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知道,不过以前咱们山上有很多狼的时候,这个老和尚就在山上一个人住,也没有听说过他被狼咬什么的传言,我想肯定是有一些能力。你不要乱想,这个和尚不是一般人,和我们不一样的的。可能修炼成高人了,不然他怎么会看病,而看病也不吃药,就是让你按摩什么学位,和针灸什么的,你的病就能痊愈。郭氏对于不可理解的人和现象,就以为是神鬼作怪。

刘婴想这个和尚一定会武术,不然70年代的时候,狼还很多,山上很多的狼,为什么这个和尚就不怕,一直住在这个。这些天看武侠书,看的入迷了,尤其是看到侠义之人,对付那些坏蛋的时候,刘婴看的是热血沸腾。他把自己想象成里面的主人公,想象自己如果会武术的话,怎么收拾牛玉明,咱们收拾牛二狗,怎么收拾那些在校园里欺负别人的坏学生。

这个和尚一定会什么绝技的,听妈妈刚才说和尚治病的时候是靠学位来治疗的,那么就是表示,这个和尚堆穴位很精通娴熟,按照武侠书上的讲述,那些在山林里住的人,一般都是武林高人,而且是独来独往的。刘婴边吃枣粥,边想象自己,被这个和尚传授武术,打通什么督脉和任脉什么的穴位,自己就可以功力大增,到时候什么牛二狗,什么牛玉明,这些都不在话下,刘婴想象自己将来收拾这些小混混的时候,就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郭氏问他怎么了,刘婴不敢说实话,就说想到了一个笑话,所以发笑。

母子俩吃完后,郭氏整理了一下家,又给刘婴找了几件洗的比较干爽的衣服,让他换上,一下到山上去看病。

黄土高原的山脊,是没有什么树木的,这个地方缺水干旱,一般热带雨林的那些树木到这里根本就不适合生长,这里只能生长一些耐旱的植物,山上全部是枣树,除了枣树,放眼望去没有其它的一些植物。

到了山上的庙跟前的时候,郭氏低声和刘婴说:“你先在这里等着,妈妈先进去和老和尚说说,看现在他是不是正在住禅。”说着轻手轻脚地向寺庙的门口走去。

郭氏挪移到庙门口,转过偷来朝里面看,看见老和尚正在盘住在一个用草编制的圆形的草垫上,两手自然地放在两个腿上,两眼微闭,郭氏知道和尚不喜欢别人在他住禅的时候打扰他。

以前村里的很多人找和尚看病,也是需要等很长时间,等他一动不动地住几个小时候,才会开门出来。

“妈,你看见什么了?”刘婴好奇地问。

“没什么,小孩子不要多嘴,一会你什么都不要乱说,大师问你什么,你就照实回答什么,知道了吗?”郭氏对刘婴说的时候,称呼这个和尚大师,就是怕刘婴年纪小,一会看病的时候,嘴无遮拦的,直接喊和尚什么的,这样对人家不尊敬,没大没小的。

“妈,你以前来过这里吗?怎么这里这样的偏僻?常年就他一个人住在这里,我看屋子也很简陋,这根本就不像个寺庙,好像个原始森林里的野外草屋。

”刘婴观察周围,和电视上的寺庙截然不同,少林寺武当山什么的,那气派多宏大,装修多讲究,再看看这里,荒郊野外的,连个人影都没有,真不知道这个和尚他一个孤独不孤独。但是他又想,也可能越是高人,越对物质的东西看的淡薄。

“你不要乱说,记住了,一会妈妈让大师给你看看你的身体,再让他给你算算命,看看你的体质怎么样。到时候,什么都不要说,千万不要多嘴,大师不喜欢话多的孩子,知道吗?”郭氏那知道刘婴心中的小九九。

“妈啊!我知道了,你说这里为什么没有钟,我看电视上演的寺庙里都有大钟,这里怎么空无一物的,连最其本的钟都没有。”刘婴教地来回踢着黄土块,一脚把一个大块的黄土硬块踢成碎块。

“可能是这个寺庙小吧!再说了那个大钟需要很多钱的,还是铜的,你像一个几百斤重的铜钟需要多少钱,最少也要几万吧!大师看病不收钱,也没有任何的收入,你说他拿来的钱买铜钟。这里也没有香火钱,农村的人上庙的时候,也没有钱给寺庙,拿怎么能买的起大钟。”郭氏虽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妇,但分析问题的逻辑能力可以。

