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长安皇宫

“臣李正见过陛下,”李正道。

“平身不吧!”李渊笑道。

“谢陛下,”李正道。

“李正,你平叛有功,而且将西凉管理的有声有色,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太平,你让朕怎么赏你,”李渊大喜道。

“为国尽忠,为陛下尽义,乃臣之本分,臣不敢据功,”李正回答道。

“你太谦虚了,”李渊冷笑道。

“陛下,臣这不是谦虚,而是实话真说,”李正笑道。

“如果朕一定要赏你一些什么呢?”李渊笑着问道。

“那就请皇祖再给孙儿一些任务吧,”李正说道。

“接下来你还能有什么任务,对了,朕与各国的皇帝商量了一下,大家停止争议,于七天之后在泰山之顶,商论组建一个联合国家,而各国都有保驾的人,那这朕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李渊说道。

“皇祖出行,谁来监国?不会由太子建城吧?”李正问道。

“朕想问下你的意见,”李渊说道。

“回皇祖,如果由太子监国的话,还不如由我父王跟皇兄监国,”李正说道。

“为何?”李渊问道。

“皇祖不要忘了历史,在皇祖之后的是孙儿的父王,而不是太子建城,再说这里原来就是父皇主政,人心已经齐向父皇,如果太子主政的话,人心必乱,”李正说道。

“可是皇后不是这么说的,她与你的意见正好相反,她劝朕改变历史,”李渊说道。

“皇祖,如果历史可以改变的话,那就不叫历史了,就拿如今来说,现在诸国出现,历史上的国家全在这一刻交织起来,这还叫历史嘛!如果真的这样下去的话天下怎么可能安定,本来就已经很乱了,皇祖如果再添些乱,那不就是更乱了嘛!”李正说道。

“有道理,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朕不想再让他们兄弟来一些玄武门事件,”李渊说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孙臣倒有一个建议,”李正说道。

“什么建议?”李渊问道。

“孙臣记得皇祖与父皇虽然一个封臣为安,一个封为海王,但都把天下的沙漠与海洋交给臣独立经营,如果孙臣让父王放弃内陆,选择海上或者一处沙漠建国,这应该与太子无关了吧,”李正说道。

“这事朕倒可以考虑,这样吧!父速把众臣召来,朕要与他们商量一下,”李渊有些心动道。

“是,陛下,”李正说道。

几个时辰后皇宫

“意见就是这么个意见,各位有什么问题?”李渊训问道。

“父皇,为了大唐的安定,儿臣愿意领旨,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将儿臣的家人以及忠于儿臣的能臣带走,”李世民请奏道。

“父皇,儿臣看也没有什么不好,”李建城上奏道。

“各位,你们看呢?”李渊笑着问道。

“陛下,您可想清楚了?如果万一出事可就是大事了,”宰相李宗昌奏道。

“能出什么事,如果各位没有什么意见的话,那这事就这样定了,朕离开期间由太子监国,世民带着他的臣子们离开,甚至家眷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留在长安,”李渊说道。

“陛下,是否再问下皇后的意见?”大臣张子云问道。

“笑话,这个大唐是谁的,是我李家的还是她家的,朕才是大唐的皇帝,散朝,”李渊大怒道。

夜里秦王府

“恭喜父皇、贺喜父皇,”李正拜道。

“何喜之有?”李世民得意地问道。

“龙飞龙天、鱼入大海,难道不是大喜,”李正笑道。

“可我们对海事都没有什么了解,在海上我们如何建国?”长孙无忌问道。

“前段时间本王带父皇看了,父皇很是喜欢,而且在那边我们的陆上也有些地方可以居住,只是创业艰难不比长安,如果真到了那里,到时各位大人与家人难免要受一些苦了,比如说劳作,不能再像在这里这样,”李正说道。

