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场上,红菱教羽涵雪选菜,但羽涵雪哪里做过这些,实时只是觉得好玩儿,但到后来就越来越不听话了,到了晚上做饭是一个样子。

饭桌上

“红菱,这饭是你做的吗?很好吃,”我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吃出来了吗?这也能吃出来啊!”红菱惊讶道。

“那还不简单,做的好吃的一定是你做的,做得不好吃的一定是他做的,”我笑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做的饭难吃了,有本事你就不要吃,我又没有强迫你什么!”羽涵雪气得大叫道。

“这事不管是真是假我就当真的了,第一天,你是这里的客人我不允许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红菱,从明天开始做饭的事留给她管,如果做的不好她自己吃了,我请你上外面吃,”我冷冷的说道。

“姓仁的,你给我记住嗯,总有一天,我要你十倍偿还,”羽涵雪批着我的鼻子大骂道。

“等你先把这一年过完再说大小姐,”我笑着说道。

第一天就这个样子过去了,第二天我让她去另一个桌子吃饭,而且让她把她做的饭全部吃掉,她不是想想惩罚我嘛!那么我就来她让惩罚她自己,她把饭做糊了,我就将她把饭全部吃掉,淘宝饭煮焦了,效果同样,她把菜做咸了,我让她自己吃掉,她把菜做淡了,我同样让她全部吃掉,如果她要惩罚就是让她惩罚她自己,我才不给她机会让她来惩罚我。

三个月过去后整个人都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虽然他的手还是很白,但手上已经有了一些茧子,但她很会保护自己,如果你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现在的她已经不用我们两个操心了,我们也可以做正常地坐下来吃饭了,她也不用再被开小灶了,可以和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

这天晚上红菱把我拉进了房间,然后把门关上,我笑着对她说道:“红红你要干嘛?你冷静一点儿,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就算你对我有意思,我们两个要处一段时间吧!难道你现在真的很想要嘛?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成全你!”

“你想多了吧?我是有事问你,只是不想打扰到那丫头而已,”红菱说道。

“你有事,你会有什么事?”我好奇地问道。

“我只是想问一问,你什么打算?”红菱好奇地问道。

“打算,什么打算?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你能讲清楚一点吗?”我好奇地问道。

“我的意思是说,三个月了,他们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的消息出错了,还是他们在耍我们,”红菱好奇地问道。

“不奇怪,你想呢?我们换了位置而且这位大小姐,我们也不怎么让她出门?所以杀手们一时间无法确定她的位置,所以现在我们还算安全,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我猜得不错再过不了他们就回来了,”我很是肯定地说道。

“既然你这么肯定,那么你可否知道杀手是谁?”红菱好奇地问道。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雷氏兄弟,蝴蝶组,火蝎,毒蛇,鹦鹉,”我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红菱好奇地说道。

“那有什么稀奇,我还知道,第一个出手的,一定是雷氏兄弟,”我微笑着说道。

“你怎么这么清楚?你到底是谁?老崔是不是知道你的底细?难道你是杀手出身?你太神秘了,我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杀手之一,”红菱警惕地说道。

“也许吧!可是我可以告诉你我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我自己都忘了,我是真的忘了,我有很多记忆都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这些不光我知道,老崔、你的上级、我们的总理,全知道这件事,这是得到我国最顶尖科学家的验证的,如果你想查的话没关系,你尽管可以去查,我不会介意的,”我笑着对她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先出手的一定是雷氏兄弟,而不是你后面说的其他人,”红菱好奇地问道。

“感觉,只是一种感觉,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理由,因为雷氏兄弟相比后面的人算是两个普通人,但你可不小觑他们,他们也算是一流的狙击手,我这是在用一种普通人的感觉来分析的。

在战争中要攻下一座碉堡,首先要做的不就是试探吗?先拿最小的东西去试探,就算损失了也没关系,当心中有了打算之后,再拿更好的东西去攻下碉堡,但这只是我的一种分析,并不代表他们一上来不会用最高的人,不过我倒希望第一个出手倒是雷氏兄弟,毕竟雷氏兄弟是普通人比较容易对付,”我笑着说道。

“雷氏兄弟,是什么人?是两兄弟吗?是华夏人、日那人还是亚洲其他的人,更或者说是欧美人,”红菱好奇地问道。

“说实话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跟他们合作过,我这个人一项喜欢单独行动,就算合作也是针对我们自己而言,雷氏兄弟的成功率,在普通人里面还算高的,大约能有百分之七八十吧!死在他们枪下的人,没有八戒有一万了,见过他们样子的人,差不多都死了,更有一些人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到就死了,而这些人死亡的时候,身体里面都有子弹,”我笑着说道。

“那其他人呢?”红菱好奇地问道。

“说实话我跟他了,没有交过手只是从数据上看到的,所以你问我那么多我也就解答不了,只有真正的面对面才知道谁高谁低,”我笑着对她说道。

“数据?什么难道数据?我可以看看吗?”红菱好奇地问道。

“这不太好吧!”我有些尴尬的说道。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看?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吗?”红菱好奇道。

“秘密?你就当是秘密好了,这也算是一种职业保护吧!每一行里都有自己的秘密,一种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秘密,所以我请你尊重我,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想尊重这场游戏的法则,”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凤组,朱雀二组,马红菱,代号天女,”马红菱笑着说道。

