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氏兄弟在合州大摆庆功宴,因为蒙哥大汗死后,进攻四川的蒙军被迫撤军,他们要护送蒙哥汗灵柩北返。

成吉思汗四子托雷的四子忽必烈接过蒙哥的军权,在打败其七弟阿里不哥以后宣布称汗。在忽必烈的晚年,他的个人生活遭遇了一连串的挫折和不幸,公元1281他钟爱的妻子察必的去世,令他陷入孤独和痛苦之中。察必所生的儿子真金早已被立为皇太子。察必还是忽必烈妻子当中唯一在太庙中立有牌位的女人。在忽必烈统治初期,察必是一位不可或缺的助手。也许是纯粹的巧合,但是不可否认,在她死后,忽必烈个人,乃至整个中国都遭受了一系列的激烈变故。察必或许不能防止这些灾难的发生,但是她也许能够发挥自己的影响力,遏制忽必烈当时做出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决定。

南必在察必去世后成为忽必烈的正妻。

南必是察必的一个远房亲戚。可能是察必知道自己的健康状况恶化后,亲自选定她做自己的继任者。本人在2002年中国图书馆出版社出版的小说《忽必烈大帝》中对察必如何圈定南必为自己的继任者作了戏剧性的描述,在此不多赘言。忽必烈在病重时,曾允许南必以他的名义发布诏令,虽然南必当时只有18岁,但她个人是非常自信的。一个81岁的老人忽必烈面对18岁皇后南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高南必在政治上的影响力。察必给他生了四个儿子,南必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察必的儿子真金被选定为忽必烈的继承人,另一个儿子朵儿只,先于他父亲而死。其他两个儿子,忙哥剌和那木罕,都未被选定为继承人,忙哥剌被立为安西王,那木罕则是北安王。忽必烈曾派遣他们参加了几次重要的军事远征。他的其他几个儿子,其中包括脱欢,也承担了重要的军事任务,但是他们也受到了被征服地区文化的影响。

太子真金在1285年的英年早逝,不仅令忽必烈心碎,而且破坏了他的皇位继承计划。真金是忽必烈亲自选定的继承人,他曾精心培养他,以便将来承担大汗和中国皇帝的重任。真金的老师由当时一些最著名的人物担任,他所学习的科目从中国历史到佛教,无所不包,这一切使他完全有能力承担统治帝国的重任。然而他刚过四十岁便去世了,这场变故使忽必烈心灰意冷,并使整个朝廷充满阴郁的气氛。真金的儿子铁穆耳后来被选定为忽必烈的继承人。

酗酒是忽必烈的恶习,他暴饮忽迷思和葡萄酒,身体肥胖病和由此带来的其他疾病困扰着忽必烈,晚年,他已胖得不成样子。当他被悲痛和衰老控制的时候,他常常是暴食暴饮,衰老和倦怠还有失望以及酗酒无度终于敲响了忽必烈的丧钟。面对征宋和征日战役的巨大军事耗费,元廷大幅增加了纸币的印刷量,通货膨胀并没有失去控制。

面对病重的忽必烈,南必夫人帮助商人的其他方式还包括运输系统的改善,大力提倡修路,在路的两旁种有杨柳和其他树木,为道路遮阴。现在,朝里内忧外患,一些官员只知道加税并借机敛财,真正励精图治的人越来越少了。

南必轻嗟一声,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一阵咝咝声起,象是老鼠在打架,她抬头望时,却见雪儿整个人贴在房梁上,当下惊得目瞪口呆。

南必一声惊叫,守在门外的月端察儿应声跃入门内。

雪儿从房梁上飘然落地,月端察儿抽剑在手,剑含心意,心随剑走,把平生所学自然地**而出,一剑接着一剑步步紧副刺向雪儿。只见剑光纵横交错,上下绕匝,漫空遍地都是如电般闪烁的精芒,雪儿不住往后退,并不还手,只是冷笑一下,娇喝声到“去!”,却见月端察儿深痛叫一声,

身子已飞出数丈,一时竟起身不得。一个怯薛挥刀劈向雪儿,却见雪儿伸出两个手指夹住来到面门的刀,又是一娇喝,把手中的刀揉搓在手里,转瞬间,那把刀竟变成铁沙从雪儿手中慢慢溢了出来。

众人皆惊得瞠目结舌。

“还不快滚了出去。”好半天,南必皇后冲着众人大喝一声,“想来这位女侠并无恶意,你们都退下。明天皇上还要放爆竹呢,快去准备吧。”

“皇后,我是奉皇帝之命保护你的。”月端察儿看一眼南必,“给皇帝已经备好了上等的爆竹,在下要在这里守卫你,要保证你的安全。”

“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南必冲着月端察儿怒目而视。

“在下遵命。”月端察儿朝众怯薛挥一下手,怏怏地转身离去了。

出了宫殿的大门,月端察儿身后的怯薛都唏嘘不已,不禁从心里对雪儿肃然起敬。

月端察儿回首望了一眼,却见雪儿长发披肩,白衣胜雪,宫灯照着她的娇靥,若出水芙蓉,不带一丝人间烟火。心想,这小女子功夫了得,只是不知是人是仙。这少女修为不在自已之下,自己号称皇宫第一怯薛,身手竟不如一个娇小女子,想到这儿,月端察儿一阵羞怒,他挥剑兀地舞动起来。月光如纱剑如雪,雪浪般飞腾的剑光,仿佛是心灵的颤抖。只见剑光愈来愈乱,浑如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众怯薛闪在一旁,但见黄尘浊天,挡不住剑的精芒,那精芒象乌云密布的苍穹中一条怒吼的神龙,毫无顾忌地张牙舞爪。

