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离开

“嗯~~”确认了李宥要走的消息,虽然心中失落,但是宋小菜还是强笑着,退去身上的睡衣,呈现出姣好的身材,站起来,柔和的灯光映照在她柔滑的身上:“李大哥,给我。”

“不要叫我李大哥,叫我老公,我的名字叫做李宥,记住了。”李宥一直没有告诉她们自己的真实名字,不过这时候他也不再隐瞒什么,本来就无关紧要的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走上前去将她揽在怀里,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就这么搂着宋小菜赤『裸』的身体站在这湄南河畔看着河水静静流淌,仿佛此刻就是永恒。

李宥回头狡黠的朝着屋内楼梯口下面那沙发的地方笑了下,宋小喵正躲在那里偷看,尽管她已经见过李宥的身体,尽管她对男人永远是厌恶的,可是此时竟想要再一次偷看,她自己也忍不住,是想要看他和自己妹妹做那事儿?宋小喵烦恼的犹豫不定,却看到那恶魔般的邪笑的脸回头朝自己看来,并且得意的笑了笑,宋小喵吓得瘫坐在地,待她坐起来再次偷看的时候两人已经开始做那羞人之事了,李宥在后,宋小菜双手撑在栏杆上,脚尖踏在李宥的脚背上垫高着身体,以寻一个合适的体位,让李宥更加舒服。

看着激情的两个人,宋小喵『摸』了自己身体一把,一手湿,咬着牙根的她听着传来妹妹大声快乐的『吟』唱声,配合着孱孱流水,折磨着她心中的那根弦,心中开始后悔,如果自己当初不选择这条路的话,此时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在他身下承欢?宋小喵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扭了自己一把,然后站起来朝楼上小心的爬上去,临上楼之前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那两人,其中一个就是自己照顾了十多年的妹妹,现在妹妹已经成为人『妇』,而自己的幸福还不知道在哪里。

第二天李宥将两张卡交给宋小菜和宋小喵,并且嘱咐宋小喵一定要指导宋小菜认字和带她去治眼睛,还交代了那些枪的使用及注意事项,并且让她们试了一回,都被这枪声吓了一跳,之后便是宋小菜大呼过瘾,并且声称这把枪就是她的配枪了,虽然并不能经常拿出来用。

做好这些之后,在两女注视的眼光中李宥开着新买来的一条小船,湄南河上那种堪比冲锋舟的小船,马达嘟嘟的响着,速度一点也不慢,而且舟身重量很轻,在这湄南河上可以来去自如。

小船已经加满油,李宥再一次回头望向栈桥上的宋家两姐妹,然后毅然的扭头,发动马达,头也不回的驶出。

原谅我不能陪伴你,此去,李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泰国,不过他知道自己是一定会再来的,这里有他的一个女人,他已经爱上了的女人,不仅仅是他圈养的情人。

泰国曼谷,李宥到现在为止仅仅只是一个过客,以后呢?或许也是一个过客。

李宥不再去想,他此行要直上帕府,然后齐舟徒步穿过清莱府,最『乱』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是对他来说的,越过泰国边境,然后沿着湄公河直上,如果遇到毒贩势力,他不介意将那些人控制,大开杀戒是不可能了,这个地方,杀了一茬又会出来一个新的势力,只能将那些人控制在手里,禁止他们将毒品卖到中国,这才是最现实的做法。

缅甸掸邦,缅甸最『乱』的一个地方,也是金三角的主要区域,李宥花了八天从清莱府奔跑到了这里,路上终于如愿的控制了两个势力的首脑以及其手下的决策人员,做完这一切,李宥终于踏上了久违的国土,路上去了一遍乃猜将军府邸,此时已经易主,而这个势力的头领是李宥控制的其中一个人。

这一行的成就是巨大的,从此以后,流入国内的毒品应该少很多了吧!李宥不可能完全杜绝,金三角那么大呢,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走完这些地方。

熟悉的路,熟悉的景,熟悉的人就在这里战斗过,如今只有他一个人,无限的惆怅,他真想抽烟,只是一下子找不到卖烟的地方,只好无奈的放弃,奔跑着上路,此时体力对他来说已经不成问题。

站在曾经的刺血基地外一公里的小山包上,看着已经物是人非的那个基地,全部都变了,入驻刺血基地的是一个特种部队,虽然一样是橄榄绿的军营,却再也找不到那份熟悉感觉了,李宥忽然心绪低落,重重的深呼吸两下之后,转过身,毅然迈开脚步,这里已经不属于他的现在和未来了,只属于他的过去,一起战斗的那七百多个日日夜夜,那些战友大多数已经各奔东西,他们只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搬,握着胸口的铭牌,还好,还有一部分的战友聚在了一起。

