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姜管家,请安排杨内人歇息吧,他辛苦一天了。”肖庄主说。

“唯!”矮胖女人应声到。

“你说什么?杨内人?我可不是你的内人。”我说道。

“你不是内人,难道还是顺天的副使?凡顺天邪主,是要杀头的,你不晓得吗?”肖庄主手拍着案几。

“我是投降过来的。”我说。

“一样是要砍头的。”肖庄主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肖茹玉,我没说给你姆妈做内人呀。”

“做内人是你的造化,也是你的福气,你怎么好歹不知呢?你太让我失望了,不过,你一直都让我失望。”肖茹玉说。

“一直失望,我不是救你出来了吗?这样吧,算我倒霉好吧,我银子不要了,我这就走。”我说。

“既然你开口要了我的银子,那你就走不得了。”肖庄主说。

“我不是还没拿吗?你怎么能强迫我在你这里?”我说。

“放肆,太放肆了,你这妖蛮,还不赶紧跪下谢恩。”姜主管喝斥道。

“我谢什么恩?你女儿还是我救的。”

“是你救的不假,但我女儿是被谁抓走的,还不是你?”肖庄主眉头紧蹙,“按理说,我要问罪于你,你竟然还不知足?每月给你三两银子做内人,还委屈你了?”

“肖茹玉,我好心救你,你为何这样对待我?”我说道。

“杨副使,那你想怎么样?”肖茹玉问。

“我不要赏银,我现在就要走。”我说。

“你出了这个大门就会被人打死的,你信不信?我真不吓唬你。”肖庄主说。

“为何要打死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说话腔调都一个样。”我说。

“杨副使,这样吧,你先歇息一晚,明日再说吧。”肖茹玉说。

“好吧,那我回屋休息。”我说。

回屋看到桌子上的托盘里有崭新大红袍子,鞋袜一双,另一托盘里放着各式点心。

坐于圆桌前寻思,这可如何是好?怎么脱身呢,这个肖茹玉把我给坑了。

忽有敲门声响起。

开了门,看到门口有四个男子,四人个头都不高,有一人瘦如猴子,有一人白白胖胖,如站立的白猪,有一人满嘴胡子,如鸟巢一般,有一人头戴红色方巾,马脸。这些

人难道是来看守我的?

“你们谁?有事吗?”我问。

“听说来了新内人,我们给你道喜来的?”白胖子说话轻轻柔柔。

“你们是谁?”

“我们都是内人,我是老七。”瘦猴说道,“这胖子是老九,这两位是老六和老八,果然新内人样貌不俗,脖颈如豹,腿似山鹿,声音洪亮,阳气过人,难得呀,难得。”

这四个歪瓜裂枣的居然是肖庄主的内人?我有点吃惊。

“为何不让我们进来?”白胖子说道。

“那,那就进吧。”我说。

四人挤进来,围着我看。

“屁股不小啊。”瘦猴老七说道。

“腿真长,庄主喜欢腿长的。”白胖子老九说。

“不,庄主喜欢我这样腿短的,腿短有弹性。”鸟巢胡子老六说。

“不,喜欢腿长的,大长白腿。”白胖子老九说,“新内人可否把你的裙子朝上拉拉,让我们看看你的腿?”

“尼玛的,我这穿的不是裙子,是袍子。”我说。

“哎,裙子就是袍子,袍子就是裙子。”马脸老八说。

“你们是男人吗?”我问。

“我们不是男人,我们是妖蛮。”瘦猴老七说。

“听你们说话尖声细语像阉割过的一样。”我说。

“哎,你这新内人怎么说话的?妖蛮被阉割就不能做庄主内人的。”白胖子老九说道,“我们身上什么都不少,不信你摸摸?”

“行了,差不多了,我要休息了。”我不耐烦的说。

“休息?新内人,你还没沐浴吧?”鸟巢胡子老六说。

“不洗了。”我说。

“不洗?”瘦猴老七拧着眉毛,“庄主让我们来帮你沐浴的,庄主是最爱干净的。”

“你说,肖庄主今天晚上会到我房间里来?”我说。

“是呀,新内人请去隔壁脱衣沐浴。”鸟巢胡子老六说。

“我不沐浴。”我说。

“不沐浴?啊?为何不沐浴?”白胖子老九问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关门睡觉了,今天不接客,告诉你们庄主,今天晚上不要来我房间。”

四个人面面相觑。

“谁说不沐浴的。”肖庄主拿着芭蕉扇出现在门口。

个人慌忙垂首站于庄主旁边毕恭毕敬。

“不是说今天夜里让我休息吗?”我说。

“那也得去沐浴呀。”肖庄主摇着芭蕉扇。

“我不沐浴,绝不。”我说。

“你们几个把他抬过去沐浴。”肖庄主冷冷说道。

“不可,万万不可。”我说道。

四个人不由分说拉着我的胳膊,抬着大腿,把我架到隔壁。

房间放一个大木桶,里面冒着热气。

四个人很快把我的衣服扒光,直接给我摁进水桶里。

肖庄主正襟危坐在红木椅上看着我。

白胖子按着我的头,给我洗发,瘦猴子手爪子伸进木桶里给我后背搓灰。其他两位拿着毛巾和肥皂。

反抗也是徒劳的,我无奈的看着他们几个摆布我,我心里想着金夕,不知道她现在在哪,我若做了这个女恶人的内人,那金夕还要我吗?

洗完澡,几个人又把新衣服给我穿上。肖庄主围着我转了一圈,她砸了砸嘴,“身材不错。”

“我可以回屋休息了吗?”我问。

“把他抬我房里去。”肖庄主说。

“不,不,明天行不行?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我说。

“思想准备是什么东西?”肖庄主问。

“明天吧,求你了。”我说。

“不行,今天是个好日子,本姑今个心情特别好。”肖庄主说。

四个人把我架起来,穿过走廊,送进一间大房,房里放着一张花梨木大理石案几,上面放置白色花瓶一对,鹅黄色的帐幔,六柱黄花梨架子床,铺得是锦缎床褥,上有粉红对枕,紫檀木茶几,窗前右首是一张黑漆漆的罗汉床,上面铺着斑斓豹皮。

门悄然关闭,肖庄主把门插上,手拿着一把折叠扇,斜躺在罗汉**,她撩了一下腿上裙衫,眼波流转。

“你为何说话不算话,明明说让我休息一日的。”我皱着眉头。

“来吧。”肖庄主眉头上挑,拍了拍扶手,“来这里说话。”

“我就在这站着说挺好。”

“你是看不上我月阙国一级参事肖怀春?”肖庄主拿着折叠扇挠了挠额头。

“你叫肖怀春?一级参事?你也是有官职的?”

“少废话,你到底何意?为何不从于本姑本大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