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树林里折羽而归,孙坚就一连几天都沉浸在徐健设计的机关埋伏上面。军中主簿把所有的陷阱、机关按照地形一一注明在帛上,并结合幸存的士兵的描述加以注解。孙坚是越看越迷糊,越看越心惊!特别是有些牛马不相干的两个地方,却能成为两个相互呼应的连环设计,要说孙坚也是一方霸主,但这完全超出他的理解范围。叫来祖茂、黄盖几人一起研究,得出的结论是不可思议的非凡之做!高人也!孙坚顿起招揽之心,断定设计埋伏的人和黄金叛逆在一起,令探子加紧探查后河几人连着几天,在大帐是闭门不出,完全沉浸在那张图上。

张角一死,黄巾军处于更加四分五裂的局面,皇普嵩、卢植、曹操、刘备、孙坚等人的绞杀,让各自为战的黄巾军陆续被消灭,只有少数地方还在活动。朝廷大悦,封赏众人。

眼看要回京受封,但还是没有一点关于黄巾军的消息,让孙坚心烦到了极点,在营中大骂这些探子无用。探子们吓得是胆战心惊,一个个在心里暗骂黄巾军。这天,孙坚在收拾行李,打算进京回来后再找徐健,一个探子兴高采烈的跑了进来禀告,说是u发现了黄巾军的踪迹!原来,徐健先前撤离时人数不多,就三十来人,行走之后的痕迹相对少,也比较容易伪装。但后来败兵越来越多,再怎么掩饰也难免会留下蛛丝马迹。这些探子终于在距离树林五十里找到了徐健他们走过的痕迹,连忙赶回来禀告。孙坚一听高兴极了,马上叫来祖茂几人商议,决定马上出发寻找徐健。“公覆(黄盖字)、义公(韩当字)你们二人守营,我带大荣(祖茂字)、德谋(程普字)二人前往,看看此人到底是何等人。”

“主公和大荣、德谋只身前往?”黄盖问道。

“然!我只为招降此人,何须人多?”

“主公不可!如能招降此人,我军定是实力大增!但黄金叛逆与其一道,怕有杀身之祸!我等愿代主公前往,说服此人来降!”黄盖和韩当一起上前说道。

“我是定要去的!如我不去,如何显得我之诚意?”孙坚坚持道。

“那我等同行!”黄盖等人也不让步。

“那好,义公,公覆,你们二人带两万大军同行!”孙坚想想也有道理,带兵前去,如能招降尚好,不能就剿杀掉,以灭后患!想想那些埋伏就让人心寒。四人听后马上出去准备,第二天一早,有探子带路,往山村方向进发。

徐健看着看着,突然跳了起来,“我想到办法了!”一声欢呼,搞得大牛二人莫名其妙。徐健也没招呼两人,撒腿就往村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大叔大婶们,你们快出来,我想到办法啦!”小村清晨的宁静顿时被这欢呼声打破。

要是平时,村民们或许见怪不怪,反正都被徐健搞得有一定的免疫力啦,但这次却比徐健还快,徐健还没到村中央,村里所有人都到了,等徐健到达的时候,一个个都安安静静的看着他,满眼的希望。

“大叔大婶们,徐健为村里带来着杀身之祸,让大家担惊受怕了,我对不起大家!我给你们赔礼了!”徐健也不客气,直接跳上一块大石,大声说道。众人一阵喧哗,“健公子,我们知道你是为我们这样的人着想,我们是自愿的,不要再说什么连不连累的,我们这么多年,还是在你的带领下过上了这样的好日子!你就说我们怎么办吧,我们一定办到!”一村民说道,其余众人纷纷附和。

“我谢谢你们!”徐健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里的激动,“好!我说过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不能轻易地就离离开!那怎么样才能保住我们的家我们又不用跑呢?”村民一听,也在摇头。“呵呵,我问你们,你们见过老鼠没有?打过老鼠没有?”村民一听更加糊涂了,“公子,我们都见过,也打过,老鼠讨厌死了!一打,他就跑回洞里,我们都拿他没辙了。但这和我们怎么处理眼下有什么关系吗?”

“哈哈哈哈。”徐健一阵大笑,“我也讨厌老鼠,它们光是偷吃我们的粮食!但我们现在要做老鼠!做一只让那些官兵头疼的老鼠!”下面都很安静,不知徐健说什么。“老鼠平时出来偷吃我们的东西,我们打,它就逃回洞里,我们拿他真的没辙,我们总不能把自己变小,也爬进洞吧?但我们不打了,放弃了,它又大摇大摆的出来了,还是活得好好的,让你看着生气,但还没办法!”村民都诧异的看着徐健,鸦雀无声。“我们怎么做老鼠呢?我们也打洞,我们叫他地道吧。每家每户我们在隐蔽的地方都挖一个或两个入口,全村贯通,出口可以连接山里,我们把入口进行伪装,官兵就不容易找到了。并且可在地道里面设计机关埋伏,就是他们找到了我们也不怕。人,他们多,但不能都进去吧,那他人再多也没有用!骑兵就更不用说了,我们的地道又不是他们家的跑马场,马都进不去,骑兵有什么用?人少了,进去就得挨我们收拾,我们实在没办法抵抗,还可往山里撤退!就是占领我们村,他们还得提放我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要了他们的小命!”原来,徐健从蚂蚁进洞想起了后世的地道战,他要用地道来保全村民。

村民们终于明白了徐健的意思,一时间欢呼起来,几个那人跳上大石,把徐健举起,连连抛向天空。李爷爷也笑的很开心,似乎年轻了还几岁,他知道,好日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