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咳,我只不过是在练功而已,姑娘不要误会。”上官铁见这姑娘的家只是寻常百姓的建筑,中等偏下的水平,没有叫他小姐。

那姑娘一脸的惊异之色,她虽不会武功,但见这人能跳到荷叶上不沉下去反而又跳回来,再外行也知道他的武功不浅。不禁赞道:“少侠的武功真是高深。恕我刚才误会少侠了。”从公子上升到少侠,说明她承认了上官铁武林人士的身份。

能得美人夸赞,上官铁心中也是欢喜。他见少女欲走,忙说道:“我想,那个想喝水,不知姑娘方不方便。”他见这姑娘善良,差点说了我想吃点东西,可是倒底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那姑娘说,请少侠稍等片刻,正在这时,官铁的肚子突然响了起来。那姑娘抿嘴一笑回了家。

上官铁拍着肚子道:“肚兄啊,肚兄,你啥时叫不好,真给我丢脸。”

一会工夫,那姑娘拿了一瓢水,两个大馒头还有两个咸蛋出来,说道:“我观少侠风尘仆仆,定是远道而来,是不是还没来的及用早餐,寒舍清贫,没有什么可入口,如果少侠不嫌弃,将就吃点,也算是给小妹一点薄面。”

这姑娘说的客气,上官铁哪会嫌弃,再加上他从小脸皮就厚,忙说道:“哪里哪里,我正赶路,还真是饿了,现在去饭店还远,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了姑娘。”

他接过来,狼吞虎咽,完了一瓢水下肚。浑身立刻来了气力。心里对这姑娘感动的很。想起一句成语来,一饭千金。前世时他还不了解这成语的深意。现在他感觉到,这一饭不只是一顿饭,而是吃的一腔温暖。以后他要有千金,一定会毫不犹豫答谢这个姑娘。

他把瓢还给那姑娘,问道:“不知姑娘芳名,日后定当厚报。”

那姑娘一笑道:“那姑娘道:“我叫荷小轩。少侠言重了,如此小事不足挂齿。”她向上官铁行了一礼。回头走回院中,看到上官铁还在痴痴地看着他,向他莞尔一笑,关了院门。

上官铁心道:荷小轩,我娘胎叫霜荷,她也有个荷字,对我又这么好。

他心里突然一热,感到这荷小轩十分亲切的,像是他的亲妹妹一般。心说我若有这么个妹妹,那该多好。

我拿什么报答人家,我都已穷的饭都吃不上了,突然他眼睛一亮,自语道:“我干吗非要做个鸟大侠,我干吗不做个打家劫舍,杀富济贫的大盗。侠盗楚留香,不也是侠吗,师傅,不是我不想做堂堂正正的大侠,实在是我做不来。”

上官铁菜鸟出岛,没有经验,出岛以来,他按照师傅教诲,按部就班的准备行侠仗义,当个清白大侠以不负师傅教诲,处处以大侠言行为准绳严格要求自已,却已压制其自由的本性,心里并不畅快,加上又饿了几天,上官铁体内铁血之气开始不安分起来,本性终于复发,早忘了师傅嘱他做清白大侠绝对不能沾偷抢之大忌。

记得曲大风曾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有个大侠武功高强,可是钱财散光,不屑于偷抢,又不喜为恶人做事,最后差点饿死。后被人所救,他报答这人后,去一个大国做了护国将军,声名大振。”

师傅其实说的这人正是他本人经历,也是他一生中证明自已清清白白大侠的最得意之事。说完后,他得意地让上官铁对这大侠做出评价。

没想到上官铁却鄙夷道:“这个大侠就是傻冒,要是我饿了,就杀贪官,抢恶霸,拿了银子吃香的喝辣的,还能捎着做慈善,那多痛快。要不学这武功有屁用。”