“大师什么时候完事出来呀?咱们都等了半个小时了。要不咱们找一个地方先住一会,别老站着呀!”刘婴性子急,刚半个小时就心急火燎的,也不知道是看了武侠的书,像尽快见见这个老和尚,期盼自己身上发生一个奇遇,就像武侠小说上面说的那些运气很好的主人公一样,有一段不可思议的经历。

郭氏走到一片庄稼地里,用脚用力地踢梯田地的墙上的野草,然后用手使劲地把这棵草拔起来,这个野草的名字是什么,刘婴也不知道,郭氏也是听长辈流传下来的土名,叫什么,孔雀草,因这种草的形状和孔雀展翅的形状是一样的,所以本地的人们就管他叫做孔雀草。郭氏把这棵孔雀草拔起来后,手握孔雀草的底部的根子,来回地在强上摔打,把孔雀草上面的那些花朵和刺,摔打的掉在地方。她这样做是有目的的,郭氏刚才看见跟前有一块大石头,但上面很脏,又看见远处有一棵孔雀草,就准备把孔雀草制成一个零时的扫把,用来把石头上的泥土打扫干净。

郭氏把那块大石头打扫干净后,让刘婴坐在右边。可刘婴不想坐,郭氏说,不是你嫌累,要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吗?刘婴扭扭捏捏的不要意思说,郭氏就拽了一把刘婴,说这孩子羞羞答答的这是怎么回事。刘婴说,我像坐在你的腿上,让你抱着我,我都几年没有让你抱我了……

“这孩子……”刘婴六岁被郭氏收养,从那年起,到11岁,刘婴一直是和郭氏在一个被子里睡的,已经有两年刘婴没有和郭氏一起睡了,所以他突然想起韩雪,就想坐在妈妈的腿上,让他抱着自己,这种感觉很美妙。

“妈,你有多长时间没有抱我了?我喜欢让你抱着我,这样很有安全感。”刘婴撒娇,一个13周岁的男孩子在和他妈妈撒娇。

“这个孩子,你都多大了,妈妈都抱不起你了,个子都快撵上我的高了,体重,还让我抱你呀!”郭氏看着刘婴撒娇的样子,就在刘婴的脸上亲了一口。心想,这孩子懂事善良,和我有感情,这些年没有白费心血。

刘婴坐在郭氏的腿上,两脚踩地,用力地支撑起来,表面上看起来是坐在郭氏的腿上,其实刘婴没有在他妈妈的腿上着力,虚空地坐着,怕郭氏累。

刘婴这样体贴他妈妈,郭氏当然也知道,心里暗暗地欣慰,好儿子,不比亲生的差,当然自己对刘婴也是以亲生儿子对待的。

''儿子,你要好好地上学,知道吗?不然将来娶不上老婆了,那样被别人看不起。和咱们村谁谁一样,一辈子光棍一个,连个聊天的没有,多寂寞,多孤独,就是因为他们家穷,自己也没有本事,谁家的姑娘能看的上他们这些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大龄青年,你说是不?妈妈没有本事,将来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来争取,靠你自己来娶老婆,不像人家有一个赚钱的爸爸,你什么都没有,你和别人不一样,你要记住,要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的不一样,你要改变你的命运。”

郭氏说起这个给儿子将来娶媳妇的这个事情,就惭愧,自己没有能力给刘婴提供一切。在农村,一种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谁家的儿女没有结婚,人们就会嘲笑儿女的父母,说你们没有完成任务,儿女的结婚喜事,应该由当父母的操办。

刘婴听郭氏说这些,就扳开郭氏抱着他肩膀的双手,站起来,转过身子,脸面对他妈妈,眼神温柔地说:“妈……,你不要这样想,我亏欠你的实在是太多了,一辈子也报答不完,你这些年为了我的成长受了很多罪,这些我都知道,也都铭记在心,我时刻警告自己,要好好的学习,将来赚大钱,让我的家人享福。妈!你根本就不要考虑我的将来,到那个时候我早就长大了,比现在懂的多,也比现在看的深刻,看的深远,我想那个时候的我,一定不是现在的我,不在是一个幼稚的少年,而是一个深谋远虑,有胆有识的男子汉,我要保护你们。到那个时候,只要我有钱,还怕没有人愿意嫁给我吗?妈!你说是不是?”

“儿子!你真懂事,妈妈以你为骄傲。”郭氏没想到平时沉默寡言的刘婴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的。

这个时候的刘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和自己的姐姐妹妹之间发生点什么,在他心里这些念头是罪恶的,是不耻的,是不能让别人理解的。对于高媛媛和高圆圆,刘婴是以一种亲情对待,她们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是自己生命是重要的人,是从小长大的姐弟,是兄妹,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