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不放了我,你知道严玉棋的父亲是谁吗?”胡和平在挣扎着。

“知道,严伟开,怎么样?老子不怕他。”张宁祥腾出一只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电话,给严玉棋拨了一个电话。

“严玉棋!死丫头!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找人来打我的学生!?说话!”张宁祥在电话里大声骂道。

严玉棋在电话里很生气地把经过说了一遍,张宁祥眼睛瞪着夏雪吟,夏雪吟急忙扭过头去,不敢看张宁祥。

“你叫他们停手,今天的事就到这里,再闹下去,你以后别想进我的房间!”张宁祥大声喊道。

严玉棋听了张宁祥的话,心里有点怕,如果她现在不在张宁祥面前补习,她实在就没有学习的动力了,毕竟她也是十八岁的大人了,知道考上大学对她十分重要,所以就让胡和平停止了行动。

“飞人,你真牛,玉棋这么听你的话?”胡和平接过张宁祥递来的手机,他几乎不相信严玉棋在他耳边说的话,从严玉棋的口气里胡和平知道严玉棋很在乎这个不起眼的老师,他也就对张宁祥敬畏起来。

当晚,张宁祥还去了夏雪吟的家里,夏雪吟的家里被胡和平砸得一塌糊涂,张宁祥看了实在有些不忍,在得知夏家生活不是十分宽余,而且被打砸也是因严玉棋而起,归根到底责任间接上也有他的份,两个女孩子是为了他吃醋而打起来的。

“打坏的东西,我来赔偿吧,雪吟,以后记住了,不要在外面随便惹事,还算你聪明,知道及时给我电话,否则,其他几个同学今天晚上家里都要遭殃。”张宁祥教训夏雪吟。

夏雪吟低下了头,并且不住地在点头,表示接受张老师的批评。夏家父母和夏雪吟的哥哥还都很有涵养,虽然知道了今天的事是夏雪吟一手造成的,竟然没有一个人开口骂一声夏雪吟,张宁祥觉得这个家庭虽然穷,但是倒也十分的和谐。

第二天,张宁祥就从银行里取了3万块钱送给了夏家,夏家千恩万谢,因为这个家庭实在需要钱了,所以也就不客气了,被胡和平打烂的东西,以及几个人的伤怕也是要用2—3万块钱。

这天,张宁祥正在房间里静坐,接到了邱全有的电话,邱全有在电话里高兴地告诉张宁祥,他利用监听装置窃听到了严伟开一起走私行动,市公安局昨天晚上在边防部队的配合下,一举抓获了几亿元的走私货物,并且抓捕了三十多个走私犯罪份子。

知道自己藏在严家的监听装置起到了效果,张宁祥当然十分的满足和自豪,但是也正是这个监听装置,差点就送了邱全有的小命,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了。

放下了邱全有的电话,张宁祥又接到了母亲打过来的电话,电话里母亲哭着让张宁祥赶紧回老家,因为父亲怕不行了,病情突然恶化,现在已经进了镇医院抢救中。

张宁祥的父亲张汉中一直身体都不好,早些年。就查出了有心脏病,肾炎病,和胃病,反正用医生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张老汉是五脏六腑没有一个是健康的,随便哪一个器官出现问题都能送了张老汉的命。

前些年,说实在话,张家也是穷了一些,张汉中老人连贵一些的药物都不敢吃,所以病情自然就加重了,今年,张宁祥赚了些钱,尤其是省缉私局局长华锐给了张宁祥五十万,张宁祥就给家里送了20万,让母亲给父亲治病,可是张老汉是个很倔强的老头,硬是吵着那钱留给儿子娶媳妇用,老婆怎么劝也不管用,这下可好,进了医院,镇医院的几个教授级医生都来会诊,结论是没救了,让家人准备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