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一个人去方便些,谢了,东西拿回来后,我给你100万。”张宁祥站起来,就要离开。

癞蛤蟆把张宁祥送出了院子,最后,被张宁祥拦了下来。

张宁祥带着苏妲儿就向大尖庄走去。

“那个流氓老大对你很崇拜啊!”苏妲儿在路上和张宁祥开玩笑地说。

“你什么意思?难道只有流氓才崇拜我吗?”张宁祥不乐意地问。

“不是啊,那个人本来就是流氓吗。我上去的时候,听到他们在叫他老大,很有派头啦,但是到了你的面前立刻就变得跟乖孙子一样。”苏妲儿这一次不敢笑了。

“别废话了,等一下见了那个狍子,给我想办法好好整一整他,不把他整得趴在地上哭,我以后就瞧不起你。”张宁祥现在跟苏妲儿说话一点也不客气了,都是因为苏妲儿害过李冰冰两次,苏妲儿是真的怕了张宁祥了。

“这你的放心好了,我是魔鬼,吓唬人本来就是我的强项,吓死他都成,看我的,保证让神眼老大高看我的。”苏妲儿很有信心地说。

走了大约三十分钟,两个就到了大尖庄,问过三个人,就找到了狍子的家。

狍子真名叫柳禾苗,今年三十八岁,当过兵,练过武功,为人狠毒,性格怪癖,不愿意卖苦力,也不愿意种庄稼,嫌来钱小,所以就领着两个朋友干起了偷窃扒拿的勾当,不过,他不是一般的小偷小摸,而是专干大的,一般不上十万八万的大生意,他是不出手的,这一次,抢了张宁祥的玉象是他最大的一笔,美得他躺在家里三天三夜没出家门,打算再过上一个月,就带着玉象去上海,他是玉器爱好者,对玉石是很有眼光的,所以他知道张宁祥的这尊玉象价值连城。

张宁祥敢于直接闯入狍子家,并不是直截了当地去要回玉象,当然,他有这个本事,但是他不愿意这么做,他要让狍子受点罪,不把狍子的胆吓破了,他咽不下这口气,因为狍子打死了王力雄,他应该没有好下场。

柳禾苗家的房子是幢两层小楼,一个不小的院子,老婆孙立枫长得很漂亮,两个孩子都养在外婆家里,所以小楼里就柳禾苗和孙立枫两个人在,柳禾苗在客厅里喝茶抽烟看电视,老婆在厨房里洗菜。

张宁祥敲了敲门,孙立枫边嚷着边来开门。

“你找谁啦?”孙立枫面带笑容,说话细声细语的。

“找狍子。”张宁祥答道。

“谁找我,什么人?你是——?”柳禾苗听到门口有人找,就站起来,大步走到了院子里,看着张宁祥眼睛生,就特别警觉地问。

“找你做生意,是单大生意,怎么样?有兴趣吗?”张宁祥很老道地问。

柳禾苗是很有社会经验的人,处事一项冷静,从来不冲动,毕竟当过几年兵,在社会上又混了七八个年头了。

“开什么玩笑?找我做生意,我一个农民能做什么生意?先生,找错人了。”柳禾苗阻在门口,没有让张宁祥进门的意思。

“呵呵,农民怎么了?现在农民企业家大富翁多的是,全国富翁排行榜里少不了农民企业家的,你说是吧?”张宁祥笑了两声,说话的样子就象是做大生意的人一样。

柳禾苗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让进了张宁祥。

“进来坐坐吧,先生,哪里人?”柳禾苗问。

“巴土人,离你们越岭镇不远。”张宁祥说了一个附近小镇的名字。

“巴土人,好象都是搞山货的啊,先生也是搞山货的?”柳禾苗问道。

“不是,我是做玉石生意的,跟越岭镇的癞蛤蟆是铁杆朋友。”张宁祥说道。

“先生贵姓大名?”

“免贵姓张,张宁祥。”

“张先生,请坐,我来给你泡茶。”柳禾苗向老婆使了一个眼神,孙立枫急忙拿水杯茶叶准备泡茶,柳禾苗往卧室里走,他是想跟癞蛤蟆通个电话,以证实张宁祥的身份。

癞蛤蟆的电话拨通了,都是在黑道上混的,柳禾苗和癞蛤蟆有一些交往,对癞蛤蟆,柳禾苗是信得过的,几句问下来,确定了张宁祥的确是他的朋友,是搞玉石买卖的,柳禾苗就放下了心。

这时候,苏妲儿已经跟进了房间,就在柳禾苗转身要离开卧室的时候,柳禾苗奇怪地发现放玉象的保险柜响了两声,柳禾苗脸上立即紧张起来,感到有些诡异,保险柜放卧室里都五六年的时间了,从来也没有发出过这种响声的。

保险柜里放的东西太值钱了,刚好张宁祥来了就说要和他做玉石生意,怎么就在这个时候,保险柜会发出这个奇怪的声音呢?柳禾苗走近了保险柜,拿手摸了摸,奇怪,保险柜上怎么会发热呢,而且还有点烫手的感觉,现在只是四月份,天阴的时候,还有点寒意,这保险柜为什么会发热呢?柳禾苗再一摸,还是烫手,柳禾苗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眼睛盯着保险柜发起了呆,一股恐惧感袭上了柳禾苗的心头。

“出鬼,这是怎么回事?”柳禾苗的胆子是很大的,但是胆子再大,真正到了有奇怪事情出现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害怕的。

柳禾苗转身想走出房间,苏妲儿见他要走,想留下他,苏妲儿跑进了保险柜里,在里面把玉象弄得声音很大,咕咕咚咚的,柳禾苗吓得浑身冒汗,两腿发软,又想走近保险柜,又不敢走近,真是进退两难。

“禾苗!禾——苗——!”孙立枫在外面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