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鲁达玛还是让夜点了头,带自己去森林。当然了,这是在她做了无数的保证的情况下。

鲁达玛就想不明白了,原来的夜不这样啊?怎么现在把自己当易碎品似的?这不许,那不让的,她又不是纸糊的。

嘿嘿,这她就不知道了,自打她家大姨妈光顾了两回,夜还真就把她当那纸糊的了。

背上兽皮背包,拿上武器,鲁达玛爬上夜的背,进森林探险去了。

春天的森林是充满生机的,地上处处是新绿,没有盛夏过后那厚厚的腐叶,黄的紫的小花在风中摇摇摆摆,生机盎然,煞是好看。

鲁达玛自夜的背上爬下来,编了个花环顶在头上,转身边倒退着,边问夜是不是好看……

然后,她悲剧了。

“啊……”

鲁达玛只觉得自己一脚踩空,栽了下去。

这里怎么会有个洞?

当不再往下滑落的时候,鲁达玛开始摸索。这个洞的直径估摸着有一米左右,她刚刚掉下来的时候感觉自洞口到她现在的位置应该倾斜度很小,不然自己也不会跟刹不住车似的,一直出溜下来。而她现在的位置就比较平缓了。

“达玛!达玛!”

洞外传来夜的呼喊。

“夜!我在下面,我没事!”

鲁达玛回应。

洞里一片漆黑,她试着想要站起来,结果碰到了头,这个洞并不高。

这个洞是怎么形成的?

很明显,应该是动物挖的

会是什么动物呢?

鲁达玛脑子中飞快闪过一种没有体温的,没有脚的,吐着长长舌头的家伙——蛇!

这一想法,令她毛骨悚然,大喊着:“夜!救命!”

可夜要怎么救她?这个洞对于她这个一米六五的小身板来说不算太小,可身高将近两米的夜,想要进来太难了。

听到她的惊呼,夜的声音有些慌乱:“达玛?达玛?”他急于将鲁达玛救上来,开始用最笨的办法——挖土。

“夜……”

鲁达玛的声音是带着颤抖的哭腔,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向着洞的纵深处望去,虽说什么也看不清楚,可她总觉得会突然出现一条巨大的蛇,将她一口吞掉。

她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腿肚子有点转筋。洞口处不时的有土块掉下来,鲁达玛知道,那是夜在想办法救自己,那么现在自己要做的事就是冷静。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后,鲁达玛总算让“砰砰”乱跳的心放平缓,等夜将洞口挖开太不实际,她试着向上爬……

喵了个咪的,哪个王八驴球球儿挖得洞!鲁达玛忍不住吐槽。洞口倾斜度也太小了吧,和坐滑梯似的,爬两下就出溜回来,她要另想办法。

“夜!夜!别挖了!”

被洞口掉下来的土块砸了两下,鲁达玛出口阻止他浪费体力。

她爬不出去,夜又进不来,怎么办呢?要是有绳子就好了,可以让夜把她拽上去。

绳子?对啊!

鲁达玛一拍大腿,猛往起一跳……

“哎呀!”

“达玛?达玛?”听到鲁达玛的哀嚎,夜急急询问。

“呜……夜我没事。”鲁达玛达捂着脑袋回答,一高兴磕着了,还真疼,不会起包了吧

“夜,你去找根长长的藤蔓,把我拉上去!”

