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走海关,明天晚上先把货弄到库里去,过几天,一号部长会通知我们,等到一号部长的通知到了,我们就把货物运到海关去,以出口服装报关,海关那边还是要做些工作,另外一号部长也会打招呼的,我们就放心干好了。”严伟开很自豪地说,二郎腿在摆个不停。

“老严,上次跟一号部长说我的那件事不知道有没有消息?”刘哲远看着严伟开问道。

“是说去嘉岭市任市长的事吗?我说,老刘,就在令牌干最好了,现在挪什么步啊,我们合作很愉快不是,你要是去了嘉岭市,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我们的生意就没你的份了哦。”严伟开似在教训刘哲远。

这些对话晚上全部传到张宁祥的耳朵里,很快,张宁祥就出现在太平洋大酒店华锐的房间里,两个人谈起了明天晚上截获严伟开走商货物的行动,华锐很兴奋,充满感激地看着张宁祥,因为如果明天晚上能够截获严伟开的走私军火,那么他在省长面前就会立下大功,省长在中央也就有了交代。

“我明天晚上调一个加强营的兵力配合你的行动,我们潜伏在岸边,等待你的消息,这一次又要劳驾张老师了,事成之后,我会为张老师申请奖金的。”华锐激动地对张宁祥说。

“我不是为钱,是为了打击严伟开的军火走私,你不要弄错了。”张宁祥两手一摊,开玩笑的样子说。

“知道,要是每个人都象张老师这样就好了,不贪权不贪利,唉,你实在是位高人啊!”华锐不无感叹地说。

华锐这样说的原因中好包括一个原因就是他本人也做不到张宁祥这么洒脱,因为他的手也越来越不干净了。

转眼,这就到了第二天傍晚。

因为严伟开在家里三人密谈中没有提及到具体时间和具体的地点,这要是在以前,令牌江若大的江岸线找起来实在是绝对没有可能性,但是现在因为有了四个小鬼的帮助,他们在沿江的岸边呼拉一下,就能飞个几十里的路,大约到了夜里三点左右,严伟开的大船抵达了令牌市沿江,海船是停靠在内海的海面上,另外有大船往江边运货,十几只大船在半夜的江面上运行起来。

华锐和张宁祥在一起,站在潜伏士兵的前面一个土坑里,华锐看见严伟开的大船,兴奋不已,几次要下达命令出击,但是都被张宁祥拦阻了。

“华局长放心呆在这里,到时候,我要让他的船乖乖停靠到我们这里来。”张宁祥很自信地说。

“怎么有这种可能呢?张老师,你千万不要误了我的大事啊,省长和厅长就指望这一次啦。”

华锐有点不放心地说。

“绝对不会,我的话你还不相信吗?”张宁祥不以为然地说。

可是十几只大船开出去很久了,华锐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里,过一会看看张宁祥,焦急万状,但是张宁祥却是少有的冷静。

就在华锐急得额头上已经在冒汗的时候,张宁祥对真边的四个小鬼说:“走,我们到江上去!”

张宁祥一声令下,四个小鬼就把张宁祥抬上了天空,在华锐的眼里,张宁祥是突然腾空而起的,他看不到四个小鬼,以为张宁祥能飞,惊得是目瞪口呆,望着天空眼睛连眨也不眨一下。

严伟开的大船往江边行驶了,因为这是身家性命都绑在这些军火上,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所以严伟开,刘哲远和李栋才三个人都是亲自押船。

张宁祥突然在空中射下三昧真火来,大火铺天盖地向十几只大船袭来,真火到了水面上依然不灭,看得船长吓得手都在发抖,打方向盘都打不顺了,急忙躲闪真火,张宁祥用真火强迫大船按照他的意图行驶。

“这是什么火?也不见打雷啊,不是闪电,出鬼了,真是出鬼了。”严伟开吓得半死,刘哲远和李栋才也是紧张得在尿裤子了。

“他妈的,这船怎么开的,往哪里开啊?”严伟开看着满天的大火,粗着大嗓门对船长吼叫起来。

“老大,没办法,我们不能进入火海的,这火太危险了,我担心船被烧了。”首船上的船长用颤抖的声音在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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