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他们是打架被抓的,判了半年刑。”李晓山说着想哭,声音哽咽了,眼睛也有些湿润,他跟黄彬彬和王德仁关系最好。

张宁祥当天还没有课,所以就跑到了市公安局里了解情况,接待张宁祥的是公安局副局长万卫勇。

“你就是二中的张老师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万局长很热情地接待了张宁祥。

“客气,我来是要人的,把我两个学生还我,怎么办手续,还希望局长教教我。”张宁祥很谦虚,也很诚恳。

“你是说二中上个月抓的那两个学生啊?都判了,怎么可能放人呢?半年刑期也不会提前释放的,要等服完刑,这个忙谁也帮不上的,对不起了。”万卫勇也听说过张宁祥的神奇事迹,所以说起话来还算客气了。

“那不行,马上就要高考了,你们这样不是毁了人家孩子的大好前程吗?我会有办法的,你等着。”张宁祥突然想起了华锐,这点小事,他一个省厅的副厅长应该很容易解决的吧。

张宁祥走到公安局的后院,就给华锐打了一个电话。

“张老师,真的是你吗?你等我几个小时,我马上开车来令牌市。”华锐也知道张宁祥失踪的事,这50多天来,严伟开的走私不知道有多猖獗,但是他却无能为力,因为没有张宁祥的帮忙,他很难抓住狡猾的严伟开。

张宁祥就离开了市公安局,因为华锐至少要四个多小时才能到令牌市,张宁祥回到家里吃午饭。

张汉中和陈英兰昨天晚上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张大海也只睡了两个小时的觉,现在三个人都在讨论张宁祥昨天晚上那吓人的举动。

“这孩子一定是在外面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不然去请个有道行的人来家里作个法吧。”张汉中怕怕地提议道。

“我看也只有这样了,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去请,据说西郊外有个神二姥,身上附了大仙,她只要答应来,一定就能解决事情的。”张大海说风是雨,立刻就出门请神二姥去了。

正好张宁祥从公安局赶回来吃饭的时候,张大海花高价就把神二姥给请到了家里,神二姥今年六十几岁,是个女人,面目清秀,头发乌黑发亮,据说是五十五岁时被大仙附身的,能驱鬼,能预知过去未来,两只眼睛深陷,给人一种神秘不可测的力量。

进了张家,神二姥就有一种兴奋的神态,其实,苏妲儿一直都在张宁祥的屋里住着,如果她要真是被大仙附身的话,那么一定能感应到苏妲儿这个妖魔的存在,可是她并不知晓,也就是说她所说的大仙附身,纯属骗人的把戏而已。

“妈,这是什么人?她在干什么,怎么随便进我的房间?”张宁祥进了家门,看到一个老太婆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非常生气地质问陈英兰。

“孩子,她是大仙,你快些坐下来,别影响大仙作法。”陈英兰急忙拉儿子坐到沙发上。

大仙?他妈的,老子都不敢称自己是大仙,她怎么就成了大仙了呢?好,吓吓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装神弄鬼。

张汉中和张大海两个朝张宁祥笑笑,不敢说话。

神二姥看了一样张宁祥,表情很是严肃与庄重,象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大神样子,似乎天下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中。

“妲儿,出来!”张宁祥对着房间喊了一声。

因为是白天,苏妲儿身子娇弱,一般都在房内打坐,听到张宁祥的叫声,呼地就从房间里飞了出来。

张宁祥平常在家里当着母亲的面是不跟苏妲儿说话的,怕吓着父母了。

苏妲儿站在张宁祥的身边。

“哥哥,什么事吗?”苏妲儿娇滴滴地问。

张宁祥拿手比画了一番,苏妲儿笑着点了点头。

神二姥在张宁祥的房门口摆了一张香案,上面燃着三支香,香烟缭绕,还有自己带来的一个神位,什么神?只有神二姥自己知道,只见神二姥象模象样地在香案前又是舞剑又是挥手。

苏妲儿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当然她不能杀人类,这是张宁祥给她的禁令,苏妲儿先是把香案上的三柱香给灭了,然后又把神二姥的桃木剑拿起来舞动起来。

神二姥平常是以鬼怪吓人的,她从来没见过什么鬼神,看到此情形,脸色大变,但是张大海给了她2000元钱,比平常人高出了十倍,她自然想赚这个钱。

神二姥装着胆子伸手去拿飘在空中的桃木剑,但是苏妲儿不让她触到剑,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儿。

“神二姥,这个大仙比你的道行还高,你怎么可能斗得过她呢,还是让我来吧。”张宁祥说着,就站起来,走到神二姥的身边,推开了神二姥,伸手就要剑,说来也怪,剑就到了张宁祥的手上。

神二姥十分诡异地看了看张宁祥,脸上吓得如土色,急忙收摊子。

“我,我,不是他的对手,这个钱,我不想赚了。”神二姥忙从口袋里掏钱,抓起自己带来的东西,逃之夭夭了。

“你这孩子,看你把神二姥吓得。”陈英兰在责怪儿子。

“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神二姥,都是在骗钱的,这你们也信啊?”张宁祥埋怨家人道。

“可是你昨天晚上那个样子把人都吓死了,儿子,你是不是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啦,要不然就去七圣庙请个神作个法吧。”陈英兰以责怪的口气说道。

“大侄子,你应该去趟七圣庙,下午小叔叔就陪你去,你身上一定有不干净的东西,小叔叔对这些东西最了解了。”张大海无所不知地说。

“我昨天晚上怎么啦?没事啊。”张宁祥对晚上发生的事是一概不知。

陈英兰接着就把头天晚上的事对张宁祥说了一遍。

张宁祥听了,大脑也是一嗡,以前记得听火龙说过一两次,但是那时他没当回事,但是现在是在父母身边,万一要把父母吓个好歹来,那自己一定会后悔不尽的。

吃过午饭,张宁祥进了卧室,苏妲儿在张宁祥的追问下,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情形跟陈英兰说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