“等我!”夜的回答言简意赅。很快洞外就没有动静,他应该去找藤蔓了。

鲁达玛坐在洞里,小心翼翼的不做任何动作,就连呼吸也放得极轻极轻,她不想惊动这个洞的主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夜在洞外的时候,自己只是惊慌,而现在明知道夜去找藤蔓救自己了,可不安与恐惧还是漫上心来。

夜怎么还不回来?鲁达玛觉得自己好像在洞里坐了一年。

有动静!鲁达玛的第六感告诉自己,有东西在向她靠近。会是什么?她向着洞的纵深处看去,心中暗暗祈祷:夜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的声音越来越近,鲁达玛紧紧盯着的地方出现了一双血红的眼睛……

无暇去想那是什么怪物,鲁达玛本能的四肢并用,拼命的向着洞口爬,可光明就在眼前,她却如何也抓不住它。

“吭哧吭哧”的声音很快就到了鲁达玛的身后,它开始用力撕咬鲁达玛的兽皮袍子。

“啊!”鲁达玛尖叫着,她不敢向后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爬!爬上去才有可能活命!洞口的那一点点光亮是她此时全部的希望。

突然,那一点点光亮也自鲁达玛的眼前消失了,一根藤蔓却自洞口伸了下来。

“达玛?达玛?”

这是夜的声音。

“夜……夜……”鲁达玛哭了出来,她紧紧抓着救命的藤蔓。

只一息之间,夜就将她拉了上去。

鲁达玛也不管自己屁股后面跟了个啥,搂着夜的脖子就嚎啕起来。

可夜却快速的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来,放到一边,纵身、变形……

当鲁达玛抽噎着愰神儿的时候,夜叼着一只一米来长的大肥兔子蹲在她的面前

那只兔子死不瞑目的瞪着一双红眼睛。

呃……

鲁达玛眨巴了下还挂着泪珠的大眼睛,这只兔子就是那个让自己差点儿丧胆的洞中怪物?喵了个咪滴,自己穿越到这远古的地界儿竟然当了回爱丽丝,来了场兔子洞中惊魂游!

“嘿嘿……”鲁达玛抿唇,对着夜干笑两声。

夜将死兔子扔到一边,变了人形长臂一伸,把鲁达玛搂进怀里。

“达玛!不怕!”

他轻拍着鲁达玛的后背,安慰她,心中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达玛太弱小了……

鲁达玛要是知道自己的“光辉”形象毁在了一只肥兔子手里,一定以头抢地。

呃……其实她一直没有什么“光辉形象”的,是吧,是吧!

有了这一出儿,夜将鲁达玛背到背上,一手拎了兔子,准备回家了。他觉得鲁达玛被吓到了,需要休息。

而鲁达玛也因为出了糗,不好意思再出什么幺蛾子,乖巧的待在峡谷中,没再提什么森林探险的事情。

她现在又有了新的事情做。

这几天的气温如同坐电梯一般,忽一下子就升高了。鲁达玛身上的兽皮袍子已然穿不住了,这春天就这样热了,到了夏天还不得蜕层皮?她得找薄一些,透气好的材料做衣服,比如巨蟒的皮。

说实话,那巨蟒真不错,薄薄一层,韧性还好,关键穿在身上凉凉的,还透气,可是因为保存不当完蛋了。

真想再去弄几块来做裙子,可是她又舍不得让夜去冒险。再说,就是夜想去冒这个险,也不好再找这样一条巨蟒了。

吃过了早饭,鲁达玛去看前几天害她出糗的那只兔子的皮,应该泡得差不多了

。鲁达玛自草灰水中将皮捞出来,嗯,摸上去手感不错,软软的,薄薄的,用力抻开,延展性也不错,仔细看好像还有好多透气的小汗毛孔。鲁达玛把皮子放到溪水中揉洗,然后,挂到阴凉处晾干。

心下盘算着,这个皮看上去不错,不知道干了后怎么样,也许可以代替蟒皮来做夏天的衣服?

