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但却找回了我失去的记忆,我顺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父亲的房间,父亲由于是一个近乎于疯狂的实验家,所以房间有些偏,房间终年都极少见到阳光,而且房间的范围虽然只有一二百平米的样子,但是他住的空间只有不到六平米,其它的地方全放上了实验器材。

而现在父亲的房间同样是实验室,但却多了很多的外人,这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一个个穿着白大褂,戴嘎口罩,让人看不清他们的真实样子,看来我的计划又要受阻了。

正当我想离开的时候,迎面碰上了一面女着白大褂,带着口罩,身材s形,梳着马尾,看上去很有气质的女孩儿,虽然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但我可以感觉到她是名美人,虽然她穿的很厚,但她里面的双峰还是把胸衣顶了起来,我目测了一下,这个女孩儿的脑至少是c罩杯的,应该是34、35那个样子。

看着我眼中放出绿光,嘴角口少流了三尺长,眼睛还盯着她的胸看,女孩儿鄙夷地说了一声儿,“流氓!”说完就从我身边走开了。

如果她此时随便问几个问题,此时我的大脑发晕,可是就会露馅儿,但这个女孩儿看到我一副色狼的样子,只是骂了一声就离开了,可能她觉得我跟那些苍蝇一样吧!所以多跟我说一句话都是对她的侮辱。

我站在原地呆了半天,好半天才醒转过来,然后混进换衣室,换了一身实验人员的衣服,如果要是这样的话,早晚要露。

我发现这一身工作服紧的很,让我好不舒服,又瘦又小,倒是像女孩子穿的,正当我要出门的时候,迎面又走来了刚才的那个女孩,我们两个抬眼看到了对方,身体就像受到了电击一样,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然后带着来原地,好半天女孩儿才大着胆子问道:“你......是谁?”

看她出言问话,我有些紧张,嘴上也有些不自然了。“你用不着管我,我是打酱油的。”

“打酱油的,你是新来的吧?怎么跑女生换衣室去了?男生换衣间在另一头,你走错方向了!当下,你身上的衣服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我的吧!”女孩紧皱着眉,喃喃地说道。

“是啊,我来的时候看到屋里没人,就顺手拿了一件,没想到是你的,真的是不好意思啊!”听女儿这么说,我立刻不好意思起来。

看着我一个大男人,穿着女生的衣服,女孩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的开心,我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有了一种满足感,也许是出于一种同情,女孩笑着说道:“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缘,是这里的化验师,今天你第一次来可能不熟路,我带你去吧!”

看着女孩真诚的样子,我傻笑道:“好呀,谢谢,谢谢!”

看着我傻傻的样子,女孩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新分来的吗?化验师吗?”

“是啊,但这并不是重点,他们说让我进来监视你们这些科研人员,他们说,你们里面有叛国者,所以我要小心!”看这个丫头问东问西,我还真怕漏陷儿了,所以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而且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听了我的话,杨缘立刻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惊讶道:“怎么可能?实验室里的人都是从各个军队,各行选出来的精英,而且是我们华夏国的思想坚定分子,怎么可能会出现叛国者。”

听这丫头这么说,我用正了正胆气道:“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那你看我像不像叛国者,”杨缘笑着打趣道。

看着这丫头倒去,我也笑着回答道:“你没有那个资格。”

“我怎么没有那个资格,我可是从国家生物实验室出来的,不但是一名少将,而且还是名党员,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看我一副看不起她的样子,杨缘不高兴起来,怒气冲冲道。

“想不到啊,你还是名军人,那就说一下你的部队番号、职业、编号。”我笑着问道。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杨缘笑着问道。

看来这个丫头还挺有警惕性的,不过人家都说女孩儿胸大无脑,这个丫头的胸是够大了,但脑子有没有我还真不知道!就凭他刚才跟我说的那些话,就算她不说出来我也可以查得到,还好我不是有什么不轨的企图,也不是外国间谍,不然这个丫头就死定了。

我们两个来到了更衣室,杨缘笑着对我说道:“我们到了亲,请进吧!”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只是两句话的功夫就到了,说实话我真有些不甘心,跟美女说话时间过得就是快,我有些恋恋不舍地走进了换衣间,这里的衣服还好,虽然比那里的衣服好了一些,但对于我来说还不是很舒服,不过我也就只能这么算了。

帮我找出来的时候,我发现那个丫头不见了,可能事先已经走了,接下来就是我最头疼的事了,因为父亲的卧室就在实验室内,而我要怎么才能瞒过所有人进入实验室,并进入到父亲的房间,天知道父亲的房间有没有露馅,万一我一个大意那就弄巧成拙了。

正当我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之时,只见实验室里面的工作人员,一个个抱着头发疯似的跑了出来,看着他们的样子,我一头雾水,然后随便拉住了一个人,笑着问道:“兄弟,你们干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

跟我说话的是一名男性工作人员,也许他实在是太惊慌了,想着逃命,所以根本就没有仔细看我,只听他慌张地回答道:“快跑,有怪兽攻击基地,所有的实验人员立刻去安全洞。”

