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老刘,不然怎么说你不懂兵法啦,这一次还是走水鬼滩,这叫做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这一次我们要运他妈的三大船过来,我们砸三个亿下去,黄金也弄他一批,X国的哈达曼答应过我,石油黄金要多少给多少,这个哈达曼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东南亚一带没他办不成的事,现在我们在海上干这种事有哈达曼可以高枕无忧,日子就定在这个月的25号,你们去准备吧。”严伟开一边说一边在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估计他是孤注一掷,心里并不是那么有把握,也怕再出事。

张宁祥很快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省公安厅缉私局华锐局长,华锐上次临离开令牌市的时候,秘密约见了张宁祥,虽然张宁祥没有告诉他得知信息的途径,但是却和华锐互相留了电话号码,华锐上次来令牌截获了严伟开的大批石油和黄金,对张宁祥是大加赞赏,所以这一次,张宁祥一有消息,华锐立即就请示了省公安厅领导,并且亲自带兵于25号秘密来到令牌市。

因为消息可靠,所以25日当晚再一次截获了严伟开的货物,这一次比上一次的货物更多,乐得华锐简直把张宁祥当成了活佛似的,硬是秘密给了张宁祥五十万元奖励,张宁祥收下了华锐的五十万,而华锐自己从两次的缉私案中捞了不下三百万,而且这还不算贪污,要说只能是提成,当然个中只有华锐局长一个人知道,也是挖国家墙角,但是怎么说他也是惩治了坏人。

3亿元的货物把严伟开算是打趴下了,除了钱以外,张宁祥给他所造成的恐怖也令他寝食难安,惶惶不可终日。

26号晚上,三个人同样又在严伟开的家里秘密会面了,这一次,三个人都垂头丧气,都象是落汤鸡似的,坐下来后,三个人光知道闷声抽烟,谁也不愿意开口说话。

“完蛋了,这几年拼死拼活赚来的钱差不多全赔了进去!”严伟开唉声叹气,象只斗败的公积。

张宁祥看了想笑。

“他妈的,这一次这么保密,是哪里出问题呢?又是省缉私局办的事,不可能啊,如果缉私局下来人,我的人绝不会事先不通知我,有鬼,真有鬼。”刘哲远脸色铁青,完全失去了一个副市长应该有的风范。

三个人胡乱猜想分析了一个晚上,当然什么结果也没有,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最后三个人散开了。

就算严伟开再狡猾,怎么也想不到张宁祥身上的,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却让他怀疑起了张宁祥。

两天后的中午,严伟开留在家里吃午饭。

“老师,我们英语老师病了,今天来了一个代课老师,姓林,林老师太神奇了,他会魔术,一上课就给我们变了一个魔术,他当着我们全班同学的面,居然在我抽屉里拿出了他的笔记本,你说神奇不神奇?”严玉棋吃饭前就天真地在说着班上的见闻。

“这又什么了不起,魔术都是假的,骗你们小屁孩。”张宁祥随口讽刺地说。

“就吹牛,你会吗?”严玉棋激将地说。

“会啊,我就给你露一小手。”张宁祥也是因为又一次打败了严伟开,而感到高兴,心情大好,所以就有点忘情了。

张宁祥为了在严玉棋面前表现自己,所以就利用神眼,猜出了严玉棋口袋里有一只唇膏,把严玉棋笑得前仰后合的。

“老师,你是怎么看到的?说说嘛。”严玉棋撒娇似地要求道。

“我有特异功能啊,你在房间里藏东西,我一样能够猜到啦。”张宁祥很骄傲地说。

“真的吗?那我就去房间藏东西了啊。”严玉棋要接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