“好吧!但我不明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跟这次的任务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告诉我吗?”我好奇地问道。

“你知道吗?为什么我的代号叫天女,而不是其他的什么!”马红菱冷冷地对我说道。

“这跟我有关系吗?”我好奇地问道。

“也许你不知道吧!我的异能之一,就是控制他人的思想,并操纵着人的身体为我做事,所以他们才叫我天女,”马红菱冷冷地对我说道。

“怎么?难道你还想对我出手吗?你可以试一试,并不是说我有多么的厉害,只要你不害怕你的能力被我复制,”我冷笑着对她说道。

“我听陈家兄妹说过,但是我有点不相信,虽然在龙珠或者凤组之内,也有复制能力的人存在,但是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可以复制别人能力的人,而且他们的处能力只能维持一段时间最多也就一两个小时,我倒想看看你能维持多少时间,”马红菱对我冷笑道。

“你可以试一试,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的能力为能维持多长时间,但是上次我复制的能力,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消退,我不明白,它是一直存在我体内,等我复制了其他功能之后消退,还是说有新的能量进来之后,它才慢慢消退,如果你想试的话,那你就帮我证明吧!”我笑着对她说道。

他并没有急于攻击我,而是与我四目相对,两个月眼睛里放出来的,可不是情侣间的那种火花,我们两个人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对方的怀疑、警惕、不信任,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的紧张,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们就会出手,我们两个人的收入手中,也同时聚满了力量。

“铛铛铛......”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外面传来羽涵雪那银玲一般的声音,只听她笑着叫道:“我说红姐、仁哥,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怎么半天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在做,爱吧?那也不对啊!就算做,爱,也应该有点声音不是嘛!”

“雪雪,你想到哪里去了?谁跟他做,爱,我们只是在商量一些事情而已,这里没有你的事,你想去看你的电视吧!”马红菱一边看着我,一边冷冷地说道。

“仁哥,那你呢?”羽涵雪随口问道。

“我没有事,你下去看你的电视吧,我马上就下去,”我冷冷地回答道。

“那你们忙吧!我就先下去了,”这位大小姐说完就下楼了。

“天女,怎么样?还打吗?”我冷笑着问道。

“但愿你说的是对的吧?但如果让我发现,你不是我们自己人,那你就惨了,”天女冷冷地说道。

“你放心好了,至少现在还不会,”我冷笑道。

她走出房门,去楼下陪那丫头看电视,而我也走出了她的房间,回到我的房间,用高倍望红外线远镜观察着楼下周围的情况,由于天色已黑,再加上这片区域的人本来就很少,住户也少得可怜,所以从楼上往下看,下面的情况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我看了一会儿,正当要放弃的时候,却发现在我别墅的周围,有一个人在探头探脑,我立时起了戒心,这个人黄色头发,高鼻子,小眼睛,穿着一身蓝色的休闲外衣,一看就是外国人,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并不肯定什么,好像只是在试探。

楼下

“你干什么去?不吃饭了,”马红菱看我急冲冲的样子,好奇地问道。

“丫头,你过来一下,”我摆了摆手叫道。

房间某个角落

“这下可以了,你说吧!”马红菱笑着说道。

“我们有客人来了,而且就在外面,你要不要出去见一见?”我笑着问道。

“客人?什么样的客人?我怎么不知道?我认识吗?”马红菱一脸好奇地问道。

“可以说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不过你看了就知道了,但我可以保证你一定会很高兴,很激动,”我笑着说道。

“哦,还有这样的客人,难道是老崔来了吗?”马红菱好奇地问道。

“我说了,是一件客人,你见到这位客人的时候也许会很高兴的,如果你再不去的话,他就跑了,到时你一定会后悔,”说到这里,我也不再管她,自己一个人去外面了。

当我到达外面的时候,我在角落里发现这个人正要转身离开,于是我上前叫道:“朋友,你找谁?”

“我找郝志强家,请问你是郝自强嘛?”眼前这名外国人没有慌张,很是很大方、很自然地对我笑道。

“我就是郝志强,请问你是哪位?我不记得有外国朋友,”我好奇地问道。

“不,我不是外国朋友,我跟你一点都不认识,所以你就不用再想了,”这名外国朋友笑着说道。

“哦,那你是谁?”我一脸惊异的样子问道。

“我的朋友,我叫威尔逊·乔纳森·亚林,你可以叫我亚林,我是邮局的,这次来是跟你送封邮件而已,还有其他别的什么目的,”亚林笑着说道。

“邮件?哪里来的邮件?我怎么不知道?”我好奇地问道。

“是美加国的海利蓝来的邮件,”亚林笑着说道。

“是这样的吗?我怎么不记得那里有朋友?”我好奇地问道。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只负责送邮件,如件意外的事不归我负责,”亚林笑着说道。

“那好吧,信件呢!”我将手伸了过去笑着问道。

“我也在奇怪呢!刚刚明明放在身上,怎么现在就没有了,”他一脸自责地说道。

“如果找不到就算了,反正我在那里也没有朋友,可能是谁恶作剧也说不定,”我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