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惜凝视着左天蓝,任何有骨气的女人,在他的手上,还不是要乖乖听话!

此时的容爵惜,又恢复了一贯的副市长作风,温和亲民。

他道:“左师傅,左小姐对凌云堂的前景非常关心,只因今天时间有限,我先听了一部分,下次再听左小姐的意见。”

左天蓝心生胆寒,容爵惜根本就没有问过她有关凌云堂的事情,却对她父亲睁着眼睛说瞎话,官腔倒是说得好。

但是,只要他不将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就好。还有,听这男人说话的意思,还有下次?

左长河一听更是高兴:“多谢容副市长,容副市长这么忙,还抽空见我们,实在是香城人民的福音啊!是我们凌云堂的希望。”

容爵惜依然是温和亲民的笑容,而左天蓝看不下去了,她扯了扯左长河的衣袖,“爸,容副市长的公务很繁忙,我们就不要再打扰了。”

“对对对!容副市长,今天谢谢你,再见!”左长河马上说道。

容爵惜依然是温和亲民的笑容不变,在望向左天蓝时,左天蓝迅速的扭过了头不看他,而是和左长河离开。

真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只会欺负她还将官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明明对她极致欺辱,却偏偏拿凌云堂说事。

如果可以的话,左天蓝宁愿带着左百川逃得远远的,逃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可是,香城有她的父母,还有凌云堂的一班师兄弟们,这是她的家,也是左百川成长的地方,应该走的那个人不是她。

左天蓝回到了家里,左长河问她有关和容爵惜谈的凌云堂情况,左天蓝心不在焉,她称头疼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对于今天的事情,她左天蓝不会就这样算了的,所以,她一定要报复容爵惜。

晚上,左天蓝一袭蓝色的衣服,头戴蓝色的面具,潜入了容爵惜的别墅。

果然,他此时的别墅里没有任何人。

左天蓝将三样东西放在了他的大床,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

容爵惜回到了别墅后,他习惯性的点燃了一支烟,然后进卧室拿衣服洗澡。

可是,他今天怎么听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