结果把曲大风气个半死,罚他练功直到累的抽筋为止。

上官铁自从想通不做清白大侠这一点后,回复本性,顿时一身轻松,脑子也立马灵活了。他本就是个喜欢自由的人,让他按部就班干些套里的事,他脑子都感觉僵化了。

他开始探听附近镇镇上的大财主。很快有了下手对象。中午回到庙里,准备晚上动手。

突然看到一只吃饱了食,路过庙前腆胸鼓肚要回家的一只大公鸡,也不知是谁家的鸡。他跃起身来,一把扼住那公鸡的脖子,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生堆火,美美地在庙里烤着吃了。边吃鸡边思考:我这是大侠呢还是贼?不管了,先吃鸡再说,这鸡是也真他妈的太好吃了。

吃饱了,他得出一个经验,做人不能一根筋。凡事要灵活,不行还硬抗,和傻子无异。这厮自想通后,立马从立志要当清白无比的大侠转而当了强盗,还给自已找好了理由,当一名人人敬仰的侠盗。

肚中有食,他睡了个好觉。醒后,他徒步赶往有两天路程的刘家堡。只所以没在荷花镇下手,实在是这里只有一个富人,而这富人居然乐善好施,这样的人上官铁饿死也不会下手,这是他给自已定的原则。而刘家堡虽远,但却有个远近闻名口碑极差的大财主。

在路上,他故意到一家大户家去探望,引来了一只大狗的追击。结果这只狗在林子里上了烧烤架。他吃的满嘴流油,两日后,他偷鸡摸狗,游山玩水,终于在傍晚,优哉游哉地来到了刘家堡,

晚上,他蒙上面潜入了一家大财主刘百万家,根据他多方打听来的消息,这人家资百万,仍吝啬的对家中长工实行没日没夜乱加班,还没有加班费,就那点可怜的工钱也要想方设法克扣,可谓异世周扒皮。

上官铁潜入院中,发现自已确实不是做师傅口中那种大侠的料,做了几个月清白大侠,他心时憋屈至极,脑子也不好使了,可是发现今晚出来第一次行盗,内心没有恐惧,反而兴奋莫名。

心思也慎密起来,他用黑布做了个头套将自已整个头脸都蒙了起来,只露了两只眼睛,再学着家乡一个四十多岁的粗豪汉子的语气说了几句,居然惟妙惟肖。

上官铁的母亲霜荷不但教他用意念灵兽之语通话,还教了他如何与未达到灵兽级别的低级聪明禽兽对话,所以上官铁学个人声更是轻松。“奶奶的,原来我生来就是做强盗的天才。”上官铁小声自嘲道。

他很快发现一棵大槐树下,六个护院正围坐在一起吃馒头咸菜聊天打屁,对他这潜入君子毫无防备。如此听力立刻让上官铁判断出他们的功力。他趁黑暗迅疾窜了过去,飞快点了六人穴位,终于引来了一条老狗的吠声,上官铁立马上前,在它准备叫第二声时也点了它的哑穴。

一切做的让上官铁很是满意,可是也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心想这刘百万真是小气,请来的都是些混饭吃的废物,连狗也老年痴呆。

窗外看去,刘百万正和老婆在餐桌子上吃饭,还有两个男仆在旁边侍候。

上官铁一看,傻了眼,不会吧,堂堂刘百万,怎么吃的是窝头咸菜。这也太格朗台了吧。可见此人不但对别人吝啬,对自己和家人也不放过。

那刘百万身前一壶酒,慢慢倒在杯里,吃一口茴香豆喝一口酒,神情居然陶醉的很。

上官铁风一般飘进去,亮出大刀架在刘百万的脖子上,刘百万立马扑通跪在地上。能这么快跪下,一是吓的,更主要的是上官铁这柄大刀太重,要不是上官铁给他担了大半份量,膝盖也得砸碎。

上官铁看到他家中布置极为简单,很怀疑这就是镇上的首富。要钱的胃口不知不觉就小了下来。本来想要十万个银币,冲口却道:想活命,给爷爷送一万个银币来。他长这么大没见过金币,银币用的又是顺手,所以要的还是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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