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卖空气,我这里有一张目录单,你老不是没事做吗?现在你就拿着这张目录单,去市里几家正规珠宝店里购买这些玉器和珠宝,价格我都标好了,一定要按照我写的这个价格买进来,买进来后先放在店里,我说能往外卖,你才对外销售。”张宁祥递了一张目录单给张汉中。

张汉中一看,惊得张大了嘴巴,这些东西一件都要5万,8万的,这样买下去,能够赚钱吗?这个投资也太危险了吧?张汉中看得心里有点发慌。

“老爸,你怎么啦?这不是有事做了吗?你发什么愣啊?”张宁祥问父亲。

“不是啊,儿子,这也太大手了吧,我怕到时候赔了咋办?”张汉中疑惑地问儿子。

“没事,赔了算我的,又不要你花一分钱,没事,保准你只赚不赔。”张宁祥十分有自信地说。

张汉中最后接受了儿子的建议,一个人天天在口袋里揣上了几万到十几万块钱,到各个大型珠宝店里去购买玉器珠宝,半个月下来,把张宁祥给的九十万块钱全部花光了,可是张宁祥还未动口说要对外销售,这可急坏了张汉中,看着堆满货架的珠宝玉器,张汉中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愁得一是哀声叹气的。

“老爸,做生意跟种庄稼一个理,没到收割的时候你能把稻子收回来吗?”张宁祥劝慰着父亲。

“那不一样啊,你这钱也太多了,不是我担心,这几天,你看你老妈,不也是愁眉苦脸的。”张汉中指着陈英兰对儿子说。

“我愁什么愁,钱本来就是儿子赚回来的,儿子要怎么花是儿子的事,又不是我的钱,我愁那门子事啊?”陈英兰说着话的时候,的确是苦着个脸,那话里明显带着刺,张宁祥自然能听得出来。

张宁祥看着二老只是摇头笑笑,不作更多的解释。

两个月后,东南沿海和江浙一带来了许多客商,专门收购玉器珠宝,这些都是大商人,原先都是在海南北京等地投资房地产的,但是国家出台了政策在打压房价,一时间,不少投资房地产的商人都亏了钱,所以才把投资转向了玉器珠宝。

“老爸,我们该到了收成的时候了,今天就出售吧,这是价格表,你就按照这个价格出售。”张宁祥以最新的行情把收来的玉器珠宝标上了价格,他的珠宝店开始对外销售玉器珠宝。

不出一个星期,张汉中收购回来的珠宝玉器一件不剩,全部卖了出去,每件珠宝玉器都翻了四倍的价,两三个月的时间,张宁祥就赚了个近300来万,把张汉中和陈英兰笑得合不拢嘴。

“儿子,实在想不到,你还是个生意精啦,老爸真是服了你。”张汉中由衷地佩服起了儿子。

“我养的儿子有错吗?其实我一点也不急,就知道我儿子说的话没个错的。”陈英兰开始自夸起来。

“儿子,下一步,我们还做珠宝生意吗?”张汉中现在特别相信儿子了。

“不行,现在珠宝玉器价格已经涨到顶了,不能再做这档子生意了,接下来,有两样生意可以做,一就是黄金首饰,黄金马上要大涨,另外一个就是邮票生意也很好,现在投资邮票生意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做邮票生意太累人了,老爸,我不指望你去收邮票,你还是去大珠宝店里收些黄金首饰吧,邮票等等我再想办法。”张宁祥在市场利用自己知道未来的神眼观察出来的,实际上,邮票的生意要大大超过黄金首饰的生意,但是收邮票是需要时间和精力的,目前他在高三上课,高考越来越近,他也就越忙了,现在不光是五班学生让他操心,其他十一个班的老师和学生都来找他,因为他的名声在外,家长和老师不得不服他。

张宁祥想让李冰冰把服装店关了,去做邮票生意,但是李冰冰迷上了股票,她不愿意搞什么邮票,张宁祥起先对股票没有什么兴趣,在电视上听说过股票的事,不过,他认为那是一项需要很多知识才能进入的领域,因为他没有时间去学习这些知识,所以他没想过要去玩股票。目前他只是对这种倒买倒卖的事感兴趣,邮票生意他是很看好的。

就在这个时候,张宁祥的小叔叔张大海来了令牌市,张大海在老家布阵镇上招揽好几起起死回生的大生意,但是张宁祥说什么也不去布阵镇,张大海在布阵镇上算是丢尽了脸,虽然他也生张宁祥的气,但是他自己又没有什么能耐,最后,还是投奔到张宁祥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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