许久,月端察儿收住剑势,望着苍茫的天宇,心中一片茫然。

众怯薛见月端察儿失神落魄的样子,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如何是好。淅淅沥沥的细雨,点点滴滴,接着,又是大片片大片的雪花,飘飘洒洒。

雨夹雪,霎时间大都一片苍茫。

月端察儿伸手接着飘然而落的雪花,任眼里溢出的泪水无声地流淌,流过他心灵最柔软的地方,几许曲折,几许酸泪,几许痛楚。此时此景成为他一生痴情迷恋的光阴,让他的灵魂在颤抖中痛了又痛,感受到一种无言的落寞和忧伤。有些冷,有些累,有些痛。当凄楚、细密的雨声和雪落声发出一阵阵坠地叹息,他已经忘记了身置何处。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月端察儿兀自傻笑一下,他再次回望一眼立在宫殿内的雪儿,她确实是个漂亮的姑娘,脸颊和双唇象是点了胭脂,其实那是健康的红润,她的眼睛虽然是单眼皮儿,却又大又亮,长睫毛象两把羽扇一扇一扇地撩拨人。尤其叫人受不了的,是那一对吊眼梢下的大眸子,总是放肆地直视任何人,那眼神儿倒不象温驯的小鹿,而象一匹野马。

月端察儿见雪儿和南必皇后说着什么,比划着什么,南必向雪儿和柳娘躬身致意一下,雪儿和柳娘缓缓地从宫殿内走了出来。雪儿伸手接了一下飘落的雪花,冲柳娘嬉笑一下,高兴地象个孩子。走过月端察儿身旁时,雪儿把红披风簇拥到柳娘身上,看也不看月端察儿一眼,竞直朝前走去。

月端察儿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雪越下越大,雪儿拎起柳娘跃上殿墙,向远方飞驰而去。

那一团火红渐渐地消逝在苍茫的雪夜里。

正月十五,大都到处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好一派上元佳节热闹的景象。

朝暾东升,忽必烈在南必的搀扶下走出寝宫。

月端察儿手拿爆竹兴高采烈地点燃后扔向忽必烈身旁,嘴里叨唠着没有人能听得懂的语言。“轰”的一声巨响,那爆竹在忽必烈脚下响起,惊得忽必烈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南必惊叫一声

,忙去扶持忽必烈,却见忽必烈的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血迹。

“陛下,你怎么了。”南必并没有扶持起来忽必烈,娇柔的南必只是摇晃几下忽必烈肥硕的身体,见忽必烈没有动静,便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指了指月端察儿。“还不快来帮忙。”

“好玩,真的好玩,终于弄到一个大爆竹了。”月端察儿嬉笑着手舞足蹈跑开了。

疯狂地跑在大都的街市上,月端察儿感受雪儿那一股独有的芳香扑向他的鼻孔,象是走进了春天的百花园。他还感觉到从雪儿身上散发出的温度是炽热的,想象着她一下抓住了他的大手,顿时,他全身感觉酥酥的。陶醉在想象的意境里,顿时,他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旁若无人地在街市上狂奔,月端察儿喘着粗气。耳畔回响着雪儿的娇叫声,那声音直捅月端察儿的灵魂。一切尽在想象中,消魂后的轻松与快感在月端察儿的脸上荡漾。

月端察儿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他会向世人说着亲历的传奇,糊涂时,他会满世界的乱跑,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不从不见他生病。凤雏先生和令令的戏班子收留了月端察儿,从此,蒋振随还有黄连素二人悉心照料月端察儿,并教唱他一些乡野俚曲,慢慢的,月端察儿也能登台演出了。

由于月端察儿的武艺高强,在戏台上的武生被他演得出神入化,很快,凤雏先生的戏班子红遍大江南北。只是在后来突然销声匿迹了,有人看到那个戏班子走进芒山的一个山洞里,再也没有看到他们出来。

有好事者想去那个山洞想看个明白,芒山当地的百姓说,走进山洞的人,只要跨过洞内那条河,就再也回不来了。从此,再没有人敢踏进芒山洞内的那条细细的小河。不过,如果你现在去的河,当地人会告诉你,有时候,他们会听到山洞内传出的鼓乐声。

……敦勇舒缓了一下身子,走起路来两腿软绵绵的没劲。轻风在他的脸上吻过,他的激动才平缓下来。晓涵笑着看一眼躺在她身边的敦勇,心里有些慌乱,她想站起来,但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是不是你的心情特别好,晓涵,我一直以为这是一场梦。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个老者还有那个唱南阳关的小生,心里象是踹了小兔蹦蹦跳。难道说刚才你我真的去了洞内的世外桃园?”

“也许是世外桃园的人走进了你我的生活。”

“你说的那个时空交错的点?”

“嗯。”

“死的终点,也是生的起点。更多的时候,没有人弄懂是生是死。也许,世人都在那个点的边缘游走,没有生,也没有死,无所谓起点,也无所谓终点。生生相因,永无止境。”

“至少,你肩头上的牙痕是真实存在的。”

“我已经把你我的故事上传给了王社,他说,他准备用一年的时间写出来,让更多的世人知道,看一看。”

“没有人会相信的。”

“至少王社是相信的,他已经着手写了,书名就叫牙痕记。”

这真是:王侯将相本无种,敦聘鹏志拏云忠,勇猛精进缥缃帙,叹无瑯環酬仙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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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