边想着,边坐回到“凳子”上,准备做鞋子。

天气越来越热了,以后在外面的活动时间会越来越长,鲁达玛干脆让夜用圆木照着洞里面桌子凳子的样子在外面的树荫下也做了一套。并且她还用结实的兽皮与藤蔓做了一个吊床。夜此时就躺在吊**晃晃悠悠的,很是惬意。

前两天夜又不对劲了,天天化成黑豹子的形态,在她身边腻歪得紧,走哪跟到哪,脑袋蹭着,尾巴缠着,睡觉也如树袋熊一般摽着。不过腻歪了两天他就又正常了,鲁达玛将他这样的反常,归因到前几天她掉进洞里带来的连锁效应,她认为夜这样做是为了给她安全感。

说到鞋,鲁达玛这回打算做凉鞋,虽说脱了靴子就穿凉鞋,跨度有些大,可她懒不是嘛。

做凉鞋简单,拿两块木板,按照脚型揎好模子,打几个孔,然后将编好的兽皮带子串好,一双简易舒适的凉拖就出炉了。

鲁达玛穿在脚上试了试,比靴子跟脚多了。想来也是,做靴子的时候没有经验,削了两块差不多的木头板子就当了鞋底子,根本没有考虑脚型的弧度。

躺在吊**犯懒的夜,见了鲁达玛脚上的新玩意儿,赖唧唧的叫了她一声:“达玛……”

鲁达玛装听不到。

“达玛……”

夜拉长了声音再次叫她。

鲁达玛依旧装听不见。其实夜的心思她早就明白,看到新鲜东西,他就也想弄一个,像小孩子似的。

夜自吊**爬下来,蹭到鲁达玛身边,指指她的脚,说了一个字:“要……”

鲁达玛不回话,眨巴着眼睛瞅他

夜转了转他那暗紫色的眸子,又道:“穿上,去森林!”

鲁达玛抽眼角,她怎么觉得夜学坏了,都知道用她最想做的事情引诱自己上钩了。

不过,最后鲁达玛仍旧和夜达成了协议,鲁达玛帮他做衣服、做鞋子、做好吃的东西,而他每两天带鲁达玛去森林里转一转。但是她要老实的待在夜的身边,不许乱跑,再有掉进洞什么的危险出现,夜就把她关进山洞里,再也别想出门了。

吃过午饭,夜穿上他的凉拖,背上鲁达玛出了峡谷,进了森林。

这一回鲁达玛吃一堑长一智,紧紧跟在夜的身边,绝不会离开他两步远的距离。

鲁达玛觉得这次夜带她走得不是上回那个方向,上次的那条路地势平缓,而今天似有爬坡的感觉。

在走了估摸有一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处断崖,崖下一片郁郁葱葱。

夜指着下面一处给鲁达玛看,“达玛!家!”

鲁害玛恍然大悟,这断崖之下就是他们生活的峡谷,难怪她觉得有些眼熟。

就在鲁达玛抻着脖子向下看的时候,一声鸟类的啸叫自半空中传来。然后,鲁达玛就感到了呼呼的风声。还未待她抬头,夜已长臂一伸将她扛在肩头,狂奔起来。

什么情况?

鲁达玛努力欠起身来,扭着脖子,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那是一只巨大的鹫。只是它为什么要攻击自己和夜?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它的举动啊?

当她还一头雾水的时候,夜停了下来。他们来到了一处密林,巨鹫宽大的翅膀无法飞进来,但它依然不肯离去,不停的在密林上空盘旋、啸叫。

“夜?”鲁达玛想问夜这是什么情况,却发现,这厮从他的兽皮挎包中掏出了一只巨大的蛋。瞅着这只比鸵鸟蛋还要略大一些的巨蛋,她了悟了。

夜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人家孩子揣包里了,而猎食回来的巨鹫刚好看到,所以一路追着他们不放,这事搁哪个当娘的都得急

夜捧着巨蛋在鲁达玛眼前晃晃,发出类似喘息的笑,说道:“好吃!”

鲁达玛明白了,夜带她来断崖上就是掏鸟蛋来了。而且以他逃跑起来轻车熟路的样子看,他一定没少来。

鲁达玛接过巨蛋掂量一下,少说有四斤,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她还从来没有吃过秃鹫的蛋呢,是煮着吃呢?还是炒着吃?要不煎荷包蛋?

