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祥起先还想推开石壁上的门户,试了十来分钟,石壁上根本就没有再出现过门户,这时候,身后来了十几只野狼,张宁祥现在的听觉特别灵敏,一个转身,头狼已经到了他的跟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张宁祥举起手来,一掌朝着头狼击打过去,一掌击在头狼的额头处,头狼顿时脑浆迸裂,白的红的四处飞溅,张宁祥的身上也喷了不少狼的血迹。

其余野狼见张宁祥打死了头狼,一个个吓得瘫坐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了。

“他妈的,有这么厉害吗?这么大的野狼,我只要一拳就打死它了?”张宁祥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地上的狼,有点不相信自己突然有了如此大的能耐。

回头再说说张宁祥的学生严玉棋,这个姑娘是被张宁祥迷住了,少女往往就有这么傻的,张宁祥从严玉棋一上高中就开始给她补习英语,大半年的时间,严玉棋就深深地爱上了张宁祥,那种爱是大胆而的,又是非常深刻的,严玉棋并不是一个花痴,班上有不少男生追她,她都一一拒绝,但是到了张宁祥这里,她也不知道是中了哪门子邪,心里就是想念着,一日不见真的如隔三秋,自从张宁祥出事后,痴情的严玉棋是每个月来一次令牌山野狼谷,无论父母怎么反对都不能阻止她。

“玉棋,你今天怎么又请假?”严伟开接到了女儿班主任的电话,火速从公司亲自驾车回到了家里,一见面就愤怒地质问女儿。

“今天是张老师的忌日,我要去令牌山去祭张老师!”严玉棋非常认真地说,此刻她正在准备着给张宁祥烧的纸钱,书和一些纸做的日用品。

“你有完没完?!人家不就是一个补习老师吗?值得你那么对他?再说人都死了一年了,你是一个现代中学生,你不会不知道人死如灯灭的道理,搞这些迷信的东西又有什么用?”严伟开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女儿。

“这是我的事,我都十八岁了,我有权决定我自己的事,你无权干涉。”严玉棋顶撞父亲。

“你这个死丫头,老子供你吃喝,供你读书,你就这么跟老子说话?”严伟开气得是嘴唇发白,全身颤抖。

“放心,以后我长大了,我会把欠你的全部还给你。”严玉棋冷冷地回敬道。

严伟开和林冬妹真拿女儿没有办法,刚刚获悉张宁祥的死讯那阵子,严玉棋简直就跟疯子似的,一连一个星期天天要往令牌山跑,三天不进饮食,吓得夫妻两个是手足无措,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但就是不能让女儿忘记这个补习的老师。

严玉棋没有听从父亲的劝说,带着自己买来的纸钱,一个人就上了令牌山野狼谷,严玉棋是每个月都来一次,跟景点的工作人员都混熟了,她一来就一个人要辆游览车,然后,游览车看到张宁祥出事地点的位置就停下来,严玉棋就在个位置给张宁祥烧纸钱。

烧完纸钱后,再停留5分钟左右,严玉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野狼谷,今天也是这样,严玉棋已经烧完了纸钱,对着谷底看了5分钟,然后示意工作人员开动游览车。

但是,就在游览车启动后运行了四五米距离时,严玉棋突然看见了谷底有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她太熟悉不过了,那就是张宁祥,严玉棋是在张宁祥打死野狼之后看见的。

“老——师——!”严玉棋不顾一切地要翻阅游览车。

这可急坏了山头上的工作人员,这些工作人员现在都知道严玉棋是市里大富翁严伟开的千金大小姐。

“大小姐,不能啊!”

“姑——娘!危——险——!”工作人员拼命大叫起来。四周游览车上的游客也把眼光转到了严玉棋的游览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