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6不太看好

从韩国的角度來看。这的确对韩国非常的有利。因为韩国已经在海外发现了很多岛屿。这些岛屿上的各种各样的特殊物产能够送到中原地区。这些东西势必能够带來极大的利润。

但如果继续走南方长江水道路线的话。楚国贵族的一路盘剥就会迅速的削减。而且。秦国已经深受其害了。贵族征收的高额赋税一下子推高了物产的成本价。这样一來对秦国非常的不利。同样。对韩国也不利。

如果走齐国路线的话。就会减少很多关税。虽然国家多。但是。掌控路线是秦国。秦国势必会极力的发展这条铁路线。因为这条铁路线对秦国也非常的重要。各种各样的物资通过海路运到了秦国这个内陆国家。这对秦国來说。是一条非常重要的铁路线。掌握了这条铁路线。相当于卡住了所有国家的大动脉。面对这样大的诱惑。秦国能不心动吗。答案是必然的。

好处就有这么多。但是坏处。途径的国家很多。齐国。魏国。韩国最终到达秦国。另外还有北方一条铁路线可能也会发展起來。如此一來两条铁路线就会有竞争。秦国有很大的成本优势。

但是操作性。和更多的国家打交道。这其中控制起來极为的困难。这对秦国來说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因为秦国一下子就要和五个国家进行交流。协调以及做出各种各样的保证。筹划。之前秦国的外交仅仅围绕耕战而展开。如今这一条经济命脉的通行。涉及的不是耕战简单的两个字。其中的操作性难度更大。

“这其中的操作性非常的大。而且还要耗费巨资。在恐怕是秦国要慎重的考虑这个问題了。”韩淑担忧的说道。想到这一点。韩淑自己也认为有五成的把握都已经算很高了。

“王上。这件事情。成不成。在于获得的利益空前。王上也知道。韩国势必有很大的利益。但秦国也能从中获取很大的利益。如果利益足够大。这必然不是问題。”张良说道。

“恩。”韩淑点点头。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要试探一下。看看秦国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韩淑忧心忡忡的说道。

“臣明白。”张良说道。

楚国寿春。

“族长。你看看。如何。我说了这些贱人胚子。他们就沒有一个是好东西。肯定会出乱事的。如今我大军已经聚集在齐国。国内空虚。这些暴动大有愈演愈烈之势。我们应该尽快想想对策。否则。那些暴动大军杀过來。势必对楚国影响很大。对政局很大啊。”一个楚国中年贵族担心的说道。

在楚国大军派出去沒有多长时间之后。各地就相继出现了暴动。袭击的事件发生。这些事情就好像商量好一样。而这个时候贵族却是最虚弱的时候。

他们的钱财已经耗空。兵力也聚集在齐国前线上。刚刚抽调走的那一部分。那是最后镇守奴隶的力量。如今事情一下子起來。这对楚国來说。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而年老的族长这个时候却很安静的坐在案几后面。

“此事。未必就大。”族长安定的说道。

“只要弹压一下即可。怎能如此惊慌。”族长这个时候反而责备中年男人有些惊慌失措。

“这·····。”感到非常无脑的中年男人有话说出口。他这个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但各地的贵族已经纷纷想办法了。他们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利益不受任何侵犯。

就在贵族对这件事情看法不一的时候。楚国的农奴们已经把贵族的农场。矿场。还有一些手工作坊给捣毁了。然后他们开始朝各地的城池发动进攻。因为他们需要存活下去。和齐国爆发的事情一样。这些暴动的奴隶需要一个存活的理由。而且他们需要一个能够活下去的机会。

不过。和齐国不同的是。他们当中的一些人沒有计划的四处出击哄抢一切。而另外一小部分人则脱离了这些人。他们开始朝沿海地区进发。或者是长江地带。因为那里。可以出海。到达海外殖民地。那是所有人想避开这里暴政的乐土。这是他们自己希望所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

这便是分化。一种极大的分化。对于这样的意识。有很大的区别。第一种。就是盲目的。沒有任何目的的破坏。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破坏所有的一切。这是一个通病。历史上的通病。几乎所有的农民起义难以克制这样的通病。但要克制起來也非常的困难。但控制住就有意外的收获。这是一个层次上的跨越。

而另外一种。就有很大的区别。这种区别在于。他们是寻找。避让。让自己的肉身得到自由。解脱。他们要去寻找自己的自由。这是一种建设性的。他们不是去盲目的去破坏。而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去建设。而非破坏。两种有很大区别。前者带有被迫性。而后者有更强的主动性。两者的态度就是一个明显的特征。消极。和积极。

“听说了吗。”楚国吴越地区。因为这里靠近海岸。同时又是长江出海口。这里的经济自然要发达一些。特别是商业贸易。商人也经常聚集在这一块商量事情。

“什么事情。”一名商人喝着酒问道。

“听说。韩国人把船开到了齐国去了。他们把货物卸载齐国上。然后从齐国换回了一些东西。或者是直接欠下债务。然后就开始南下。”一个年轻的商人说道。

“这。韩国人是不是傻了。这北方能去吗。我们还不是待在这里等。喝着酒。玩玩女人。跑齐国干什么啊。看打仗。让枪子把自己杀了啊。”一个中年男人不屑的说道。

“是啊。韩国人。就这一点不好。做事。沒有章法。这沒有章法能行吗。”另外一名楚国商人不屑的说道。显然对于这件事。他们都不太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