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声音,叫出来没有一点柔媚不说,反而是像练功时的中气十足。

容爵惜上前一步:“没有经过教导,果然是什么也不懂。”

左天蓝马上向后退了一步,“你别过来,我……我另外叫就是……”

权衡之下,她当然是宁愿假声叫,也不要和这个男人在洗手间来真的。于是,她眼睛一闭,努力回想着大学时代的场景。

左天蓝是越叫脸越红,于是声音也就无形之中变得柔软了许多。

容爵惜抬腕看表,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打开了水龙头,才附声在她耳边道:“果真有放——荡的潜质,再教导教导应该将就可以用的。”

左天蓝猛然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的就是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挂着一丝讥诮的笑容,她不是第一次领教他的毒舌,此次也是被他的毒刺中。

但是,她没有反驳,只是将脸转向了一边。然后才轻声道:“真不明白我哪儿惹到你了!”

她的语声很轻,也带着几分难过,平白无故的被他施暴,再无路可退的做他的地下情人,还有就是想被他怎么样欺侮就欺侮。

容爵惜看着她的侧脸,只是说道:“收拾收拾,出来吧!”

说罢,他先走了出去。

容爵惜走出来时,风御骋已经到了,大家是男人,风御骋在未入伍之前,也曾是京城有名的世家公子,他自然明白容爵惜在洗手间里做了什么。

风御骋再次约容爵惜出来时,容爵惜给了他这个地址。

“我没有打扰到你吧!”风御骋凝视着他,在风家,他是兄长,在香城,他是首长。

容爵惜只是扬起了凉薄的唇:“找我做什么?”

风御骋马上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重新粘贴过的邮票:“还记得这个吗?”

这张邮票,是两兄弟五岁那一年,风父风近强亲自带着他们去邮局排队买的生肖邮票,那一年是龙年,龙作为中华民族的象征,身居高位的风近强自然亦有望子成龙的希望。

就在容爵惜还陷入回忆中时,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左天蓝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见了一身军装的风御骋,她不敢相信,容爵惜所说的来客居然会是风御骋?那么刚才在洗手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