呢,我下面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就算是想,也不敢让你插了。”

“哈哈,我可记得清楚,昨晚是你吹着冲锋号似的要我奋力直插的。怎么,现在又说受不了了?”陆恒远摸着她光滑温润的身子,调侃道。

赵香芹伏在他的胸膛上,动情地道:“恒远,嫂子能跟你来上这么一回,死也无憾了。回村以后,你可不要把我忘了。”

村里不比这儿,陆恒远有些担心他俩的关系,怕是迟早要被村里人发现,便道:“嫂子,回到村上,咱俩可得注意一点,可别叫人瞧出来。”

赵香芹笑道:“放心吧,我是女人,比你们男人爱惜名声。况且等我当上了村长,我不会留下把柄给人家的。”

赵香芹是个有想法的女人,陆恒远对她很放心,心想以后只要小心一些,应该不会出大乱子。

赵香芹起身穿好了衣服,道:“恒远,你先帮我出去看看走廊上有没有人,我要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陆恒远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赵香芹躲在门后,见他打了个表示安全的手势,迅速地从他的房间里跑了出来,进了隔壁自己的房里。

陆恒远回到房里,迅速地洗了个冷水澡,在冷水的刺激下,体内的睡意很快便被祛除得一干二净。换上了衣服,便开始收拾起来。他东西不多,没几分钟便收拾好了。

这酒店毕竟是蒋雯雯家的,他怕自己留下什么昨夜与赵香芹偷情的蛛丝马迹,便将昨夜二人大战过的地方仔细的搜索整理了一遍,这才放心地出了房间。

他先来到了陆长泰的房门前,敲了敲门。门很快就打开了,陆恒远走进去问道:“长泰叔,你和兆祥爷爷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陆长泰笑道:“收拾好了,知道今天要回家,我和兆祥叔都很兴奋,昨晚都没怎么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