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蓝马上拨打了电话回凌云堂,可是家里人所有的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中,就连座机也是“嘟嘟”之声不断。

她的心越来越寒,越来越凉,不可能家里的一个人的电话都打不通。

于是,左天蓝马上颤抖着拨打了容爵惜的电话,当她的电话一接通之时,电话那头的男声就将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左天蓝,你马上给我滚回来!”容爵惜厉声道,他在接她电话的这一刻,虽然心里放松了一下,但还是掩饰不住他的怒意。

左天蓝轻声道:“我爸、妈和百川怎么样了?凌云堂怎么样了?”

“你不是上京吗?你不是和风御骋去过快活日子吗?你还问他们做什么?”容爵惜一想到她和风御骋一起回京,虽然意有所图,他还是恼火,大为恼火。

“我……”左天蓝一时口吃,她却又是着急不已,“容爵惜,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打爸妈和百川的电话都没有人接,而凌云堂也是没有人接,就连小师弟的电话也是关机的。我担心他们……”

容爵惜见她越说越哽咽,也知道她是真着急了,于是道:“凌云堂发生火灾,目前还没有查到是人为纵火还是意外起火,只是有几个师兄弟是轻伤,目前送往医院已无大碍。百川现在和我在一起,左师傅他们也都没有受到伤,但是,左师傅的心受了极大的伤害。你现在在哪里?”

左天蓝的眼泪马上就“哗哗”的流了下来,怎么会这样?母亲的车祸案是意外?现在凌云堂起了火灾也说是意外吗?哪有那么多的意外?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她再一想小杏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她才不相信那是所谓的意外,所谓的巧合,没有证据不等于菀杰灵没有做这些坏事情!

左天蓝这样一想时,她马上就挂断了电话向风家冲了进去。

风家的别墅是有人看管的,想想啊,风近强做到了部长一职,身边是有警卫的,而菀杰灵是军区司令的独生女,自然也是掌上明珠。

可是,现在盛怒之下的左天蓝哪管得了那么多。她直接一出手,就是下重手,敲倒一个算一个,在里面的警卫们还没有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时,她已经拿走了小杏手上的水果刀,放在了菀杰灵的脖子上。

小杏一见这光景,吓得直往风近强的卧室跑:“老爷,不好了,夫人她……”

风近强的眉毛一凝,她又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慢点说,说清楚!这么慌张做什么?”

“夫人被左小姐用刀挟持着……”小杏吓得脸色都发白了,一向发号施令的夫人,原来也有天敌呀!这小姑娘的心中在惊悸之余还冒出了这样的一想法。

果然是惊天动地了!风近强披上了一件厚睡袍,走了出来。

此刻,菀杰灵正在做面膜,她无论多晚睡觉,都会保养自己的皮肤,她很是注重外在的仪容,所以,今晚她刚从外面回来后,洗了澡尽管是深夜,还是不忘记给她的脸补补水。

由于收到香城的电话,他们照她的命令,放了凌云堂的火,虽然没有死伤,但下次就不会那么幸运了。

她的心情一好,更是要细心的做一个面膜,保持青春永驻。就在这时候,左天蓝居然盛气凌人的冲了进来,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水果刀往她的颈上一放。

菀杰灵一见,冷笑一声:“左小姐,持刀杀人可是要坐牢的,你到京城来,就是为了要坐这繁华盛世的牢吗?”

“你给我闭嘴!”左天蓝厉声吼道:“你说,我妈的车祸案是不是你叫人肇事的?还有今天晚上凌云堂的火灾是不是你叫人去纵火的?”

风近强此时已经跑出来,警卫们手上拿着枪,正对准着左天蓝,风近强沉声道:“左小姐,你放下水果刀,先不要乱来!”

“我不乱来?我是为了正义而来,是这个女人令人绑架我的儿子,是这个女人叫人肇事车祸伤了我的母亲,是这个女人今晚叫人纵火烧了我凌云堂!”左天蓝义正词严的吼道。

风近强的脸上也是冷峻如山,但还是劝道:“如果真是杰灵所做,她会承担法律责任,你如果再这样持刀伤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如果法律有用的话,我上京来做什么?像你们这种高官厚厚禄的人,就最会钻法律的空子,难道肇事会亲自开车去肇事吗?拿钱买凶就是了,难道纵火会亲自跑到凌云堂去纵火吗?也是拿钱买凶就是了。”左天蓝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这个女人表面清高优雅,实则心如蛇蝎,她害我左家,我要她血债血偿。”

左天蓝说着时,刀锋一冷,菀杰灵的颈间一抹血红就出现了。

“近强救我!”菀杰灵现在终于知道左天蓝不是说着玩不是威胁了,这个她爱了一生生活了一辈子但是心却不在一起的男人,此刻还是是她的救命稻草。

“左小姐,别——”风近强呵退了警卫,“我们有事好好商量,我让警卫收起枪,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你今天在这里持刀杀害她,你也逃不出去。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要做以命换命的事情,好吗?我给你保证,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左天蓝冷声道:“你们是一丘之貉,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我今天一定要为凌云堂讨回一个公道。菀杰灵,你说,是不是你做的这一切?”

菀杰灵的雪颈像白天鹅一样的漂亮,不料左天蓝上来就一刀,她虽然害怕,但却依然镇定:“你如果有证据就起诉我,否则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