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被札木合邀去帐中饮酒。

札木合说:“铁木真,你看这是谁?她不是你在克里勒王汗那里的女人吗?这女人是你的,但现在归我了。”

铁木真认出那女子是在王汗处寻幸过的合里红。

铁木真很沉着地坐在札木合身旁端起一杯酒说:“我的朋友。祝贺你!我们是安答,不要分你的我的,你看好的你尽管拿去。”

“包括女人吗?你的女人我看好也能拿去吗?”

“能。”

“好,这女人现在归我札木合了。”札木合说着狂饮一碗酒,哈哈一笑。

合里红蛇一样扭动腰肢曼舞起来。

合里红天生的柔腰长腿,飘过来卷过去象飘逸的彩云。铁木真望着婀娜多姿的合里红心有所动。合里红尽情地在铁木真身边舞来舞去,象风一样卷围在铁木真身边舞个不停。合里红似乎要舞出她和铁木真逝去的欢乐时光。铁木真的情绪被合里红慢慢地濡染了。合里红突然惊鸿一瞥地用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大眼对视一下铁木真。札木合甩出一个丝带,猛地把正舞兴正浓的合里红卷到自己面前的酒桌上。桌上的酒食沾了合里红一身。札木合猛地一扯,三下五去二就把合里红脱了个精光。胴体尽露。铁木真感到札木合的桌上是一篷迸发的情爱烈焰。札木合揉搓着合里红的shuangru,合里红尽可能地用双手掩盖着下面的羞处,她又惊鸿一瞥地望一眼铁木真。铁木真屏气静神,用中原的运气方法调息静气,目无他物。此时的札木合好象很失望。合里红也发现了铁木真的冷酷无情,她只有把双手吊住正兽性大发的札木合。札木合抱起合里红到后帐去了。很快就传出了yinsheng浪笑。

铁木真呷一口酒,把酒杯掷在桌上愤然路起,大步流星奔回自己的帐中。

孛儿帖拥着铁木真问:“怎么了,你好象有点生气的样子。”

“是的,我气我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能放能收,能大能小,能伸能屈,能……”

“怎么回事?”

“我刚才好长一阵子沉浸在意乱情迷之中。”

“我知道。”孛儿帖说,“合里红确实是风情万种,突厥女人真迷人。不过,我想合里红还是有些真喜欢你的。等你平复天下后,你可以多娶几上突厥女子。”

“统一蒙古平复天下谈何容易?!”铁木真叹了一口气。

孛儿帖安慰铁木真说:“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也,不为则易者亦难也。你只要能先做成尼仑部落的汗,然后一统漠北,这样你有了军事实力后就可以接连去攻打其他部落,去吞并其他王国了。”

“谢谢你能理解我,你也很了解我。”铁木真有点激动地把手放在孛儿帖凝脂光滑的肌体上。

孛儿帖受到感染,身体微微颤动一下,倾拥铁木真,她感到铁木真强壮的胸肌是座不倒的山。她机械地抚摸着铁木真的胸怀,慢慢地竟揭开了自己女儿的性情,孛儿帖的声音有点发潮,呼吸也变得很急促,她娇叫几声铁木真把头埋进铁木真的怀里。铁木真心情很畅快。

铁木真知道王汗和札木合三军击灭篾儿乞人时,铁木

真已知道在不儿罕山的自己的军事实力已非从前。蒙古八部已有近七部归顺铁木真。铁木真和王汗分手时王汗已不象当初铁木真求援时那样的说话语气。铁木真对王汗表现出的礼仪很高兴。王汗当时说:“铁木真世侄,你是很有志气的人,我现在已经看出你将来的不凡。现在我对你的将来想多说几句话,听不听是你的。我们现在的联合是不够稳定的,分手和攻击对方都是早晚的事。我们现在不怕塔塔儿人,尽管他们很强大,而且身后有强大的后盾大金国,但我们只要现在还暂且联手,别人是不敢轻举妄动的。铁木真你是我的世侄呀。你要小心,在塔塔儿族旁边还有两个部落是你的心腹大患,他们早晚都对你虎视眈眈。”铁木真当时以为王汗说这话是有意挑拨他和札木合的关系,便故意问:“那我当如何是好?”王汗说:“其实那两个部族是你切齿痛恨的叛部,当年你父也速该在时他们都是俯首称臣的。现在闹成这个局面我也不说什么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明白。”“明白了就行动。”王汗一脸严肃,“是的,我主张你先对付札答剌惕部,再灭泰亦赤兀部,因为札木合的札兰部要比泰亦赤兀惕兵多将广难以对付。”铁木真当时听到这话时心头一震。但他知道他能制服札木合。铁木真知道札木合手下之所以兵多将广,但好多兵将都是他父亲也速该当年的部下。当时王汗对铁木真沉吟很不高兴。王汗说:“世侄,我这都是为你好啊。你不要以为我和札木合关系密切我会出兵援手的。”铁木真知道现在王汗就等收渔利了,当然不会出兵援手。于是,铁木真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便说:“汗父,我知道你是最爱铁木真的。我丝毫不担心你。”“但我担心你呀。”王汗说完冷笑一声。铁木真没料到王汗会说这样的话,机警的铁木真马上应变答到:“汗父,我早已想好了,我搬得远远的,距您三百里开外去放牧,只留几个营帐在这里。”“那几个营帐是什么意思。”“就是我们家先到我的安答札木合那里去住一阵子。”“这么说像想入虎xue得虎子吗?”“寄人篱下。”“如果有朝一日有人到我这作寄人篱下状时你可不要难为他。”“谁?”“你的安答札木合。我料定他被你战败无路可逃时一定会逃到我这儿。”“我们现在说这些都太遥远了。”铁木真想到这自嘲地叹一口气。孛儿帖吻一下铁木真说:“怎么了?”“我刚才一下子陷进对往事的追忆,没想到时光飞逝,当时认为很遥远的事现在都已来到眼前了。”

