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声势一顿:“事情大抵就是这个样子。我说啊,我就不明白,我也没发现自己到底很帅是不是?你飞蛾扑火已经不正常,现在那小布点也跑出来瞎捣蛋,这不是乱来么?”

“咯咯咯。”女帝扬声直笑:“那可未必。乐祺那孩子,迟早会成为一个超级巨头一般的存在。这种人,天生都拥有着比别人更加敏锐的眼光。独到的目力已经取决这类人能够提前洞悉很多东西,行常人的思维逻辑所无法思维的举措。譬如奴家,要不然怎么会对你这么死心塌地,心甘情愿的做二房?”

“这能混为一谈么?”宁隐转身,指着女帝的娇躯说道:“你看看你这身材,前凸后翘对吧?诱人至极是吧?勾勾手指都能挑起火是吧?这正是因为你的条件已经成熟,顺理成章的享受那种事情也是人生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但是乐祺多小?说难听一点,毛都还没张齐,怎么能够那么胡来?”

“是成熟呢?还是熟透了呢?”

女帝放在手中的啤酒酒罐,一个翻身便是滚入宁隐的怀中,灵巧的双腿顺势便夹住宁隐的腰,一只手巧妙一握便是握住了某处,无限挑逗:“要不要让奴家应应急,让你舒服一个晚上。放心,虽然奴家实战经验总共加起来也就小洋楼和西北之行两次,但胜在勇于探索,将你们男人啊最想要的姿势和体位尽皆烂熟于心了如指掌。卧室、厨房、天台、浴室、小山沟、公园,即便是马路旁侧的草丛都行。只要你做的出来,奴家必然配合。总之一句话,没有奴家适合不了的环境和姿态,任由冤家为所欲为。”

“你可要仔细斟酌了,在这个芸芸众生的世界,只有你才能享用奴家的一切,指不定要碎了多少男人的心呢。好吧,要是你没有这个勇气,奴家也不勉强你,如果你承认自己不是男人的话…”

“麻痹,这是激我将还是想将我的军?”

关乎到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个话题,哪个男人会认怂?

宁隐也不例外,睡意全消,翻手一握便是将女帝扛在肩上,威风凛凛:“说吧,什么地方。”

“浴室,鸳鸯浴。”销魂之声徐徐而来。

“说的成,走着。”

“……”

浴室。

“嘭!”

浴缸中,水花激荡,浸泡在水中的女帝,身上那宽松的轻纱睡衣已是遮掩不住无限迷情的风光,翻身便将宁隐压在了下面,没有任何前戏,主动单刀直入…

“……”

嗯,是人类词汇中最原始之一,是雌雄、公母、男女之间荷尔蒙桥接的桥梁。

啊,是人类摧毁中最惊艳之一,是恐惧、兴奋,震动之间情愫最直观的表达。

嗯嗯啊啊,这等霏霏之音就是人类发自原始最动听的声音,但是——

一旦这种声音的声势过了头,就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浴室中,缠绵之音传来。

“嗯…啊……”

灯光下,交缠的人影在之前还在此起彼伏,激烈的动作让整个浴缸中蓄满的温水不断汹涌激荡,但声势骤出的那一刹那,其中一道人影顿然不动。

“冤家,你倒是动啊。”

“霓凰,我已经给你说过了。在西南王府这个家里终究比不得在宾馆,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但是那些家伙个个耳朵尖的要命,按照你声音的分贝下去,估计不出二十分钟就会被数千人员集体围观。我倒无所谓,可是你始终是一个女人对不对,这不是让人笑话么?”

“那有什么办法,身体舒服了就要叫出来啊。如果不叫的话,你岂不是在和一具女尸行**?”

“有你这种叫法?生怕整个西南王府听不到似的?学学小雨彤成不成?含蓄,含蓄,含蓄一点,别这么豪放。”

“还不都是你的错,顶的那么用力。奴家就是这个样子了,你看着办吧。”

“看来这事儿就没办法达成共识。丫的,我不动了,要来你自己动。”

“那…奴家试着压抑一下?但是,奴家不敢保证能够控制得住自己身体的亢奋状态,谁叫它敏感到这种地步呢?作为男人,有你这么小气吧啦的吗?再说了,奴家看过很多杂志,两口子做这种事情,就因为女方不会叫男的还折腾的闹离婚呢。你倒好,奴家叫的这么美你还有意见。”

“这还差不多。那我继续动了。”

“……”

“啊…啊…啊…”

“嘭!”

水花四溅,浴缸中,宁隐身形猛地前倾,一把就将女帝娇艳欲滴的红唇捂住,脸上崭露出来的神情想死的心都有了,心急如焚:“玛德,不是说小声一点么?声音比刚才还大?”

