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神转身:“全体都有——预备,唱!”

“向前!向前!向前…”

“……”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是工农的子弟,

我们是人民的武装,

从无畏惧,

绝不屈服,

英勇战斗…

“……”

“恭送老战友,一路好走!恭送龙王,一路走好!”

军歌嘹宏,一曲终罢,荡气回肠!

声势戛然而止,战神归队,苏玄起继续威严喝道:“第二件事,便是诛尽所有乱臣贼子,尽数其罪孽。”

“叶龙真、柳玄白、胡挺、司徒战(龙祖)、田舒剑、穆广阳六人,给老夫听好十宗罪。”

“国士占卦推测,龙王乃受小人围攻而死,尸首碎断,以为狗食,丧尽天良,其罪一。”

“篡夺龙魂五老星之位,灭杀敌对派系,其罪二。”

“利用职务之便,以权谋私,其罪三。”

“盖棺而论,掩盖龙王死亡真相,欺上瞒下,其罪四。”

“毁我苏家大院,屠我苏家族人,扰乱退役上将清修,意图断其子孙不得善终,其罪五。”

“叶龙真、柳玄白、胡挺,你三人本是龙魂开除军籍之人,却是犯天下之大不韪,以欲盖弥彰、勾结上层为手段,欺瞒大众视听,其罪六。”

“以你三人为首安插间隙,杀我华夏忠良,却是为龙帝、龙刃二人举行国葬,人神共愤,其罪七。”

“心怀叵测,乱我龙魂、军方朝纲,魅惑妖言,煽动不明真相权贵,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其罪八。”

“以你三人为首,乱用职权,在龙魂大队大队长未曾返回龙魂总部交权力之时,擅自掌控军权,无视军纪军规,其罪九。”

“贼子当道,众官假媚,徇私舞弊,皆不敢言,参与阴谋其中之人皆是有罪,其为罪十。”

“诸如上述,老夫便是以历任一号首长亲委华夏军神之名义,无视国法家规,斩尽诸数小人,惩戒所有牵连之人,事后任凭上方处置,绝无怨言。”

“爷爷!”

苏琅站身而出,双手手拖一柄韩光闪烁古风长剑,递到苏玄起身前。

苏玄起接过,单手飞舞,剑鸣大作,威猛爆喝:“便是以手中这柄长剑——圣道之轩辕夏禹剑!给所有人五分钟时间退却,五分钟后若未离去,便是不死不休,照斩不误。”

相传,轩辕夏禹剑乃是众神采首山之铜为黄帝所铸,后传与夏禹。

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

轩辕夏禹剑,对这样一把剑我们还能说些什么呢?黄帝、夏禹,对这样两个人我们还能说些什么呢?勇气、智慧、仁爱……一切只能归于两个字:圣道。

轩辕夏禹剑,圣道之剑!

苏玄起的态度强势得无以复加,轩辕剑在他手中便若真正的圣道裁决,执剑于心,整个世界无限大、整个内心无限大、整个灵魂无限大,凌驾于一切的力量却是,无穷

大。

五分钟,苏玄起仅仅给与五分钟的时间。

他,才是真正能够敢与天下叫板的男人,即便是悉数首长在此列都是如此。

他,说得出便做得到,五分钟后,即便是首长在此,同斩不放。这便是大压迫,这就是军神所带来的恐怖威压。

天下,地下。

十八夜过路,二十三剑亡魂,醉卧杀场。

倾尽愁肠徉作狂,淇水汤汤。

天大,地大。

五十步生死,八十一劫夺命,笑傲江湖。

冷对它生杀予夺,复姓华夏。

此言一出,八宝山轰然震动,一阵阵咤喝之声传来,令得叶龙真等人神色骤然一凛,此时此刻,谁人看不出苏玄起态度之坚决,早已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哈哈哈…”

正在此时,一道长啸之声自远方传来,浩荡、磅礴、大气,那道身影老叟,却是气震瀚河,天贯地纵,扬声就喝:“梅无三尺,遒干指苍,映阶石苔,万千独桩。立寒风,亦傲放,似主人狂,弃迹莽苍。剑仅尺长,问鼎绝殇,横迹山庄,久封尘上。倚西门,轻吹雪,看落雪荡,冰冻梅香。”

“苏老儿,当年本王欠你一命一个人情,此遭可还?但愿本王还未来迟。”

人影来速看似极慢,因为在众人眼中,他每一次的步伐踏出的速度缓慢到就像慢镜头动作一下,细细可数,但整个身形跳跃移动的速度却是飞快,犹若闪电奔雷疾风暴走,转眼间便是到了进前,伫足在苏玄起身前,背对众人,眼眸中带着一股玩味的笑容,怒不其争,不怒自威。

