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呵,那就走吧,我实在饿得不行了。”张宁祥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

陈元佩和张宁祥两个人走出学校两百米远就叫了一辆出租车,8分钟后,两个人就到了五星大酒楼。

五星大酒楼可是市内知名的酒楼之一,略次于太平洋大酒楼,所以消费一定少不了,这里来往的客人非富即贵,因此不仅注重菜的口味,而且更注重菜的色形搭配,以及营养比例,陈元佩为了得到张宁祥的好感,不惜花这个钱,而张宁祥是真的要宰宰陈元佩。

进了包厢,陈元佩在看着菜谱点菜,张宁祥懒得点,他先进了卫生间,利用心语叫来了苏妲儿和大嘴巴鬼他们,告诉他们到了酒店看到菜就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小鬼们自然十分的开心。

陈元佩是按照两个人的分量叫的菜。略微多了一些,因为张宁祥一直在叫着肚子饿,也叫了一瓶200元的白酒,陈元佩喜欢喝白酒。

十分钟后,菜就上来了。

有四色拼盘,卤鹅掌,芋头羊肉煲,油焖大虾。

大嘴巴鬼,精明鬼和长腿鬼抓起菜就吃,张宁祥还没有动筷子,陈元佩在开酒,然后斟酒,但是他抬头放酒瓶时,惊骇地发现鹅掌少了三个,大虾也少了几只,陈元佩偷偷看了看张宁祥,见张宁祥的嘴巴也不在动啊,而且就是张宁祥吃了,也不会一下子就少了那么多的菜啊,陈元佩心里有点恐惧。

“张老师,吃菜,来,你不说饿了吗?快些趁热吃吧。”

“好,吃。”张宁祥夹了一个饿掌,两个人开始吃起来。

苏妲儿和美美鬼对羊肉很感兴趣,两个人吃了两大块,陈元佩倒酒的时候,偷偷看着桌上的菜盘,发现菜自动地少了,一种恐惧感袭上了陈元佩的心头。

“张老师,不对啊,你有没有发现这菜有些诡异?怎么没人吃就少了呢?”陈元佩怕怕地问。

“没注意,有这事吗?”张宁祥不以为然地说了句。

苏妲儿和美美鬼在笑,指着大嘴巴鬼他们,大嘴巴鬼他们三个男鬼嘴巴上满是油腻,还在拼命地吃。

陈元佩和张宁祥没吃几筷子菜,桌上的菜盘就见底了,陈元佩一阵比一阵地害怕。

接着,又上来了三盘菜,三彩蘑菇,雪鱼汤,红烧桂鱼。

“老板,你们的菜上齐了。”女服务生笑着说。

陈元佩见上了菜,就密切注意着新上来的三盘菜,对服务生的说话都没有在注意。

苏妲儿开始喝汤,美美鬼吃蘑菇,其他三个男鬼在吃桂鱼,菜一层一层地往下少,张宁祥故意眼睛不看桌子,用余光瞟着陈元佩。

“我去趟卫生间。”陈元佩吓得走了出去。

陈元佩走到包厢外面,脸色吓得铁青,拉上一个女服务生,离开了包厢门口。

“老板,你怎么回事?干嘛这么拉我啊?”女服务生很恼火地问。

“我们那个包厢出了怪事了,你们上来的菜,我们一筷子也没有动,不知道怎么就一块一块地不见了。你们这里以前出现过这样的事吗?”陈元佩心惊胆颤地问。

女服务生一头雾水,这事她还是头一回听说,以前连听也没有听过这样的怪事。

“老板,你是不是酒喝多了,哪有这种事?”女服务生说着,就往回走,怕陈元佩是在耍酒疯,会对她有什么不轨行为。

陈元佩进了卫生间,越想越觉得怕。

“神眼,这菜味道真好吃,不过,我们把菜吃完了,您吃什么呢?”精明鬼问。

“放心吧,有人给我买,你们等下,还会有好吃的,今天晚上好好过瘾。”张宁祥笑着跟几个小鬼说。

陈元佩在包厢外停留了十几分钟才回来,望着桌上空空的碗碟,心里恐惧,但是又不好这时候就离开酒楼。

“张主任,再点几个菜吧。你想吃什么?你来点。”陈元佩对张宁祥说。

“点几个菜?好啊,这酒楼菜的分量太少了,没几筷子就完了。”张宁祥拿起了菜谱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地说。

苏妲儿 和美美鬼两个都笑弯了腰。

张宁祥是存心要狠狠地宰陈元佩,一口气就点了六道菜,清蒸螃蟹,烧猪蹄,酱鹿肉,鲍鱼,烩八珍和北京烤鸭,这六道菜下来至少也要千元,陈元佩心里一咯噔,但是不好说什么,加上原先叫的菜,十个人都够吃了。

上菜的时候,仍然出现了先前的那个状况,因为几个小鬼特别能吃,都是好菜,这几个小鬼还是第一次尝鲜啦,吃起来更加带劲。

陈元佩吓得是全身都软了,头脑里一阵阵地迷糊,感觉自己是在梦里似的,自己为什么请张宁祥,陈元佩现在都想不起来了似的,但是张宁祥始终没事似的,该吃就吃,该喝就喝,陈元佩只是机械地陪着张宁祥。

陈元佩被吓了一个晚上,回到家里神叨叨的,看什么都认为是鬼,老婆也不知道陈元佩昨天晚上在外面碰到什么了,第二天,上午,陈元佩的老婆哭着跑到胡校长办公室,硬是把胡校长拉进了自己的家里。

胡校长进了陈元佩的家门,陈元佩眼睛发直,好象不认识胡校长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胡校长很惊讶。

“不知道,昨天晚上出去喝了一顿酒,口袋里三千多块钱也没有了,回来后就这个样子,急死人了,胡校长,怎么办啊?”陈元佩的老婆一边哭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