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李正说道。

“哦?你还记得这个?这是谁做的?”凌雪问道。

“说诗不准确,说是词还差不多,是杜甫的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李正叹了口气道。

“你还记得全句否?”东方卓问道。

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

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

居然成瓠落,白首甘契阔。

盖棺事则已,此志常觊豁。

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

取笑同学瓮,浩歌弥激烈。

非无江海志,潇洒送日月;

生逢尧舜君,不忍便永诀。

当今廊庙具,构厦岂云缺?

葵藿倾太阳,物性固难夺。

顾惟蝼蚁辈,但自求其穴;

胡为慕大鲸,辄拟偃溟渤?

以兹误生理,独耻事干谒。

兀兀遂至今,忍为尘埃没?

终愧巢与由,未能易其节。

沉饮聊自适,放歌破愁绝。

岁暮百草零,疾风高冈裂。

天衢阴峥嵘,客子中夜发。

霜严衣带断,指直不能结。

凌晨过骊山,御榻在嵽蹑。

蚩尤塞寒空,蹴蹋崖谷滑。

瑶池气郁律,羽林相摩戛。

君本王留欢娱,乐动殷胶葛。

赐浴皆长缨,与宴非短褐。

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

鞭挞其夫家,聚敛贡城阙。

圣人筐篚恩,实欲邦国活。

本王如忽至理,君岂弃此物?

多士盈朝廷,仁者宜战栗!

况闻内金盘,尽在卫霍室。

中堂舞神仙,烟雾蒙玉质。

暖客貂鼠裘,悲管逐清瑟。

劝客驼蹄羹,霜橙压香桔。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

北辕就泾渭,官渡又改辙。

群水从西下,极目高突兀。

疑是崆峒来,恐触天柱折。

河梁幸未坼,枝撑声悉索。

行旅相攀援,川广不可越。

老妻既异县,十口隔风雪。

谁能久不顾?庶往共饥渴。

入门闻号啕,幼子饥已卒!

吾宁舍一哀,里巷亦呜咽。

所愧为人父,无食致夭折。

岂知秋禾登,贫穷有仓卒。

生当免租税,名不隶征伐。

抚迹犹酸辛,平人固骚屑。

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

忧端齐终南,鸿洞不可掇。

“好词,”只见只拿着铁折扇,穿着一身白衣,长得很秀气的男子走了过来,拍掌道。

“本王当是谁呢!原来是柳兄,介绍一下,南宫堡的管家柳叶飞,天地人三门的门主东方卓、张鸣、伍兵,这位是我的护卫凌雪、李木儿,还有凌飞,”李正大笑道。

“各位好,在下柳叶飞,”柳叶飞抱拳施礼道。

“柳兄,今天南宫家主怎么让我们家却不见人?”李正好奇道。

“谁说不见,老夫只是有事晚了一会儿而已,”只见南宫傲大笑着从远处走了过来,而后面跟着三名女子。

“李正见过燕妃娘娘,”李正一见其中一名女子立刻施礼道。

“平身,”燕妃道。

“谢娘娘,”众人道。

“李兄,刚才你们的谈话老夫都听到了,原来这些几位就是三才门的各位门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老夫是老了,”南宫傲大笑道。