等空中盘旋的巨鹫伤心离去后,鲁达玛抱着巨鹫蛋乐呵呵的跟着夜回家了。

回了峡谷,鲁达玛二话不说先点火,她要蒸蛋羹……

当两碗热气腾腾的蛋羹出锅时,夜纵着鼻子嗅了半天。鲁达玛将前几天腌制的鱼肉,切了些碎沫,撒在上面,然后示意夜可以开动了!

夜“西里呼噜”的也不管烫不烫嘴,眨眼工夫一大碗蛋羹就见了底儿。

鲁达玛眨巴眨巴眼睛,将自己那碗推到夜的面前。

夜眨巴眨巴眼睛,又给她推了回来,并且伸出舌头舔了舔薄唇,带着点意犹未尽又不好意思的样子。

鲁达玛乐了,这家伙还会不好意思了,她拿过夜的大木头碗,将自己的蛋羹分了一大半给他。不是鲁达玛大方,这一碗蛋羹少说有二斤,她是绝对吃不完的。

夜接过鲁达玛分给他的那份,弯着薄唇笑了笑,那样子魅惑极了,当然,要忽略他的兹毛栗子脑袋,还有他嘴上挂着的蛋羹屑,太毁形象了……

自打吃了几顿美味后,夜开始热衷于找各种各样能吃的东西,拿回来让鲁达玛做。以往他只会带回来捕到的猎物,如今,除了猎物,他还会带回来各种蛋,带花纹的,不带花纹的;大个的,小个的。偶尔的还会带回来一些“菜”,鲁达玛猜,这是他捕猎的时候看到动物在吃,便一起薅回来,交给鲁达玛,看看好不好吃。在夜带回来的这些植物中,鲁达玛发现了类似于土豆的食物,这让她很开心,长期吃肉令她对含淀粉类的食物越来越想念。

将“土豆”切成细条,放入油锅中,很快一大盘金黄黄的炸薯条就出锅了,鲁达玛开心的大吃了一顿,原本只对肉有兴趣的夜也跟着吃了好多,看来他也挺喜欢这个味道

天气越来越热,鲁达玛觉得现在午后的气温已经有三十五、六度,与她原来世界的夏天差不多了,不过早晚还是有些凉,十多度的样子。而她的蛮荒历才记录到“春季九十二日”,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春季就这么热了,那么到了夏季她可怎么办啊?天天泡在溪水里吗?嗯,这个主意不错。鲁达玛又想,难道这里的季节并不是像她原来的世界那样分配比较平均?

鲁达玛用兔子皮给自己做了一件小背心和一条小短裙,兔子皮穿在身上虽没有巨蟒皮那般的凉爽,但是延展性和透气性都不错,而且吸汗。鲁达玛最近让夜猎了不少兔子回来,肉吃掉,皮做衣服。介于兔子皮的柔软贴身,鲁达玛还给自己做了好几件小可爱,终于,她那“晃荡”了近四百天的三十四c总算找到了“依靠”,她不用担心下垂的问题了。女孩子嘛,爱美是亘古不变的天性,身材变形啥的,想想就挺可怕。

可是问题又来了,夜对她的小可爱很有兴趣,这叫鲁达玛很想吐槽。那天洗澡的时候无意中被夜看到了她的“小可爱”,他就和发现新大陆一般,拿起来有样学样的罩在自己胸前,系了半天没系上,便央求着鲁达玛也给他做一件。

鲁达玛觉得夜这无厘头的请求就如同天雷一般,将她劈了个七荤八素。不过,应夜的要求,还是给他做了一件,而夜只穿了没五分钟就脱了下来,一是不舒服,再有就是“不一样!”

这三个字是夜指着鲁达玛的三十四c说的,随后他又补充了两个字:“肿了!”

