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婴说：“行呀，可是其它的屋子里没有电视机呀！怎么播放经典呢？这些鬼其实和人一样，都是喜欢听经典的，也希望能到极乐世界去，所以鬼是求知若渴的。”

孙牛牛冷静想，看着刘婴的表情，观察着，琢磨着，思考着，不想骗人的话，一个7岁的小孩子如果是编造也没有这样的逻辑，难道真的有鬼吗？孙牛牛开始怀疑自己大学学习的物理了，大脑掠过一个念头，怪不得爱因斯坦和牛顿最后都开始对神学有兴趣，这难道是有原因的。

孙牛牛掐了一把自己的皮肤，不是幻觉，要镇定，要理智，环顾四周一望无际被白雪覆盖的黄土高原，仰望高空，浩瀚的宇宙无边无际，这些都让孙牛牛产生了寒意，我们人类太渺小了。但我不能因为人类渺小就相信这个孙悟说的话，也可能这个傻小子就是一个傻子，心理学上叫做神经性偏执狂，产生了幻觉以为自己看到的一些是真实的。

刘婴嘴里继续咀嚼着薯片，嘴唇上浮出很多碎片，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大学生不相信自己的讲话。

一个人相信和接受一个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和事实的时候，首先需要否定自己以前的观点，刘婴观察力很好，他知道孙牛牛开始怀疑自己以前，自己寒窗十年苦读的结果，难道这是一场噩梦，自己这些年全家供我读书，难道是一种错误，是宿命，越想越怕，背后阴森森的，仿佛有只巨大的手在控制着一切。

伟大的领袖主，席说，验证真理的唯一方法就是实践，现在有这个条件验证，天时地利人和都应有具有，这是一个机会。孙牛牛大脑里两种观念冲突碰撞，唯物唯心轮换浮现在脑海里。

孙牛牛现在很乱，他不知道现在需要怎么做，但肯定自己现在不能做出最理智的决定。告诉刘婴你自己先看电视，我出去一下，抽屉里有很多薯片，你想吃的话，把这些都你拿去。

女朋友在另外的一个房间里，窑洞的门是两扇合起来的，平时白天是不插门的，任何人不用敲门都可以进去，农村人大脑里很少有这个**的观念。孙牛牛知道女朋友把刚才刘婴和他说的话，原封不动地，逐字逐句地告诉女朋友，完事后惊讶嘘唏不已，连连说不可思议。

女朋友在这方面其实比孙牛牛还要迷信，她以前跟上她叔叔在西，藏就被一个藏，传佛，教的一个高僧，第一次见面就把她的一切事情都明明白白地讲清楚，也不是叔叔告诉这个高僧的，自己以前也从来没有和这个和尚接触过，更加不用说交流一些自己经历的事情，那个网络还不发达，也不可能在网络上知道。自己也不是重要人物，人家也犯不着亲自调查我的私事，但这个高僧把孙牛牛女朋友从小到大的重要的事情都讲的一清二楚，很多自己已经遗忘的，比如有人借她500块，这么多年了，自己都忘记了，经高僧这样一提醒，猛然记起。

孙牛牛的女朋友回到山西太原后，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个高僧可以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这是什么科学根据。从电磁学物理学医学等等，以她这个年纪学习的知识，都套用用也无法解释，是巧合吗？数学上有一种巧合的概率，唯一的解释就是巧合，按照理论上说，这种事情的发生的几率和巧合是几百亿分之一的概率，比中五百万奖都难无数倍。

无法接受的事情归功于两种，一种是神鬼，一种是概率巧合，最后孙牛牛的女朋友告诉自己，说服自己，这仅仅是巧合，按照理论上来说，这种巧合是可以发生的，可能人类历史上只能发生一次，这样的几率，但毕竟在理论上解释的清楚的。

理论上解释不清楚的事情是无中生有的，比如有人说我可以变成一个飞机，这是理论和实践上都不能成立的。

刚才孙牛牛的女朋友听到孙牛牛说刘婴要做实验的事情，当然是有兴趣，可心里有一个疙瘩，就是怕惹祸上身，民间的鬼故事太多，什么鬼上身，什么鬼报仇，这些没有人敢说是假的，也没有人敢说是真的，没有一个共识。

孙牛牛抽出一根烟点燃猛吸一口，也不像平时还要优雅的口型和烟雾的形状，现在很乱他过不上了，胡乱地吸食着，任何事情都有它存在的价值，烟草存在的价值就是比如遇到为难事情考虑助兴。

两人都沉默一会，都在思考着问题，这些人类终极的问题。窑洞门口的火炉子燃烧着煤炭，火炉子上面通着烟筒，黑色的浓烟随着烟筒空，最后飘落在漫山遍野的被雪地覆盖的土地。

孙牛牛突然想起一个物理上的法则，物质不灭定律，就像煤炭一样，树木经过几亿年形成煤炭，煤炭经过燃烧成为灰烬，灰烬空，最后飘落在大地，经过树木的吸收，一个循环再次成为树木。

举一反三，人的灵魂可以这样吗？孙牛牛好像一个哲学家和科学家突然发现真理一样的激动，转头看着自己的女朋友郑重其事地说，我发现一个真理。

女朋友这个时候很温顺，看着自己的男人，其实她自己是爱孙牛牛的，只是自己很任性，本性的善良的，孙牛牛家的条件不好，和自己家根本就不是门当户对的，但自己还是不顾家庭的阻挠，义无反顾地孙你牛牛在一起。

孙牛牛的女朋友的名字叫小刘吧！以后还要出现一段时间。小刘看着自己的男朋友问：“你发现什么真理，想到什么了？一惊一乍的。”

孙牛牛沉重地说：“老婆，你知道吗？我突然觉得可能我们所学习的都是错误的，这个刘婴也许知道点真理。你知道物质不灭定律，既然物质不灭，难道灵魂就会灭吗？你说呢？我刚才看到这个火炉子燃烧的煤炭，你说煤炭不是树木变吗？最后煤炭又变成树木，燃烧后变成肥料，长成参天大树，这就是一个完美的循环，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