是的,该来的东西都已来到眼前。

铁木真垂钓一滩草溪旁。他的心情很漠然。大战前的沉默他需要冷静一下。

那是公元1175年的春天。

春钓滩,夏钓潭,秋天要钓水一片。

铁木真在怯绿涟河河畔的一个草滩旁垂钓着。

白云在蓝天舒卷着,大草原到处是繁星似的花儿摇摇晃晃的。鹤鸟飞翔旋转着,一派优闲的景象。有的地方还有初融的积雪,眺望过去黄一块青一块白一块的。一匹乌黑的很健硕的战马迎着春风绝尘而驰。马上的人穿一身红,象一片红云又象一片红绸更象一团火。铁木真起初不太在意,驰到近前他才发现一个红衣女子英姿飒爽的样子

“你是谁?”

“我叫姝仙。”

“姝仙?”

“嗯。一个真人的徒弟。邱处机。长春真人。”

“没听说过。”

“以后会的。”姝仙说着灿灿地笑。

铁木真的心被春风吹得痒痒的。

他想这么妖冶的女子该不会是札木合派来试探我什么的吧。

铁木真这样想着不知怎的竟忽的产生一个想报复式的恶作剧念头。

“姝仙。这名字好。你真的叫姝仙吗?”

“是的。”

“今天一大早我遇着一个萨满教的人,他要给我算命,说我今天有灾,想破灾,必须要见一个穿红衣骑黑马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要请人家喝一口我的马奶酒。”

“是吗?”

“是的。你如果不想我今天有灾你就喝一口我的马奶酒吧。”

“好的。”姝仙很爽快地在马上接过铁木真扔给她的酒囊。

姝仙很豪爽地仰脖喝个精光。喘了一口气说:“怎么样。”

“谢谢。下来坐一会好吗?”

“好的。”姝仙答应着的当儿便腾空一跃,飞也似地稳稳地落坐在铁木真身旁。铁木真春情荡荡地望着姝仙说:“你看着我的眼,我说你倒下你便会倒下,而且马上就会仰卧在我身旁。”

“不可能的。不过,你的眼我还是要看一下的。这次从中原来找到你,见到你就想欣赏一下你的眼睛。”姝仙说着对铁木真定睛一望。

铁木真如炬的双目瞪着姝仙说一声:“倒!”姝仙竟真的“扑通”一声向后仰去。铁木真哈哈笑个不停。“你刚才喝的是迷魂酒。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要说什么。你是谁?”

“姝仙。”

“来干什么?”

“找铁木真。”

“找他干什么?”

“劝他停息战争。”

“谁叫你这么做的。”

“我师父。”

“你师父是谁?”

“邱处机。”

“他是干什么的?”

“世外高人。”

“多大了。”

“不知道。”铁木真喜出望外姝仙不是札木合派来的。

面对这么迷人的春天,面对这么迷人的女子,面对这长林丰草,铁木真很惬意地抱起姝仙一个纵身就飞奔上马驰向近前的一片树林里。

铁木真很惊奇这女孩子竟如此娇嫩,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瑕斑。铁木真不太相信世上竟有这么纯洁无瑕洁白如玉的女子。铁木真还不死心地在姝仙身上扶摸着,是的,全身上下洁白无瑕,体质是玉石般剔透晶莹,似乎用手指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铁木真这样想着竟真地掐一下姝仙。

姝仙猛一**。

铁木真哧的一笑说:“你喝了我的迷幻药酒是札木合让人从你们中原所购,给我后我一直感到很无聊没用过,没想到今天还用在你们中原人身上。”

铁木真解开襟袍裹住姝仙在自己的胸腹上摩搓一会儿。姝仙的唇似花瓣初绽,不饰粉黛的样子越发娇憨诱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