鲁达玛当时听了,只有一个想法,把他“pia”飞。竟然拿他的飞机场和自己的珠穆朗玛峰比较,能一样才叫见鬼,还说她肿了,你才肿了呢,你全家都肿了,鲁达玛抽着眼角吐槽。

当然了,吐槽之后,鲁达玛觉得,自己的下线又被刷新了,她居然和一头会变人的黑豹子讨论“胸”的问题。

这之后没两天,夜又开始了“间歇性腻歪”,当然,这回除了黏着她,蹭她以外,又多了一个新毛病——总想用他那豹子嘴把她的小可爱咬掉,这让鲁达玛很抓狂。

然后,她的“大姨妈”再次光临了。

鲁达玛算了一下日子,距上一次有六十来天

这是为什么?

难道和这个世界的时间有关系?如果她的假设成立,这个世界的一年是她原来世界的两倍,那么这里的一个月也就是六十天,这样的话,她家“大姨妈”间隔六十天来一回是正常的了?

鲁达玛觉得她这个想法应该是比较合理的。在她将自己的经期变化合理化之后,一个念头又跳了出来——女性每次经期之前的几天,以几排卵期那几天,都是雌性激素分泌最高的时候。而夜这几次在自己身边腻歪,也都好巧不巧的正是那几天。

难道……难道……

鲁达玛有点不敢往下想,可是,大脑还是自动显示出了答案——夜在对她求欢。

这是野生动物的本能,它们天生嗅觉灵敏,会依据依靠某一个雌性身上分泌出来的雌性激素气味,来判断对方是不是到了**期。而夜身上一定也具备这样的本能。

想到这里,鲁达玛有点心慌了,夜把她当作什么?不是她当初认为的家人?伙伴?而是把她当成了雌性伴侣?

但是,他们并不是同一个种族啊?她不会变成豹子,难道夜不知道吗?还是说,夜的种族中,雌性也是人类的样子,不会变身?这不太可能,鲁达玛很快否定了这一点,夜说过,他有记忆以来就是跟在罗娜身边的,并没有见过和他一样的种群。

那么,对于和他有着相同人类形态的自己,很自然的就会被他当成同类,他可能会认为,自己从不变身是不想变,不愿意变。如果这个推论成立,鲁达玛心中有八成肯定:夜把自己当成了他的雌性伴侣。

这个想法让鲁达玛打了个寒颤。

她接受不了。

是的,她接受不了。她和夜不是同类啊!

她承认自己喜欢夜,很喜欢、很喜欢,可那喜欢她觉得应该是家人、朋友的那种喜欢,无关**。夜对于她来说是异族,就像地球人与火星人的差异。她从未想过,夜会是她的丈夫。

而这要她如何对夜解释?

她不想说,怕说过之后会失去夜

。她承认自己自私,她渴望并依赖夜给予她的温暖与安全感。

现在的夜对于男女之事是懵懂的,甚至可能是一无所知的。可是,早晚有一天他会懂,到那时,她与夜会怎么样?

夜是会依然守在她的身边,还是去找他的同族?

如果有一天,夜找到了他的同族,遇到了他想一同生活的伴侣,她要怎么办?

鲁达玛觉得她的脑子混乱了。

一连几天,她都被困在这些问题里走不出来,很是无精打采。

对于她这次“大姨妈”的拜访,夜倒是表现得不再像前两次那么紧张,他可能也知道了,鲁达玛只是流血,并不会死,过几天就好了。

夜很细心,很体贴的照顾着鲁达玛,每天都带回一些鲁达玛爱吃的东西,并且特意又去偷了两只巨鹫的蛋。

对于夜的这份体贴,鲁达玛更加的纠结了。她觉得这样对夜不公平,夜有权知道真相并去寻找他自己的幸福。而自己不应该这样自私的霸占着他,可是她真的不舍得。

鲁达玛觉得,她的脑袋里装着的两个小人儿在不停的争斗。

顶着光环的小白人儿说:“告诉他!”

举着叉子的小红人儿说:“笨蛋才告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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