“见过南宫前辈,”几个人施礼道。

“各位免礼,今天是家宴,所以大家不用拘泥于宫廷礼节,”南宫傲大笑道。

“多谢南宫前辈,多谢燕妃娘娘,”众人道。

“各位,不知道带了什么礼物前来?”南宫如意笑道。

“如意,不得无礼,”南宫傲笑骂道。

“晚辈等还确实准备了一些礼物,但晚辈认为送金银那就太看不起南宫前辈了,所以拿了一些我天网发明的小器物来,不知道南宫前辈能否喜欢,”李正说道。

“什么样的小器物,”这时,只听一声雷鸣,一名赤发、赤须,豹眼的大汉走了出来大喝道,这大汉一声吼可把几个人吓了一跳。

“各位不必惊慌,这是家兄南宫绝,是寿宴的主角,”南宫傲立刻介绍道。

“晚辈见过南宫前辈,”众人抱拳施礼道。

“罢了,老夫不喜欢这些俗礼,如果你们看得起老夫,找时间与老夫比划两招就好了,你们不是带了些小器物来嘛!老夫倒想看一看,”南宫绝笑道。

“前辈请看,”李正让人拿上来一个小箱子,里面装了一些器物。

“这些是什么东西?”南宫如意好奇道。

“小王介绍一下,这里单筒望远镜,这些是双筒的,这几个叫手表,是专门看时间的,这几个是我们龙宫的几名小婢绣出来的十字绣,晚辈看着好看就给前辈拿过来了!”李正笑道。

“这个什么绣的老夫明白,这个什么镜、什么表的是什么?”南宫傲好奇道。

“南宫前辈可以试一下,将这个拿在手上,然后对着这里看向远方,”李正说道。

“就这个样子?”南宫傲好奇地问道。

“前辈,将另一只眼睛合上,从小眼儿看,”李正教授道。

南宫傲发现从里面看,远处的东西竟然变近了,拿下来后景物又变远了,于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南宫前辈,这又筒的可以双眼看,”李正介绍道。

“这是怎么做到的?”南宫傲惊奇道。

“南宫前辈,这只是利用小孔成像的原理而已,里面只是运用了一些原理,其实说透了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前辈仔细看一下两个镜子是不一样的,当两镜对交之时就会产生光学原理,”李正解释道。

“不错,那这个表怎么看时辰?”南宫傲虽然听不懂,但身为一堡之主又不好意思说不懂,于是又问到那个手表道。

“前辈请看,这正上方的是十二点,然后是一到十一,这是时针、分针跟秒针,当这针转一圈的时候就是代表一天,”李正解释道。

“这个礼物好,这些是老夫收到最好的礼物,哥,这些以前可是从来没见过的,”南宫傲笑道。

“什么东西,好像很好玩儿的样子,”南宫如意说完拿起望远镜跟手表就玩儿了起来。

“这东西为什么要叫手表?”南宫绝好奇地问道。

“因为可以带在手上,前辈可以将一只手给我,”李正说完就将一只手表放在了南宫绝的手腕上。

“这样就开了?这可真是好东西,有了这东西以后就不用害怕耽误时辰了,”南宫绝笑道。

“你们这是从哪里买的,”南宫傲心中大喜道。

“前辈,这些都是我们龙宫的人自己手工制作的,这些手表看似很好,其实做工并不是很好,但我们以后有足够的材料,会制造更多更好的东西,这手表也会造的更好,到时一块手表好的怎么要一千两吧!”李正说道。

“那这块手表多少银子?”南宫绝笑着问道。

“这块手表并不是很贵,但现在别说我大唐,就是天下也没有,所以卖了一二百两还是可以的,”李正笑道。

南宫绝等人已经惊讶得不能再说话了,除了好已经不知道再说别的什么,三个丫头也拿着手表跟望远镜玩儿了起来,而几个人是晚辈跟本王子,所以也只是坐在客位上等着,直等到他们玩儿累了。

“这个为什么要叫十字绣?”南宫燕问道。

“回娘娘,这绣品采用的是十字绣法,所以叫十字绣,”李正解释道。

“殿下,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南宫燕大喜道。

“回娘娘,是我龙宫的人想出来的,不是为本王想出来的,”李正说道。

“殿下,你就不怕陛下说这些是**巧之物?”南宫燕好奇道。

“回娘娘的话,所谓的**巧之物乃无用之物,但所谓的无用之物要考虑军事、经济、文化、体育等各领域,并非一域无用便为无用,而且现在无用不代表以后无用,我华夏历史是向前发展的,如果一个劲儿向后看,我大唐还如何发展,所以为人为本王者不可莫守陈规,而要以我大唐为主,不但要考虑到现在,还要考虑到将来,”李正说道。