“奴家就没有见过你这么磨叽的男人。奴家告诉你,奴家愤怒了。”

要说武力值,宁隐和女帝到底没有分出过胜负来,但在这种事情上女人终究占据着牢不可破的优势。

话音落下之时,女帝双手一伸就将宁隐的手抓到她的胸上,在宁隐下意识用手一握略微失神的一瞬间已是反客为主,顺势就将宁隐作怪的一对一的束缚住。这家伙磨磨蹭蹭的,是个女人在这种时候身体都难受,女帝思想通达,性格大胆,绝世无双,哪会管这篓子事情,不顾宁隐的‘反抗’,任意施为起来。

声势,再度长扬。

早在此之前,这样的声势已是惊动了距离宁隐和女帝所在房间最近的苏雨彤。

小妮子身着一身和女帝同款的轻纱睡衣,对于这两个人的偷食行为自己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是她对女帝的声音已是异常熟悉,按照这势头发展下去,最后必然会造成一场西南王府内的巨大轰动,她觉得有必要制止这样的行为——至少,声音小一点吧?

“嘎吱!”

房门推开之间,女帝那独立特行销魂至极的声势更是听得一清二楚,完全盖过了开房和关房的声音。

环视一眼,整个客厅中只有数瓶散乱的啤酒,灯光早歇,唯一还闪烁的地方清晰可见,那便是浴室。走过大厅,通往浴室的方向,苏雨彤这一抬头便是吓了个目瞪口呆——

只见,在苏雨彤的眼中,浴室内所进行的就是一场世纪大战,衣服四处散乱,水泽都是溅到浴室之外的地方。浴缸早已容纳不下二人的身体,就那么躺在地板上,做…做着那种激荡澎湃的动作,崭露出女帝那完美到令人窒息

的玲珑身材,三千青丝随长发飘扬,惊心动魄。

“啊…”

吃惊之下,苏雨彤止不住的喊出声来,忘却了逃跑。

她的声势一出,女帝还好,顶多也就是停滞下了动作。而受到惊吓的莫过于宁隐,此时此刻他正痛并快乐的享受着,哪会想到突然有人闯进房间来。众所周知,男人在战斗气势高昂的时候,最为受不得这种惊吓,更不曾想苏雨彤凑上前来冷不丁的就是一阵惊呼,差点没把他的‘小宁隐’吓的缩了回去。

“妹妹也来了啊?那就一起来。”

女帝那是来者不拒,还未等苏雨彤反应过来,她的身影已是将苏雨彤的娇躯揽入浴室当中,单手一拂,浴室房门紧闭,窗帘下拉。

“不…不…不,我…我…我…”

什么叫做好奇心害死猫啊?

苏雨彤这会儿可是体会的一清二楚,白天她还在说永远不可能出现一龙戏二凤的情景,谁曾想短短数个小时之后就行上演。

不?

那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大抵在五分钟之后,两道陡然扬长的声势徐徐激荡。

只听到,从那热气腾升的浴室中传出一句斩钉截铁的怒喝:“马勒戈壁,我也豁出去了,来吧。”

“……”

夜色缭绕,月上枝稍,静谧的西南王府在这个夜晚陡然升起一股迷情之声。

霸王所在的房间。

“啪哒。”

夜幕下,卧室的灯打开,霸王睁眼一瞧,只见陈梓如正眨巴着含羞的目光凝视着他,脸颊绯红。

“这…”霸王怒不可歇道:“瞧瞧,瞧瞧,瞧瞧。老大那混蛋这一晚上都折腾了个什么事儿?梓如啊,你看我这…憋不住了咋弄?”

“那…那就弄吧。”陈梓如吐了吐舌头道:“不过,我可没有宁总和苏总那么狂野,那…那么大声…”

霸王嘴角抽搐,冷汗直流,一阵毛骨悚然的恐惧感在脑海中盘踞,脱口而出:“千万不要。老大玩的高音,我他娘的来个中低音就成。混蛋啊混蛋,这都大半夜了瞎折腾个什么劲儿,这不是害人不浅么?”

“……”

这样的情况,在西南王府并非特例。

按照宁隐最强战斗力集中化的管理思想,基本上核心成员所居住的位置之间首尾相连,相隔的距离并不远。

随着距离宁家最近的龙家声音响起,龙家又影响着其他家的人,如此恶性循环下去所形成的连锁反应是极其恐怖的,在短短的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中,西南王府的内的房间灯光几乎全部重新闪亮,灯火通明,让人崩溃。

像霸王这种已经结了婚,或者正在谈恋爱已经同居在一起的成员还好,对于一直都是单身的成员来说才是最大的煎熬。五指姑娘的时代已经远去,这些大部分都是雇佣兵出身的家伙,素来都是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金钱也没有少花到女人的身上,不多时就听到一辆辆轿车声势的响起,西南王府在半夜大门敞开,让地方势力还以为这头巨无霸又有新动作,却是不曾想此去乃是为促进省城经济繁荣做贡献。

这,怎地一个“强”字了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