尽管失落,但是李宥没有时间去悲伤和停留,换上国内的身份证,李宥将那一个大背包租了个储物柜放进去,然后带着一套衣服轻装上路,他换上一身新的装扮,西装革履,带着眼镜,提着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一套换洗衣服,带着一本笔记本电脑,配合着瘦削的脸,以及单薄的身板,有股文人的味道,他自嘲,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力分子,和文人半点沾不上关系。

李宥北上坐的是火车,不是他不想坐飞机,而是怕万一对方的眼线真的要注意自己的话,飞机的身份证明这一点就足够暴『露』他的行踪了,买了一张卧铺票,踏上北上的列车。

没有直达的火车,他必须慢慢的转车,不过他没有『露』出丝毫不耐,越是靠近北边他越是感觉兴奋和沉重。

将笔记本打开,『乱』写『乱』画的写一些故事,到这时候李宥才发现自己似乎有很多故事可以写出来,略一筹措,便兴奋的在键盘上敲击起来,他的手速十分的快,配合快速转动的大脑,他仅仅是三个小时,他就敲击出两万字出来,越敲他越是感觉到兴奋,这是倾述的一种方式,只不过倾述对象是电脑,他所写出来的故事最终也只能被封存在电脑里面,等待有谁在若干年所有事情都已经风吹云散之后来发现这些故事,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电脑的电量不足,李宥将电脑关上,靠在枕头上,不知道瑶瑶她们怎么样了!拿出电话,想要开机,却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开机键,不是他不想告诉家人他的行踪,不是他不想报平安,只是感觉如果这么做的话,会让她们更加担心,还是等到自己成功的时候再说吧。

转了几次车之后上了最后一趟列车,这车的终点就是京畿,李宥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可惜这最后一趟却只赶上硬座,没有卧铺,而且这五一期间,如果不是金钱开道的话连座位都坐不上。

可是在李宥将要入睡的时候,车内传来一阵吵闹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老『妇』人哭着哀求着乘务员,却见乘务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细听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个老『妇』人是个残疾人,右手已经没了一截,这是要带着自己的傻儿子要去看自己在省城的小儿子,可是她只能拿出一张票的钱,买不了第二张票了,于是有人教老『妇』人一个办法,伤残人士是可以半票坐车的(嗯,这个时间是2016年了,假设铁道部出台这个条款吧),而她和儿子都属于残障人士,是可以买半票的,可偏偏她儿子的残疾人证带了她的却没带,于是乘务员向她索要证件,否则论逃票处理,老『妇』人没有办法拿出证件来,便举着断了的右手给那乘务员看,这就是残疾的证明,可是乘务员说了,没有证就不是残疾人,听到乘务员的话所有乘客都纷纷为老『妇』人抱不平,可是乘务员就是不网开一面,看到这样的情景,李宥只觉得羞愧难当,乘务员是冷面无情的代表,而乘客是只声讨而不具有同情心的冷漠,难当这么多人一人一块钱就凑不齐这几十块钱的车费?

李宥牙齿咬得咯咯响,站起来走过去,从钱包里掏出一把钞票朝乘务员砸过去,这一刻他只想要狠狠的羞辱这位大公无私的乘务员和那些声援却冷漠旁观的乘客们,李宥此人,遇到不平事往往会用极端的手段去帮助弱者,此时的李宥表现出一副懒懒的样子,眼中愤怒的光芒一闪而过,环视一周,然后对乘务员轻蔑的说道:“残疾证够不够?”

是受到了刺激?感觉被侮辱了?乘务员一把将李宥丢到他怀中的一叠钞票原路丢回去,李宥随手接过来:“不要就算。”

李宥耸耸肩,不理会愤怒的乘务员,走过去扶起老『妇』人,以及拉着她那傻儿子,正要离开,乘务员却感觉自己被无视了,怒气上来,拳头握了又握,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一拳朝背着他的李宥后背砸来,李宥肩膀一抖,正合了借力打力的方法,将他的拳头弹了回去,这下李宥加大了力气,这一下乘务员至少也能弄个关节错位,果然他抱着手嚎叫着,疼痛使得他额头流下细密的冷汗,李宥将老『妇』人和她的傻儿子拉到自己原先坐着的那个作为,离得并不远,让自己邻座的小伙子站起来给他们俩坐下,小伙子明显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或者正在受高等教育,李宥刚一摇醒他,提出来后他马上就站起来让座了。

李宥这时候回头,见那位乘务员不见了,摇头笑了笑,估计那乘务员是找帮手去了,李宥对此毫不在意,便跟那小伙子聊上了,极少坐火车的李宥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于是他便问小伙子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时常发生?

叫做王海森的小伙子叹气说他没有碰到过,不过网上就报道过不少这样的事情,他也是一个热血青年,对这样的事情也很看不惯,便对李宥说,如果等下对方要拿李宥的话他会跟李宥站在同一战线,李宥笑笑,不过没有拒绝他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