“殿下如此优秀,可有意中人否?”南宫燕笑道。

“本王心系大唐,若为我大唐天下计,本王愿意终身不娶,”李正言道。

“殿下,话不是这么说,男儿怎么可以不成家,常言说的好,齐家、治国、平天下,本宫听说你与薛仁贵之女薛千金有赌,而你又赢了薛千金,”南宫燕问道。

“本王与薛二小姐只是一面之缘而已,薛大小姐嫉恶如仇,好打报不平,当时也只是戏言而已,我们这些年轻人不习惯于被人约束,而是讲究的两情相悦,如果薛二小姐对本王无意,本王自然不会强求,本王另寻一女就好,”李正说道。

“就比如殿下身后的几名女孩儿?”南宫燕打趣道。

“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李正也打趣道。

“但殿下是不是来早了?离指定的日子还有一段儿时间呢!”柳叶飞笑道。

“在下也这么觉得,只是王命在身不得不从,在说江陵最近闹灾,所以在下也只好加快脚步了,”李正笑道。

“赈灾?难道我江陵最近发生灾难了嘛?老夫怎么不知道?”南宫傲好奇道。

“那晚辈就不知道了,反正父皇让本王拿着不下十万两黄金来这里,”李正言道。

“父亲,想来陛下另有打算,我们就不要打听了,”南宫燕说道。

“那好吧!不考虑就不考虑了,李兄,既然各位来了就在我南宫堡住下好了,几位就住在我堡里,你们的手下就住在庄子里好了,”南宫傲笑道。

“多谢前辈,晚辈也想好好地看一下这南宫堡,”李正笑道。

“姐,这个望远镜可真好玩儿,这两个送我好了,”南宫如意笑道。

“好啊!”南宫燕笑道。

“再送我一块儿手表如何?”南宫如意笑道。

“当然好,”南宫燕笑道。

“南宫小姐小心一点儿,你可千万别把它们摔坏了,如果坏了这配件儿可不好找,”李正说道。

“怎么?这个很难修嘛?”南宫傲好奇道。

“没有,只是有些铁器不好找,必竟我大唐的钢铁储藏量有限,所以有些东西没法大批量生产,就算修好了由于交通的问题,也要几天或者一个月之后才可以送到南宫世家,更何况父皇没同意这东西可以生产呢!”李正解释道。

“如意,这东西你先别拿了,你可别弄坏了,”南宫傲说道。

“李王兄,这东西可以大批量生产嘛?”南宫绝问道。

“只好有父皇的许可,还有大量的原料,当然可以,就算现在我们用现在的一些铁器也可以,只是这要求太高,有些是一般铁匠打造不了的,就比如这么大点儿的螺丝,”李正说道。

“罢了,几位可能累了,!老夫让人准备吃的,然后就让人带各位先下去休息吧”南宫绝失望道。

“太好了,这几天我们可没怎么好好睡过,”李正大喜道。

李正等人简单地吃了一些点心,然后在南宫傲等人的安排下就去后房休息了,这一觉李正睡得很舒服,一直睡到了夜里六七点钟。

“懒猪,你醒啦!”院子内,南宫如意突然出现道。

“我说南宫小姐,我记得你不是说永远不见我嘛,你干嘛还来找我?难道不成是想我了?”李正笑道。

“去你的,本小姐不过是路过这里而已,不过你的这个东西白天看还可以,晚上看就不清了,”南宫如意笑道。

“如果清楚才怪,这不过是个普通的望远镜而已,又不带夜视功能,”李正说道。

“夜视?还有夜视功能的?什么时候给我看好不?”南宫如意笑道。

“只要两位堡主同意的话,我没问题,”李正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我去问爹去,”南宫如意笑道。

“怎么不见两位堡主?”李正问道。

“我爹在书房看书,二叔在院子里练功,你自己去看看吧!”南宫如意本来是想说千万不能打扰的,但突然心里有了坏主意。

院子内,李正就见南宫绝正在练功,他的掌法将全身舞得密不透风,看样子防御性很强,而且用的是暗劲,李正看得很入迷,必竟看到高手练功可是一种享受,不是每天都可以看得到的。

李正看得正入迷之时,突然之间南宫绝向李正全力攻了过去,速度之快李正竟然惊在当地,出于本能李正只能使出了全力进行反击,虽然说李正与自己的手下对过招,对实战也有了一些把握,但这回对方不但是高手,所以有些不自信,但也尽力去武功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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