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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于啸成带着妻儿和几名随从早已出城行在了回临渊的官道上。

每年的五月初旬是于家祭拜先祖的日子,于家的根在临渊,即使于家的男儿战死沙场,病死他乡,也定要托人将其尸骨或骨灰带回临渊入殓下葬,这也是于家的祖训。

临渊地处南越中心,离安城有四五百里。临渊不是一个富裕的小城,却是个依山伴水,民风淳朴的地方,于家的旁支也颇为强大,于家旁支历来/经商,商铺遍及各国,明着是经商,暗则是打探各国的军队调度动向。只是不同的是会有分明探和暗探之分,明探实则是给裕帝看的,暗探,只有于家家主才能知晓和动用。

三日后的傍晚,一行人到达了临渊,还未进临渊城就见到出城迎接的于家族人,于诺很纳闷,不就是回来祭祖么,需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来迎接么?!

于唯笑着告诉于诺,因为这次于诺回来了,所以族中的所有族人都从外赶了回来。

不说还好,一听于唯这样说于诺就更纳闷了,自己不过是个晚辈,不至于全族人都过来吧,这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于诺一脸茫然的看着于啸成,想从于啸成那得到答案,于啸成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做何解释,郁闷得于诺有种想抓狂的冲动。

“大哥,一年未见可好?”于啸成从马上翻下了,上前一把抱住了来人,于家是个很特别的家族,于家的兄弟不会因为争一个爵位而兄弟反目,这可能也跟于家的人天性淡泊名利有关,于啸成严肃道:“诺儿,还不快下马来见你大伯。”

于诺一溜烟爬下了马背,“诺儿见过大伯。”于啸行与于啸成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只是由于于啸成常年征战沙场的关系,于啸成的脸上岁月的痕迹比于啸行要明显很多。

于啸行眼里的欢喜不言而喻,那眼眸里的笑意一直泛到了心底:“好好好,啸成你有个好女儿啊!啸成,房间我早已命人收拾出来了,你们赶路也累了,先去好好休息休息。”于啸行拍着自己弟弟的肩,话语满是关怀。

“大伯,临渊城里可有池塘或小湖?”于诺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急急问道。

于啸行很是不解:“诺儿想下河摸鱼?要吃鱼大伯命人去打就好,不用下河摸。”

听到于啸行的话于诺差点栽倒,敢情这个大伯怎么知道她喜欢下河摸鱼的。

“大伯,诺儿不是要下河摸鱼,她不喜在房间里休息,最喜的是一边泛着竹筏钓鱼一边睡觉。”于唯笑着解释道。

于啸行听到于唯的解释才恍然大悟,猛拍了下脑袋:“临渊这呀,啥都缺,就是不缺山水,镜儿啊,带诺儿去月牙湖逛逛。”

迎接的队伍里走出一名与于诺年纪相仿的少年,少年长相秀气,一双眼眸神采飞扬,令人不觉眼晴一亮。

于啸成满意的打量了下少年:“一年不见镜儿可是长大了不少,看着长大的孩子自己不知不觉间就老了很多呀。”

“镜儿见过叔叔,见过四位哥哥。”于镜朝几人行了个礼,牵起于诺的手笑道,“诺儿妹妹走吧。”

“我也要去。”于谦飞快的从马上翻了下来,挑衅似的把于镜手中的手掌儿捏了回来,弄得于镜很是尴尬,“爹爹我也要跟诺儿去月牙湖。”

“月牙湖我也想去看看,爹爹我也跟诺儿去。”于唯一把搂过于诺不松手了,于诺抗议的瞪,再瞪:“哥,我是去钓鱼,不是去玩。”

于啸成看着跟在妹妹身后亦步亦趋的儿子甚是头疼,于啸行笑道:“都跟去吧,记得晚膳前回来。”

“你家几个儿子醋劲还真大,我家镜儿就牵了下手,看你家老大和老二虽然没说话,脸都青了,你这宝贝女儿看来明年是没希望嫁出去了,要是有来提亲的,准是来一个赶一个,来一双打一双。”于啸行贴着于啸成打趣道。

于啸成却苦着张脸:“你是不知道,诺儿跟着那玉/卿子,哎…不知道被教成了什么样,抱着皇子满皇宫的跑,还敢调戏皇上。”

“哈哈……”听到于啸成的话,于啸行大笑:“咱们于家可真出了个宝贝啊!”

