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陆杰生意繁忙,常年在大江南北经商,在家里的日子少之又少,这样,严尚武趁机就占了叶银霞,女人也不能说是水性扬花,因为女人总想得到男人的雨露滋润,既然陆杰因为喜欢丫头肖紫韵,给不了她快和的那种生活,而严尚武却大大的满足了她,所以她的心就给严尚武完全俘虏过去了。

严尚武和叶银霞两个人偷情一年多后,突然有一天,两个人卷了家里几乎所有的财产,逃之夭夭了,等陆杰得到消息,从外地赶回来,家里周转的资金都发生了困难,而叶银霞和严尚武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陆杰虽然不爱这个叶银霞,但是江南的有钱人家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很丢面子的,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甚至会影响到家里的生意,于是,陆杰就丢下了所有的生意,在全国范围内寻找叶银霞的下落,不惜变卖田地和家产,最后,家里的田地和家产卖光,也未能找回叶银霞,再说,肖紫韵原本受到了陆杰的宠爱,以为自己一辈子有了盼头了,但是见陆杰找叶银霞几乎是疯了头,所以趁陆杰疯狂地在变卖家产出门找叶银霞的时候,也偷偷地拿了家里的不少钱财逃离了陆家。之后的陆杰就变成了一个沿街乞讨的叫花子,并且最后是饿死在街头,悲惨地终其一生。

当然,这些都是天帝的主张,天帝要让弥凡尝尽人间所有的苦难,为的就是惩罚女儿七仙女,她不该私自下凡与凡人通婚,而罪过却全由弥凡来受,这些,弥凡现在还不能一一想起。

上面的这个故事在张宁祥的脑海里清晰得就象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所以他突然见到了紫韵,那感情的爆发可想而知。

严玉棋实际上天天盼着能和张宁祥有这样的肌肤之亲,今天总算是梦想成真了,但是搂着抱着,听到张宁祥时不时地从嘴里发出紫韵这个名字来,严玉棋越听就越觉得奇怪了。

“张老师,你为什么老叫我紫韵?我是玉棋啊。”严玉棋很纳闷地问道。

“不是,你就是紫韵,你是我的小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你叫我相公,对,你应该叫我相公。”张宁祥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严玉棋的肩头,摇着严玉棋说道。

“你轻点啊,你弄疼我啦!”严玉棋推了一下张宁祥,喊叫道。

“好,我轻点,不过,你一定要叫我相公,叫啊。”张宁祥的动作温柔了一些。

严玉棋还是觉得张宁祥很是奇怪,明明是现代人,为什么要学着古代人的样子叫什么相公呢?不过,张宁祥老师就是这么奇怪,他身上的怪事多得很,严玉棋也就见多不怪了,叫什么无所谓,关键是张宁祥喜欢她就成。

“相——公——!”严玉棋学着电视上的古装剧里的样子,很嗲地喊了一声。

“娘子,我的亲娘子。”张宁祥亲热地呼唤着严玉棋。

严玉棋听到张宁祥地呼唤自己,心里激动不已,一把搂紧了张宁祥;张宁祥也是激动万分,他是陷在上一辈子之中,实在带着一种思念的心情,他一下就掀掉了严玉棋身上的被子,把严玉棋压在了自己的身子下面。

严玉棋有些犯迷糊,虽然心里时不时地涌起一阵阵的怕意,但是这种男女肌肤之亲的刺激又深深地抓住了她,她是欲罢不能,又想着有进一步,又害怕真的有进一步的发展,只好闭上了眼睛任凭张宁祥怎么摆布她了。

张宁祥开始抚摸严玉棋,从头到脚,带着那种渴望,带着对肖紫韵的想念,一边抚摸一边亲吻,就退下了严玉棋身上的衣服,严玉棋就光溜溜的躺在张宁祥的身子下面。

当张宁祥也脱光自己身上衣服的时候,严玉棋真的怕了,她毕竟才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真正到了这个时刻,她心里的怕就多于冲动了。

“张——老师,我们——我们——不能这样的,不能——,你放手,放手啊!”严玉棋在用力推着张宁祥,但是张宁祥现在已经进入了状态,他哪里肯放了严玉棋,严玉棋越推,他反而越觉得兴奋。

严玉棋的力量自然比张宁祥小了许多,根本就推不动张宁祥,张宁祥迷迷糊糊地就进入了严玉棋的身体里面。

严玉棋流下了眼泪。

“紫韵,你为什么哭呢?难道你的心就这么毒吗?我找了你十几年了,今天才遇上你,你卖了我的田地,我已经不怪你了,但是你毕竟是我的老婆啊。”张宁祥仍然没有从上辈子转到现代来,仍然把自己摆在了陆杰的思想中。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紫韵?什么小老婆?你怎么学会骗人啦,我才不是什么紫韵啦,我是玉棋啊,你是在做梦吗?”严玉棋很生气地在说道,眼睛里满含着泪水。

“不,你不是玉棋,你是紫韵,你是我的小老婆,我怎么会忘记你啦。”张宁祥还是把严玉棋当作了肖紫韵。

“张——,你——你好坏,要是让妈妈知道了,妈妈一定会打死我的。”严玉棋怕怕地说。

说到严玉棋的母亲林冬妹,其实,林冬妹还没有睡觉,她在书房里打游戏,可是打着打着就觉得有些疲劳,也有些无聊,就一个人走到了客厅里,打算喝杯牛奶,可是刚一进入客厅,她就听到女儿的房间里有动静,于是,林冬妹就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林冬妹走到女儿房门前的时候,张宁祥和严玉棋刚好做完了那事,现在严玉棋哭着在说话,林冬妹敲了敲门,但是张宁祥做完事后,还是紧紧地搂着严玉棋,所以林冬妹妹的敲门声,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听见。

林冬妹敢肯定房间里不止女儿一个人,所以就跑到楼下,在书房里拿来了女儿房间的备用钥匙,然后,一阵风似的就上了楼,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女儿的房门。

“啊——!死丫头!这是谁啊?你——?你们——?张——老师!”林冬妹惊骇万状,指着**的两个赤身,眼睛瞪得牛眼大,并且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