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回到宿舍,我轻轻地爬到**睡了。

但是浑身伤痛,折磨得我一夜没有睡着。

次日起来,金子光第一个发现我脸上的伤痕,大叫:“大家看啊!铁掌水上飘啊!” 大家一起看我时,都吃了一惊。

陈奇伟说:“铁掌水上飘怎么变本加厉,这次是连打带捶,鼻青脸肿啊。”

我说:“你们疯了吗?”掀起内衣,露出满身的跌打膏药,“孟蘩会这样打我?她有这个力气吗?” 大家都愣了。

陈奇伟说:“你昨天晚上不是在唱情歌吗?听说还很成功,全校都轰动了。

怎么又会和人打架了呢?” 我嘿了一声说:“我们和秦梦香打了一架。”

于是就把昨晚的情况简单地讲了。

大家都是咋舌不下。

陈奇伟担心地说:“他可是衙内啊,得罪不起的,你居然敢打了他那么多耳光?他不会把你整死吗?” 我说:“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只有豁出一条命,和他周旋到底。”

大家都议论纷纷。

我郑重地要求他们不要把羊屎和余翔的身份泄露给别人。

他们一致许诺。

王骚看着我,神色颇为不满:“听说你们昨天唱歌还有陆小林?他追凌雨霏?” 我说:“是的。

骚哥,你不能每天都只躺在宿舍里面**,这样是追不到凌雨霏的。

你这根本就不叫追。

要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凌雨霏那样的大美女,追的人一大堆,陆小林只是其中一个。

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她挑都挑不过来,只有你是每天躺着喊着她的名字意**。

你难道还希望她会像那些古代小说里写的那样,主动跑到你这里来自荐枕席吗?” 王骚默然不语。

大家也都纷纷附和说:“骚哥,看见人家老七没有?为美女唱歌弹琴,抛头颅洒热血,这样才能获得美女芳心。

你这个样子,一百年都找不到老婆。”

又有人修正说:“骚哥还是很有魅力的,还是会有妹子主动找上门来的,但是要是美女就很困难了。

所以应该这样说:你这个样子,一百年都找不到美女老婆。”

王骚终于拍案而起:“老子今天正式宣布,开始追凌雨霏!” 大家一起鼓掌。

金子光问:“骚哥有什么计划啊?” 王骚说:“我给她写情书!” 于是大家轰然叫好,当然免不了又来一通吹捧王骚文才的陈词滥调。

每当王骚宣布他要写什么东西的时候,在场的人都必须来这么一下,否则王骚就会闷闷不乐,认为我们怀疑他的文坛宗主地位。

我面目狰狞,又出不了门,央铁杆好友陈奇伟去女生宿舍喊孟蘩,要她通知顾琳、杨雪萍、朱琼等人,注意保密,不要让别人知道余翔、羊屎二人的身份和住址。

孟蘩很快就到了我们宿舍,一见我的样子就哭了,一边哭一边痛骂秦梦香。

宿舍里的众人都识趣地走了。

孟蘩把门拴上,坐在我床边,眼泪汪汪地说:“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我止住她说:“先不要说话。”

然后指导她将宿舍里的三个录音机轮流查看了一遍,结果果然发现金子光的录音机用手帕罩着,里面的磁带却正在转动着录音。

故伎重演!我冷笑一声,要孟蘩将那盒磁带取了出来,扔到了我自己的抽屉里。

孟蘩坐到床边,问我:“伤着哪里了?” 我说背上和头上。

头上被打了几个包,问题不是特别大。

孟蘩看完头,就要看看我背上的伤。

我说不必了,应该不严重。

孟蘩命令我:“翻过来,趴着。”

我乖乖地从命,心里暗喜。

孟蘩掀开我的内衣,我趴着偷眼瞧她,她脸红得厉害,但是看到我的背就又流下泪来,轻轻地抚摸我的伤处:“贴了这么多膏药啊。

……混蛋!现在还疼吗?” 她的手一碰到我背上的伤处,虽然隔着一层膏药,我的小弟弟还是马上就起了反应,一下子就**了。

我快乐地说:“本来还很疼,但是给仙女的手一摸过,马上就不疼啦!” “讨厌!都给打成这样了,还油嘴滑舌的!你什么时候能够老实点啊?” “嘿嘿,老实不了了。”

“老实不了了?哼!”孟蘩手上微微用劲一捏,我顿时疼得龇牙咧嘴:“饶命饶命啊!谋杀亲夫啊!” 孟蘩哼了一声,把我的内衣和毛衣重新盖上,然后把手伸到毛衣和内衣之间,轻轻给我按摩。

我感到舒服极了,心里美滋滋地想,我真是好福气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其实我胸口也挨了几下,也贴了膏药,但是我觉得不太严重,而且也不好意思,就没有告诉她。

这时有人敲门。

孟蘩起身去开门,杨雪萍、顾琳、朱琼三人提了些水果来看我了。

三人看到我的脸,都大吃一惊。

杨雪萍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