“大哥,先不说这个,我还有重要的事与你相谈。”于啸成严肃道。

月牙湖在临渊城的最深处,靠近山脚,顾名思义是一条呈月牙状的小湖,要去月牙湖要穿过整个临渊城。由于于诺第一次来到临渊,看到城里的所有东西都很好奇,一路上问东问西好不开心,于镜微笑着一一解答。

“镜儿哥这是什么?”于诺拉起于镜的手朝着一个摊子奔了过去,于唯于谦两人脸微微变了变,但还是忍住没有发作。

“这个鳌虾,是月牙湖特产的一种虾类,外壳坚硬肉质鲜美。”于镜从养虾的盆里抓出了一只给于诺看。

于诺蹲在对面,歪着脑袋打量着于镜手里捏着的鳌虾,夕阳的余光倾泻在于诺半歪着的脸上,如一道朦朦胧胧的暖阳,美得不可方物。

“镜儿哥,这个虾可以在月牙湖里钓到吗?”于诺拿着小棍子逗了下鳌虾,鳌虾前面的两个大鳌立马紧紧的扣住了小棍子,尾巴还不停的晃着。

于镜柔柔的笑道:“可以的,如果用网捞的话会更快。”

“哥,鱼竿哩?快去挖蚯蚓快去挖蚯蚓,我要钓鳌虾。”于诺把于唯和于谦赶了去挖蚯蚓,其实是她实在看不下这两个哥哥要把于镜冻成冰柱的目光。

于唯和于谦两人撅着嘴很不乐意的去城外找蚯蚓挖去了,临走前还不忘示威般拍了拍于镜的肩,看着两个哥哥走远,于镜感激的朝于诺笑了笑。

“镜儿哥我要吃这个。”于诺晃着于镜的手,指着被吹得蓬蓬的棉花糖道。

于镜宠溺的笑着买了一个很大的棉花糖给于诺。

“哎呦,我说这是谁呢,是于家的弱质小书生呀。”一名穿着黄色长袍的男子带着几个小厮晃悠悠的摇着手里的纸扇挡住了于诺两人的去路,小厮很机灵的将二人围在了中间。“呦呦,这是谁家的小妞呀,长得可真标致,来,喊声哥哥给爷听听。”

于镜紧紧的拽着于诺的手,将于诺护到了身后,恼怒道:“黄文博你让开。”

“镜儿哥这人你认识?”于诺笑嘻嘻的攀上了于镜的肩。不知是被于诺攀上肩给羞的,还是被黄文博给气的,于镜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于镜满脸的恼怒,点了点头:“是临渊郡守黄炳的儿子。”

“喂,你让个路,一会儿我两个哥哥回来看见你调戏我,你就惨了。”于诺还是笑嘻嘻的说着:“你长得忒难看了,让本姑娘连调戏你的心情都没有,也不知道你活到这么大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呀!”

黄文博的脸沉了沉,但还是轻浮的笑道:“于镜,这小妞爷喜欢得紧,你将她让爷玩几天,等爷玩腻了再还你可好?!”

听到黄文博的话,于镜涨红脸二话不说冲上去要跟黄文博拼命。不到三个回合就被小厮撂翻在地:“哈哈,于镜你也不撒包尿照照你自己,就你这熊样也想跟爷抢女人。”黄文博很是嚣张的笑道。

于诺一把扫开围着于镜的小厮,扶起于镜冷笑道:“黄文博是吧,我建议你先叫你家小厮回去抬个担架过来或叫你老爹给你备好棺材。”

于诺的话使得黄文博愤怒不已,收起手中的纸扇,指着于诺怒骂着:“小贱人,在临渊还没人敢这样侮辱我,小六,给我抽她的嘴巴。”

于诺躲过冲来的人,一个闪身来到了黄文博的背后,“啪”一声闷响,黄文博已被于诺撂倒在了地上,于诺抬脚分毫不差的落在了黄文博四肢的关节上,“咔嚓咔嚓”关节发出清脆的断裂声,黄文博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疼得晕死了过去。

几个小厮已经吓得呆愣在了那里,“诺儿…你…你不该…”于镜看着躺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黄文博,早已吓得呆住了。

“我于家是南越国的功臣,将门之后,即使在外为商,也不是他区区一个郡守的儿子能欺负!”于诺拉起于镜的手,冷冷的丢下句话:“回去告诉黄炳,废他儿子的人是我于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