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今天更得晚了点,在家看小说忘时间啦!不好意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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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斗殴!

白霖樾听到于诺的话顿时撅倒:“你一个姑娘家的还会打架斗殴,敢情你是被仇家打成这模样的?”

于诺淡淡的扫了眼白霖樾,没有太多感情,“不是仇家!我已与他恩断义绝,权当被蛇咬了吧!”

回想起祭祖后,被打重伤,昏迷三月,而自己一怒之下生生断了四肢筋脉。

想来可笑,却才发现,有时候,身上的痛好过心里的痛。

楚子慕,想不到你还真下得了手!为了将她留住,还不惜使用下三滥的手段。

或是自己太懂得他了吧!于诺在心轻叹了口气,苦涩的笑了,玉老头啊玉老头,你算到我会找白老头治好他的腿,却不知你是否算到,我如今被他害到这个地步?

想起白老头说过,她与楚子慕,那是命数!终躲不过宿命的纠葛!

宿命的纠葛?

于诺看了眼自己的手心,苦涩的笑了,那手心的掌纹已不知在何时错开了!

“为什么当被蛇咬了?”白霖樾不解的问道,只听别人说被狗咬了,哪有会说被蛇咬了的。

于诺收回思绪,轻笑道:“因为蛇是冷血动物!”

是了,冷血如蛇,只因冷血,所以从不会爱谁!

“那你会做什么?我好给你安排。”白霖樾听出了于诺话里的意思,虽很是不明白缘由,但于诺不愿说,他也不好问,只得小心翼翼的岔开了话题。

“会写字,会下棋,会画画,会弹琴,最后,会打架斗殴。”于诺依然低头吃着糕点,慢吞吞的数着自己会的东西,跟着玉老头学会了很多东西,不过简单来说,就是琴棋书画,样样会,但不一定是精通。

“你识字?”白霖樾惊喜的问道。

“废话,不识字能叫会写字么!”于诺没好气的丢了个白眼给白霖樾,没见过一个大男人见着个识字的女人会那么惊讶。

白霖樾却开心的大笑道:“你以后就做我的大丫头吧。”于诺撇嘴还想再说什么,白霖樾不等她说什么便唤来了门外的下人:“你们去把二楼收拾一下,诺云是我的大丫头,以后就住在二楼。”

中午的饭是跟丫头们一起吃的,虽然大家对这个新上任的大丫头议论纷纷,但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敌意,白家的几个丫头那日都听过了于诺的琴技,心里是佩服不已,再加上于诺容貌出众,往那里一坐,高贵淡雅的气质也是旁人学不来的。

吃过饭后,于诺便回到房中将真气顺着四肢筋脉游走了一遍,发现不到几日四肢的筋脉有愈合的征兆。于诺心里偷着乐,白老头的药还真好使,当年那么多的丹药被她当糖豆吃,现在就看到疗效了。

和衣躺下没多久,白霖樾怒气冲冲的冲进了房内,将于诺盖身上的被子一把揭了开,“你是怎么当丫头的,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比猪还能睡。”

于诺拢了拢衣服,睡眼朦胧的道:“白霖樾少爷,你怎么能私闯女子闺房呢,还好我今天和衣睡的,不然明日整条船上就要传开少爷非礼丫头的事了。”

白霖樾看于诺一脸恹恹的模样,顿时一肚子的火气也泄了去:“当丫头要有当丫头的样,少爷去哪,就得跟哪,即使少爷睡觉,你也要伺候着。”

于诺打了个哈欠:“白霖樾少爷,请问您如厕的时候我是否要跟着?请问您沐浴更衣的时候我是否要看着?请问您就寝的时候我是否要伺候着?哎呀,虽然我喜欢看美人,但这样一天到晚的看着,再美我也会看厌的,俗话说距离产生美嘛…”

于诺一直碎碎念着,白霖樾的脸却越来越黑,于诺忙掩嘴笑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少爷这么器宇轩昂的美男子,我怎么会看厌呢!”

白霖樾板着脸把于诺从被子里拎了出来:“去书房伺候着。”

于诺瘪着嘴,站在白霖樾的书桌旁,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磨着墨,心里不知道把白霖樾骂了多少回,白霖樾偷偷瞥了几眼身边这个丫头,看她撅着嘴,心里直偷着乐。

“白霖樾少爷,这船是要行去哪?”于诺突然想起自己在船上昏迷了三个多月,而这艘船好像一直在行进中,且没有要停的意思。

于诺是个路痴,除了早晨太阳升起的那个地方能够靠太阳辨认出是东方外,其他时候,其他方位,一概不知,这也难怪她在船上都摸不着方向。

“去燕京。”燕京!齐燕国的京都!于诺呆了呆,这几日只觉得船只越行越冷,本以为今年冬天提早来了,想不到船只是一直是北上而行!

白霖樾看于诺一阵发愣,笑问道:“诺云没去过燕京吗?”