“这倒没有什么,大不了重头再来就好,只是那些女人可能会有些问题,”长孙无忌道。

“那不怕,只要她们到了那里,她们再有怨言也得忍着,时间长了她们就忘了,”李正说道。

“既然受封了,那国名应该怎么起?”长孙无忌问道。

“这些都可以以后再说,现在我们要担心的是如何才能离开,”李正说道。

“不知道皇祖是怎么安排殿下的?”长孙无忌问道。

“皇祖说过几天就是各国皇帝的泰山之行,各国为了安全起见都有护卫,所以皇祖将这事安排给了本王,”李正说道。

“那殿下可真要小心了,”长孙无忌说道。

“这话怎么说?”李正好奇道。

“因为在这里皇帝之中,还有秦始皇赢政,这赢政可是与很多人有仇,所以刺杀他的人一定不会少,到时殿下小心被殃及池鱼,”长孙无忌说道。

“多谢皇舅提醒,”李正笑道。

“对了,不知晋王何在,自从玄空观回来之后,就没有见到晋王,”长孙无忌说道。

“皇兄与武媚娘回了大周,”李正说道。

放下李正与李世民等人如何逃离的不表,此时在泰山城下一个叫怀安县的县城内,由于听说赢政要到此处,于是一些暗流开始涌动。

“枫哥,难道你真的要去嘛!难道就不能为了我,放下仇恨,安心在这里过日子嘛?”茅屋内,一名长得很秀丽,温婉而娇小的女孩儿对一名身高一丈八的汉子道。

“贞儿,不是我不想放弃,而是不能放弃,因为放下了手中的剑,等待我的就只有死亡,赢政与我有杀父杀母之仇,我怎么可能不报,就算我不取他的命,他也会取我的命,所以我们两个人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大汉带着沧伤口气说道,但到了最后,语气中却有着一股浓烈的杀意。

“难道真的不能放下嘛!”女孩儿哭着问道。

“放下?我何曾没有放下过,可放下的结果却是任人鱼肉,放下的结果换来的却是更多人的死亡,”大汉说道。

“唉,要是天下没有战争该有多好,”女孩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江枫,你准备好了嘛!”门外,一名带剑的汉子叫道。

“准备好了,我们走吧!”大汉机械地回答道。

“枫哥,你可想好了,如果你踏出这一步,你可能无法再回头,”女孩儿挽留道。

“回关,十年前我就无法回头了,”大汉说道。

“枫哥,难道你就没有后悔过嘛?”女孩儿问道。

“后悔?我有过后悔,后悔为何来到这个世上,后悔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如果不是因为要小孩子脾气,也许我可以跟我的爹娘一起走,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琴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干这个,可是这个乱事不由我们选择,要么杀人,要么被杀,当你亲眼看到自己的亲人倒在血泊之中无力回天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后改线,”大汉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枫,快一点,大家都等你了,”那名汉子说道。

悬城外某树林内的一间酒坊内,数名手持利剑的大汉已经等在那里,为首的是一名带有刀疤的黑衣汉子,从他的身上并没有让人感觉到不舒服地感觉,反而给人一种沧桑地感觉,让人感觉到可怜又感觉到同情。

“大哥,枫来了,”那名持剑的汉子走了过来小声道。

“枫,你来了?”黑衣汉子冷冷地问道。

“江枫见过大哥,”江枫施礼道。

“你考虑好了?不会后悔?”黑衣男子问道。

“不会,”江枫说道。

“那好,介绍一下吧!这位是蟒、这位是燕姬.......”黑衣汉子介绍道。

“见过各位,”江枫施礼道。

“大哥,这么白净的小子,能杀人嘛!”一名身材丰满的女子走了过来问道。

“你可以试试,”黑衣汉子说道。

“怎么试,奴家可不会,要不你教教奴家,”女子笑着说道,可女子的话音刚落,身上的寒毛立刻就竖了起来,身上冷汗直出,因为她看到了一把剑,一把透着寒光的宝剑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之上,只要这把剑轻轻地往前递进半寸,自己就交代在这里了。