此老者,身着一身皮甲,枯瘦的身形,微驼的后背之上,悬挂着一柄青色古剑,在这阴风煞煞的八宝山墓地,端得是有着一股一脉相承的荒谬感,仿佛他就是人间炼狱之王,未曾崭露出丝毫杀气,且是背对着众人,却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升起一股不寒而栗的胆寒,那是一抹——无尽死亡的血色气息。

看到这老者,大部分人都是茫然无措,根本就不知道是谁,但叶龙真等人,以及几个位高权重的大佬却是同时神色惊变。

更为震骇的却是虞顶,在那一刻宁隐明显感觉到这家伙深吸了一口冷气,脚下一软险些直接跪在地上,哪还有燕京第一公子的丝毫翩翩风度,乖得跟小猫似的走到了老者的进前,冷汗直流:“爷…咕咕咕…爷爷…没想到…那个,没想到您老人家也来了。”

“去去去,本王不认识你这小畜生。”老者搪手,一副极为不耐烦的模样:“当初老子让你练我太阿炼狱剑法,死活都不肯练,说什么这年头是法治社会,打打杀杀的成不了气候。这一年多来怎么着,连连败北给人家好多次,就连苏老头儿走野路子的孙女婿都干不死,丢人。”

老子?爷爷?小畜生?

“……”苍天啊,这得多混乱的关系?!

独孤不破显然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眼眸中的震惊一闪而逝,宁隐、苏琅和况霸天却是傻了眼,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么极品的老古董,自然也知道这位老者必然是四大超级巨头之一的虞家老祖宗燕王,没心没肺的心中憋着笑,难怪一向温文儒雅的虞顶寒颤若惊得像一头受惊的小鹿,谁遇到这样的爷爷也没辙啊?打又打不过,骂也不敢骂,除了顶着头挨痛批

,还能做什么?

“好了燕王。”苏玄起罢了罢手道:“这把年龄了,莫要恬噪。”

点了点头!

是的,霸气外露的燕王虞煌奇居然真的点了点头,不再怒骂,停了声势,目光扫视,皱眉道:“宁皇和帝君那两个老怪物居然还没来?”

什么?!

听得虞煌奇的话,在场之人再度倒吸一口冷气,心中震骇不已。

军神,苏玄起。

宁皇,轩辕辰皇。

帝君,独孤幽候。

燕王,虞煌奇。

这四人,便是被誉为百年华夏最强超级四大巨头,任何一个人都有着无比恐骇的非凡身份,说出的每一句话,做出的每一个举措都有可能在华夏引起轩然波涛。

难道,足足半个多世纪之后,居然要在今时今日,在八宝山这个地方重聚不成?

在场几乎所有人,这个时候心神都不由得亢奋到了极点,若是真的能够目睹到华夏最强超级巨大齐聚的场面,这是一种何等的荣耀?更何况韦清濛、叶龙真、柳玄白、胡挺三人也是在此,这一场风云汇聚,便是名副其实的老一辈最强战力的现身大会,若是以此等阵容双方强势开战,将是何等惨烈?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历史辗转,灵气犹在。大师苦心沥血几易春秋始成割鹿利刃。刀落江湖,群侠并起。风云变幻,神兵未老。少侠天道正义数载砥砺终扬不世器宝。”

“仰不愧天,星光斑斓,寒星夜晚几度细抚宝剑,透心寒,欲弃。望不尽无数凶颜,天冷衣单。俯不羞地,易水清涟,东风迟暮屡次回叹红颜,散天边,行觅。踏不平荆棘艰险,心忧偏念。”

于此同时,另外两道身影仿若凭空,骤然乍现,同样背负两柄修长古剑。

其中一人白衣胜雪长发,简单束起,言笑吟吟,好似翩翩浊世白衣佳公子,风姿特秀,爽朗清举,好似谪仙下凡。

他的美并不仅在于那张看了会令人痴醉的脸,而是他整个人散发的神秘阳刚气质。高大的身躯,结实的双腿,纠结的膀臂,隆起的健壮胸肌,低沉的嗓音。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身躯,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浑身蓄满爆发力,正是宁隐有过一面之缘的——宁皇,轩辕辰皇。

另外一人,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小朝靴。

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不用问,包括宁隐在内的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此人便是——帝君,独孤幽候。

来了!

来了!

来了!

真的来了!

这一切,所有人皆是连连倒吸冷气,仿佛眼前这并列而战的四个,再加上一枝独秀的韦清濛,所组成的超级五大巨头的阵容,直是有一股排山倒海的窒息气势,直是压迫得空间的空气不断锐减,好似如果不贪婪的吮吸几口气,就会有一种死亡窒息的感觉。

这样的阵容,天地俱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