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祥整天忙着做生意,一般都是早出晚归,很多时候,晚上都很难回家的,以前交通十分的不便,即便是几十里的路,到下午的时候就不能动步了,做生意的人尤其是注意安全。

头一个年头,自然是无话可说,张宁祥在外面做生意,李冰冰在家里协助婆婆打理家务,严玉棋主要的任务还是照顾李冰冰的日常生活。

以前在江南的大户人家里,女人嫁人都是有陪嫁丫鬟的,就象现代人陪嫁什么汽车和电器一个样,而且陪嫁的丫鬟也是属于新郎的私有品,如果女主人没有太大的意见,那么几乎所有的丫鬟都成了男主人的小妾。

严玉棋成为张宁祥的小妾大概是李冰冰嫁进陆府的后半年里,因为有几天,张宁祥忽然外面的生意很清闲,所以一连在家里呆上了一个月都没有出门,而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的日子,就是在这段时间里,由李冰冰主动提议,张宁祥就收了严玉棋做了小妾,并且在家里还举行了一个小小的仪式。

张宁祥故意把他和严玉棋进入洞房的那个夜里情况展示了很长的时间,目的是说明他和严玉棋上辈子是很有感情的。

再接下来,就是李冰冰红杏出墙的事了。

“我爸爸,张老师,我爸爸怎么也在你们家啊?”严玉棋看见了自己的爸爸,也就是严伟开站在陆府的院子里,就惊叫了起来。

“他是我们家的学徒,你往下看。”张宁祥按了按严玉棋的肩头。

张宁祥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的忙了起来,往往是十天半月都不回家一次,这个时候,李冰冰就和严伟开勾搭上了。(严伟开在这一辈子名叫严尚武。我们仍然以严伟开来叙述故事。)

张宁祥把李冰冰和严伟开偷情的场面展示了相当长,严伟开一进陆家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学徒,是陆家,或者说是张宁祥一手把他提拨起来的,不曾想,严伟开学有所成,就和李冰冰,也就是他的老板娘睡到了一块去,偷情的场所很多,有时候,两个人就在草房里,有时候是在后院的小树丛中,有时候居然就在李冰冰的卧室里。

李冰冰和严玉棋两个人看了,都是脸上绯红,羞愧难当,虽然是上辈子的事,但是里面的人物长相都是一模一样,而且又是男女那种不堪之事。

“放心,我只是让你们看看而已,我是不会上辈子的事,也不会拿上辈子的事来为难你们的,你们就当是看了一场电视剧吧,只不过,这电视剧里面的主角就是你们本人。”张宁祥挥手就将水镜打破了,水镜里面的影象就消失不见了。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李冰冰不好意思地问,脸上红到了耳根。

“当然,你当我那么小气吗?”张宁祥很大方地说。

“那好,那你快去医院救我父亲吧,医生说只有你能救他,妈妈让我来请你去医院。”严玉棋趁热打铁,睁着大眼睛对张宁祥说。

“去,怎么不去,现在就走。”张宁祥自己说不记仇的,不能说过了就反悔吧,虽然心里咯噔了一下,还是带着严玉棋去了医院。

严伟开身上的法是张宁祥作的,这叫解铃还得系铃人,自然张宁祥心里默念几下,严伟开身上的法就算解开了,经过医生检查,严伟开的各项指标都恢复正常了。

医生觉得不可思义,都认为张宁祥是神人。

“不是说你的病就彻底好了呵,我先给你提个醒,你这病与你的心理有很大关系,从今天起,如果你动邪念,你的命就保不住,到时候,就是我也救不了你的。”张宁祥威胁了严伟开一把。

“我动什么邪念?放心,我是最善良的了,一定不会动什么邪念的。”严伟开大言不惭地说。

严伟开不知道,自从张宁祥知道了他就是上辈子抢了张宁祥老婆的严尚武后,他的小命就掌握在张宁祥的手上了,张宁祥让他活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受些活罪的,严伟开自然不知道张宁祥有如此大的本领。

第二天,严伟开就出院。

严伟开一出院,就想到报仇,他发誓要杀了刘哲远。

当天晚上,严伟开在家里召集了十多个心腹,商讨如何消灭刘哲远,严伟开要让刘哲远全家都死,但是这话刚一出口,严伟开就离奇地倒地气绝身亡了。

实际上,严伟开并没有死亡,只是张宁祥在严伟开的身上做了点手脚,只要严伟开想害人,他就必然气绝身亡。

十几个心腹立即要送严伟开去医院。

“不行,送医院也不管用的,就让他睡在地上,你们都出去。”林冬妹从书房跑出来,大声喊叫起来。

然后,林冬妹又跑上了楼,敲开了严玉棋的房间,严玉棋下楼看到父亲躺在地上,正想哭,林冬妹就劝阻了她,并且让她立即给张宁祥打电话。

张宁祥正在家里看书,拿起电话一看,他就知道严玉棋打电话的原因,就是不接电话。林冬妹急了,马上就要严玉棋去张宁祥家里请。

严玉棋急忙开车到了张宁祥的家里。

“张老师,我爸爸又死了,你快些去救救他吧。”严玉棋哭着说道。

“你爸爸该死,我在医院就告诉过他,叫他别总是想着害人,只要他一想到害他,他就会没命的,我也救不了他。”张宁祥坐在沙发上没有动身。

严玉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求你了,我不想我爸爸死,你一定能救的!求求你了!”严玉棋声音一阵大似一阵,张宁祥见了,也是有些感动。

“能救就去救救人家啊,玉棋都跪下来了,严董以前对你也不错,做点好事会有好报的。”陈英兰催着张宁祥。

“是,好人有好报,但是坏人就应该要遭报应的。”张宁祥是故意说给严玉棋听的。

严玉棋看着张宁祥,知道张宁祥是在暗示她,她父亲上辈子曾害过他。

“张老师,你说过不记仇的,你难道还记着上辈子那事吗?”严玉棋可怜巴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