于诺垂眼摇了摇头,七年前随玉老头去过齐燕,那一年,齐燕瘟疫,齐燕的几个大城全部遭殃,疫情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随处可见路边或树下的饿殍,那一年的齐燕,简直就成了一个人间修罗场。

“诺云不是齐燕人吧?”白霖樾手握羊毫漫不经心的问道。

于诺看着白霖樾专心致志的捏着羊毫勾画着画上的边角,笑道:“我是南越人。”

听到于诺的回答,白霖樾移开视线打量了于诺许久,轻吟道:“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南越的女子可都是这般容颜?”

听到白霖樾的揶揄,于诺转过身,如男子般负手而立,微扬起头笑道:“我是南越人,但我自小在外游走,听说过南越的女子各各都有倾城之姿,虽也曾见过几名南越女子,但还真未见到如白霖樾少爷口中那胜过星华的女子!”

朦胧的侧脸让白霖樾黑亮的眼眸一亮,随后又气急败坏道:“有你这样连名带姓的喊少爷的吗?!”

于诺回头,宛然一笑:“我还真没这样喊过,不过喊喊嘛,又不会少块肉。”见白霖樾黑着张脸,又立马转移了话题:“燕京美不美?与安城相比如何?”眼巴巴的看着白霖樾道。

听于诺问燕京,白霖樾立马笑得像个孩子似的道:“燕京的美是与安城截然不同的美,南越处处透着江南水乡的气息,如果说安城是个婉美柔弱的女子,那燕京便是一个刚中带柔的男子。”

于诺含着笑看着白霖樾讲得神采飞扬,“那蜀中呢?听说你们白家是蜀中人,还听说蜀中某些部落有走婚一说。”

“蜀中是个富庶之地,雨水充沛,气候温润,蜀中的女子很开放,不似你们南越的女子,婚嫁定要明媒正娶,在我们蜀中的某些部落里,的确是流行着走婚,走婚族顾名思义,部落里的女子可以挑选自己中意的男子,如果男子也中意女子,之后两人便可同居相处,同居一段时间后如果觉得不合适,两人便会分开,不会因为分手而有所纠葛和不愉快,在那些部落里这是很平常的事。”于诺目光闪闪的听白霖樾说着,一脸的神往。

白霖樾拍了拍于诺的脑袋:“你是南越人,肯定无法接受走婚族的说法的。”

“那你们白家也是走婚族吗?”于诺一脸好奇的问道。

白霖樾暗自好笑,这丫头还真是个怪胎,对走婚族那么感兴趣:“我们白家不是走婚族部落,他们走婚族也是因生活所迫,人口稀少,为了能增加人口数量,而不得不想出来的一个方法。”

“哦,这样啊,那你什么时候回蜀中?带我去看看可好?”于诺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白霖樾有一种被打败了的感觉。

天呐,这是什么人,什么思维,竟然会想着去看走婚族的仪式盛会!

“咳咳…我很郑重的问你一句:你今年多大了?”白霖樾板着脸问道。

于诺茫然的答道:“过完年就双十了,怎么走婚族不许未出阁的女子观看吗?”

白霖樾板着的脸顿时垮了下来:“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想着去看走婚族,被你父亲知道那还了得。”

于诺白了眼白霖樾:“白霖樾少爷,我家老爹管不了我的,他要是管得了我,我现在就是乖乖呆在安城,等着媒人来说媒,好早些出嫁了。”

白霖樾有种异常挫败的感觉,这个女子让他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樾少爷,我们到燕京了。”白清从门口闪过,看到自家少爷一脸挫败的看着于诺,又忍不住多看了眼站在一旁一脸俏皮的笑着的于诺。

“到燕京了?”于诺立马趴上了窗口,好奇的打量着窗外的风景。

十一月的燕京已经飘起了白雪,从三层高的窗内往外望去,双眼所触及的地方尽是一片雪白,岸道两边是一排排的梅树,大雪下,梅树上结满了粉白色的花骨朵,含苞待放。

白雪下的燕京宁静而唯美,让于诺突生出有一种很美,很干净的感觉。

“陌生的地方,总是特别美!”没来由的,看到如此情景,于诺轻叹了口气。

看到于诺微微黯淡的眼眸,白霖樾心中一痛,上前赏了于诺一个爆栗子,笑道:“赶紧回去收拾下东西,下船吧!”

“白霖樾少爷,我就孤零零的一个人,带上自己下船就够了!”于诺揉了揉被敲的脑袋,异常不爽的回道,怎么走到哪都会被人敲!

“有你这么喊少爷的吗?”白霖樾板着脸道,异常不爽于诺这样连名带姓的喊,而且还是死不改口的那种。

于诺笑着奔出了房间:“白霖樾少爷白霖樾少爷…你少块肉了没…”

白霖樾异常挫败的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白色身影,宠溺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