“好剑,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寒剑好了,”这时,一名年轻人走了过来笑道。

“寒剑?我喜欢这个名字,”江枫将剑收回剑鞘之内,冷冷地说道。

“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寒冰,同你一样也带着寒字,以后多照顾了,”寒冰笑道。

“老大,你把我们叫过来做什么?”只见一名玩儿着蛇的大汉走了过来问道。

“你是谁?”江风问道。

“你可以叫他玄武,至于他为什么要叫玄武,你以后就知道了,”黑衣汉子说道。

“老大,你把我们聚集到了一起,不会就是为了见这个小子吧,”一名身材瘦小,个子很矮,带着一副玩事不恭样子的男子问道。

“当然不是,叫你们来是因为老夫刚接了一笔大生意,”黑衣汉子说道。

“大生意?什么大生意,不会又是小打小闹吧?”这名年轻男子问道。

“刺杀赢政,”黑衣汉子一字一句道。

这下子整个屋子里立刻安静了起来,所有的人都秉住了呼吸,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下来,静得连对方的心路的声音都听得到,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怎么了?刚才一个个都说自己有能耐,怎么一提到赢政就全吓得说不话来了?”黑衣汉子冷笑道。

“老大,不是兄弟们害怕,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已,”那名年轻人笑道。

“你想怎么刺杀赢政?”江枫问道。

“我的人听说赢政这几天要来泰山,所以我们就有了机会,”黑衣汉子说道。

“赢政可是大秦的皇帝,手下的护卫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我们怎么才能靠近他们?”寒冰问道。

“泰山之顶,”江枫说道。

“泰山之顶?”寒冰反问道。

“不错,到时赢政的身边是不会留有大量侍卫的,到时凭各位的身手,要解决那些侍卫真的是太容易了,”黑衣大汉说道。

“话说的容易,可是我们必须有人混入卫队,这该由谁负责?”江枫问道。

“我们早就收买了卫队的人,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只要按吩咐做就行,”黑衣汉子说道。

“小二,上两壶好酒,真的是渴死了,”就在这时,只见外面有人叫道。

“你们不要动,我去看看,”刚才的那名年轻人笑道。

看着这名年轻人出去,江枫总问道:“大哥,他是谁?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贼。”

“我们都叫他飞盗,虽然他别的差上一些,但说到轻功,也只有墨家的盗趾能跟他比肩,而且你不要看他整天嘻皮笑脸,但来到我们这里的人,哪里没有一些伤心地往事,哪个与赢政没有血海深仇,更没有哪个是小人物,”黑衣汉子冷冷地说道。

酒馆儿外

“快点儿啊,你们这里的人难道都死绝了,”只见一名穿着大唐衙役衣服的人喝道。

“这位客官,让你久等了,”飞盗走了出来笑道。

“你刚才死哪里去了,怎么才来,”衙役不高兴道。

“不好意思,我刚才去了一趟茅房,”飞盗笑道。

“怪不得身上有臭气,”衙役说道。

“要不这样,您在等一会儿,我回去换件衣服再出来,”飞盗笑道。

“算了,官爷我事急,就不跟你计较去,快拿两斤熟牛肉,一坛子酒,两碗米饭,一碟花生米过来,”衙役叫道。

“您慢等,马上来,”飞盗说完就走了下去。

“兄弟,我们事情这么急,你怎么还要这么多东西?”另一名衙役问道。

“再急又能怎么样,那也是那些当官儿们的事,我们两个吃饱喝足,然后慢慢去办,反而山高皇帝远,他们也看不出什么来,到时只要我们一交帐就万事大吉了,”这名衙役笑道。

“他们是什么人?”屋内,黑衣汉子问道。

“不知道,不过看他们的装扮应该是官府的小人物,但从他们身上衣服的汉来看,那应该是秦朝的文字,”飞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