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玉棋的表兄,是她叫我来的。”胡和平对保姆点头哈腰的说。

“你等等。”保姆不放心,没有开门,听了胡和平的解释返回了别墅内。

林冬妹出门打麻将去了。

严玉棋知道胡和平来了,就从房间跑出来,亲自为胡和平开了大门。

“表妹,什么事啊?舅舅在不在家里?”胡和平有些怕怕地问。

“进来再说吧,我爸爸不在家。”严玉棋回头就往屋里走。

胡和平听说严伟开不在家,身子就直了起来,跟在严玉棋的身后就进了屋。

“表哥,坐,喝茶还是咖啡?”严玉棋很客气地说。

胡和平有点受宠若惊。

“无所谓。”胡和平答道。

“阿姨,去泡两杯咖啡过来。”严玉棋对保姆说。

“是,大小姐。”保姆答应了一声。

保姆很快就捧着两杯速溶咖啡过来了。

严玉棋喝了一口,胡和平夹了三块糖放进咖啡里搅伴起来,一边偷偷地看着严玉棋。

“有人打我。”严玉棋放下咖啡杯,突然说道。

“什么?有人打你?什么人?”胡和平把汤匙往杯子里一扔,叫了起来。

“是二中高三五班的一个叫夏雪吟的女生,她一共带了三个男生,你帮我去教训他们。”严玉棋说得是轻描淡写。

“表妹,你放心,在令牌市有人敢欺负你,那她是不想活了,我马上就去叫兄弟查人。”胡和平说着就掏手机。

“你回去再打电话吧,我怕我爸爸回来了,她不许我在外面惹事的。”严玉棋阻止了胡和平打电话。

“是,是,那我先回去了,今天晚上我就会动手的。”胡和平就站起了身子。

胡和平出了严家,开着车子就去了一家KTV,开了一间包厢,在包厢里打电话叫来了四五个小兄弟,把事情就吩咐了下去。

夏雪吟家是个小商贩,父亲是菜市场摆摊卖鱼的,母亲和哥哥在街上开了一间小杂货店,家里生活还算过得去,不是那么富裕,在令牌市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市民。

黑社会当然是最可怕的,谁都不能惹,谁也不敢惹,夏雪吟的父母恐怕听到黑社会三个字都要全身颤抖的,哪还有胆子跟黑社会接近啦。

胡和平的人用了四十分钟就把夏雪吟的家给找到了,是在南城靠近城郊的一个老房子里,一家人正在看电视。

胡和平带着十几个兄弟闯进了门。

“这是怎么回事?各位老大,我们没有得罪你们啊?”夏雪吟的哥哥急忙站起来,双手抱拳,一个劲地作揖。

夏父和夏母已经在浑身筛糠了,怕的连大气都不敢出,夏雪吟虽说是个小辣妹,但是她哪里见过这阵势,不过,她倒是立刻联想到了严玉棋,知道是自己闯的祸。

“你叫夏雪吟,是不是啊?”胡和平走上前来,指着夏雪吟问。

“是,什么事啊!”夏雪吟的声音小到了极点。

“各位老大,高抬贵手,我们是做小本生意的。”夏雪吟的哥哥很紧张。

“给老子打人!”胡和平一声令下,十几个人就上来打人,见谁打谁,夏雪吟双手抱头,在屋子里乱串起来,打得最掺的就是夏雪吟的哥哥,被几个人打在地上,踢过来踢过去的,连夏父和夏母都挨了好几个大巴掌。

这些人打得不过瘾,又开始砸东西,不一会,夏家就被砸得没有一件完整的家具了,连电视机都被打烂。

一番打砸后,胡和平大概觉得这一家的确是一个穷人家,没有一个值得打的。

“说,另外三个男生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胡和平叫停了自己的兄弟,指着狼狈不堪的夏雪吟质问道。

“我不知道。”夏雪吟不敢说出另外三个男生来。

“不说,是吧?”胡和平一个大巴掌就上了夏雪吟的头。

“呜——,我不能说啊!”夏雪吟抱着头哭喊道。

啪,有是一个大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