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阳光普照着金殿,就像是一到佛光笼罩着整个金殿,闪闪的光石反射出太阳别样的色彩,半空中三架飞机斜斜的滑翔到金殿后面的空地上一一着陆,

金殿还是和离开时一样,该做什么的人还是在自己的岗位上坚守着,然而不知为何再次回到这片土地上苏念雪的脚步却显得那么那么的沉重,而心里也是莫名的压抑和难受,

是她还摆脱不了那件事的阴影还是一切真的有什么变化,她不知道?好像也没有那个心力去猜想了,她只知道在她的双脚刚踏出飞机的那一刻,她的心是那么的不安,和些许的畏惧。

虽然没有说也尽量表现的平静,不让任何人看出来,一下飞机便和楚龙向内廷走去,而冥风等人则直接回了幽冥堂内,然而一向都善于从人的眼神也细微的轻体动作中扑捉信息的楚龙,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内心,

“你的自信、你的高傲、和你的倔强都哪里去了,这些天你的不安从未散去过,你这是对我的不信任和无视,知道吗”楚龙边搂着她向内廷走去忽然这么一股如寒冰般的气息说出的话,让念雪的身子猛然的一颤,

脸上表情复杂的抬头对上那双深邃而冷酷的眸子,她已经在极力的隐忍着内心的不安和担心,没想到还是被他看出来了“不是,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了几个字便无声的低下了头,紧咬着下唇,有些手足无措。

“以后有我在的地方就收起你的不安和畏惧,只需安心的呆在我身后”楚龙说罢径自的将她带向了谦宇那里。

而路途中念雪情不自禁的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那冷峻的气息,总是一副君临天下的冷傲,如刀削般刚毅的脸庞,只是现在看来那下巴处的刀疤显得有些涩眼,看了让人不禁心里一触,让人不禁幻想着他曾经的日子,

是不是就像电视剧里的那些黑帮老大一样,过着刀锋上添血的日子,才挣的现在的地位成为黑道上人人敬畏而敬怕的至尊。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到了谦宇的门口,念雪才发现是到了这里不紧疑惑的问道,楚龙闻声低眸看了她一眼但没有说话,依旧是继续向里走去。

“龙殿!”此时刚好开门出来的谦宇一见到楚龙瞬间睁大了眼睛的愣住了,眼里既有惊讶更多的还是惊喜和一颗终于放安的心,这几日楚龙的失踪虽然金殿下层的人都不知道,害怕扰乱的人心,

但是他们几人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悬崖摔落虽然和他们以前的日子相比也不算什么,但是已经好几年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了,突然发生了还是让人很是担心。

楚龙闻声冷冷的挑眉看去,见谦宇那双漂亮的眸子瞪得老大的盯着他看,好像见鬼了一般,顿时皱眉冷声喝道“你这什么表情,以为我死了吗,一副见鬼的样子”

谦宇猛然的回过神来,忙恭敬的呵呵一笑到“不是不是,看到您安全回来太激动了”谦宇这到说的是真话。

楚龙没再看他而是直接将怀中搂着的念雪推至谦宇的面前,沉声到“给她做个全面检查,还有把她身上所有的伤疤做磨皮手术给我去干净了,尤其是膝盖处的疤痕,还有那梅花胎记给我完好无损的保存好,只用去了那上面的烟疤”膝盖处的疤痕那是当初他给她留下的,如果换成现在他应该不会再那么做了,而那个梅花印记则是刻在他心里的印记,那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见证,必须要完好的保留。

“如果要去那梅花胎记上的烟疤,那很有可能会影响到那个梅花胎记”谦宇听罢顿时微皱起眉,快速的思考了一下才专业性的回答到,他记得当初给她取肩膀处的子弹时,那梅花印记上有三个烟疤,这样到时候多多少少会影响到梅花印记的,还是先跟楚龙打声招呼的比较好。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楚龙双眼一凌,挑眉道。他说了要完好无损的保存梅花印记,那就是意味着不管如何困难都得照做,他的意思很明显,不想再强调一遍,而他也重来不爱把话重复两遍,除了对苏念雪有时另外。

“为什么,我不同意”苏念雪终于插上了话,愠怒的冲他们喊道。虽然她承认自己的身上有不少的伤疤,很不好看,很不雅观,但是那是她的人生,就算不好,也是她的回忆,更何况让谦宇做手术,那不是要看遍了她的全身。

“你必须同意”他决定的事情别人只有服从的资格,想反驳,那得看什么事,最重要的还得看他的心情。话音一落便直接猛力的一把将他们二人推进了医化室内,不再给他们啰嗦的机会,

离开前若有所思而沉重的看了眼被谦宇强拉进去的念雪,他明白若是从前打死她都不可能逼得她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但是现在她的棱角却一下子被磨平了,原来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坚强,没有那么的自信,她也很需要别人的照顾。

掌心的纹路纵然曲折,但终究掌握在自己手中

窗外飘落的落叶,南飞的大雁,落下的夕阳,日出日落,花谢花开

谁会为等待而停留,谁会为等待而坚守

有时候等待犹如漫无边际的星空,望不到彼岸的风景

越发不清楚漫长的煎熬,是在等待什么

那个信念,那个誓言,还是怎样,绿叶终究没有为枝条的等待而停止飘落

雁儿也没有为故巢的等待而停止南飞

谁又会为自己的等待而停下脚步 暂住彼岸

而等待的彼岸谁又能主宰

有多少的如果 有多少的等待

或许只有星星点点的信念,会为等待而坚守,会为等待而停住脚步

而他等了她十年,找了她十年,终于让他在等待寻找的彼岸找到了她,

他失去了一次,绝对不会再失去一次,他害她被伤害过一次,亦不允许再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