对于安全洞我还是很好奇的,因为我在这里的时候,还没有安全洞,可能是我走后新搭建的吧!至于那个怪兽,难道是海特,这个家伙也真够意思,既然帮我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既然如此那我还客气什么,当然是去里面呆一会儿了。

实验室里装着各种药瓶,花花绿绿的,看上去是那么的鲜艳,但越是美的东西毒性就越强,所以我并不理睬这些,而是直接向父亲的卧室走去。父亲的卧室就在一处大的实验柜旁边,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不会注意,而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父亲的小屋不足六平米,而且屋子显得非常的脏乱,到处是灰尘,而且还有一股刺鼻的酸味儿,在屋顶的左上角,还有一个蜘蛛网,看来他们还真没有注意到这里,这里已经好长时间没人住了,我的担心是多余了。

我这屋子里翻了起来,希望能找到,一些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是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父亲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就是一张床,一张书桌,我的动作还不敢太重,所以动作有些慢,但因为空间小,所以也找的差不多了,正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父亲的书桌上掉下来了一本残破的日记本。

我用手抓了一抓,这本日记本竟然是父亲处理过的,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这么的新,字迹清晰可见,没有让人感觉到不舒服地感觉。

这是父亲专门记载着实验成败的日记,里面不但记载了父亲每一个实验的成功与失败的经验,而且还有着一些他生平的经历。

“九天君?”正在我要放弃的时候,我发现了日记中记着九天群的名字。传言,九天君手中各掌管着一个龙珠,他们分别是财、色、权、信、义、力量等等,只要有人能将九龙珠聚焦到一起,就可以化成九龙合一之局,就可以随意控制现实与虚拟世界之间的联系,这个人就有可能统一两个世界。

朱天君:掌握着天下一半的财富,已经不能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他或者他的家族了,其一家资产已经超过了几个国家gdp的总和。

赤天君:掌管着天下的美女,虽然不如朱天君有钱有权,但家里也有着上亿的资产,传言赤天君没有别的本事,而他唯一的本事,就是让所有的美女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哪怕给自己投钱,吃软饭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暗天君:掌管着天下的力量,可以说的是力量最强,而余下还有其他几名天君。

九名天君老死不相往来,就算是偶尔聚一聚,随后也就散了!但这种情况非常地少见,因为九天君互相之间可能都不认识,是属于那种见面不相识的那种。

终于,我终于知道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方法,只要我能集齐的九天龙珠,那么我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到时我将是最强大的存在。

我离开了实验室,正当我想离开这里的时候,又跟杨缘碰头了,我还没说什么,杨缘提前说道:“你还在这里还不快走,妖怪就要来了。”

我看着这个丫头惊慌失措的样子,好笑道:“你干嘛这么害怕,如果真要出事的话,你根本就跑不了,如果出不了事的话,你就算站在妖怪的面前都没有事,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有事也没有关系,因为我听说妖怪喜欢吃女人,尤其是美女,而我是个男人,而且也不是帅哥。”

听我说妖怪喜欢是美女,杨缘这丫头急了,也不管我了,跑向了前面的安全洞,而至于我,则要在所有的人注意力不在我身上的时候,马上离开这里,至于那个海特,让他自己慢慢忙吧!而血杯我占有了,至于他想要的话,找到我再说吧!

随着我记忆被唤醒,身体内潜藏的能力也被苏醒,被妖化的身体被身体内的细胞快速地修复,然后转瞬间我就恢复了一个正常人的样子。

我回到酒店,然后就申请退房,至于房费则留给了海特那个家伙,蓝岛我是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早晚会被海特这个家伙找到,而我现在没有地方可去,与其这样不如回华清市看一看,看一看我的养父母怎么样了!而与此同时,我要不断的接收关于九天君的信息。

我没有同海特那个家伙打招呼,而是上了一架回江中市的飞机,但我也不能就这么过下去,我要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既然我本身就是杀手,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做杀手,既然夜羽死了,我是半个龙组成员,那么我可以以另一种身份出现。

几天之后华清市机场

我的家是在军区大院儿,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一切是那么的安静,我不知道心儿是否回来过,但是家里也太安静了,而且安静的吓人,让人感觉到渗得慌。

我一个人在屋子做了些吃的,然后就休息起来,当天黑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母亲跟夜心回来了,我心中大喜,跑下了楼就要与他们团聚,但她们却好像很害怕我一样,心儿躲在了母亲的背后,母亲用身体护着夜心。

“妈,心儿,你们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看着她们害怕的样子,我激动地问道。

“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哥,虽然你不是我亲哥,父亲也不是你的亲父亲,但怎么说也养过你十几年了,你怎么可以杀掉父亲,你还是人嘛!”夜心泪流满着,从母亲的背后闪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大声指责道。

“你说什么?我杀了父亲?这怎么可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听到父亲夜龙死了,我的血气上涌,眼睛不自觉地流了出来,虽然他们只是我的养父母,但这十几年来我已经把他们当成了亲人,今天父亲死了我自然要激动,而且听心儿的口气,还是自己杀的,我的脑袋顿时嗡嗡做响,整个人都木了。

“你还在装,有意思嘛!如果要不是爷爷发现的早,带人赶过来,你连我跟妈都差点儿杀了,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夜心指着我的鼻子指责道,母亲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一旁莫莫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