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问她享受到了没吗?她就这样告诉他,和他做的爱很烂!

左天蓝这话一说完,容爵惜唇角的讥笑僵硬住了,如果不是她昨天和风御骋双人舞剑眉目传情,他也不至于那么粗暴吧!

他见她不说她昨晚来的目的,容爵惜点燃了一支烟。

当然,他绝对不会相信的是,她会半夜想他了,这个理由太过于蹩脚。

他吐了一个烟圈后,才说道:“左天蓝,如果我发现家里少了东西,你可就有得受了。”

“你以为我去偷东西?”左天蓝瞪他。

容爵惜这时捻熄了烟,将一份文件给她:“这是凌云堂的第三期资金。”

“谢谢容副市长。”左天蓝不料他会这么爽快,倒也是意外了一下。

她转身就要走时,容爵惜叫住了她:“左天蓝……”

“做什么?”她马上警惕的望着他。

容爵惜凝视着她,“以后与人交往时,多长一个心眼。”

“……”左天蓝马上就无语了,这是什么意思?他还给她一个忠告?“不用麻烦容副市长操心,小民自然会的,特别是对于容副市长这样的大人物。”

容爵惜见她连讽带刺,他沉声道:“左天蓝,你可以走了!”

“谢谢容副市长。”多谢他肯让小民离开啊!左天蓝马不得拿了资金就走人了。

叫她多长一个心眼?她还会有谁算计她?除了一个叫做容爵惜的男人,他简直就是腹黑狡诈的代表人物。

容爵惜在她走后,恼火的一推桌上的鼠标,他好心好意的提醒她,对于容君德的心思,容爵惜目前还看不清楚,他不知道这个老爷子对于左天蓝持什么态度,她别还以为人家在向她示好!而容爵惜,又不能将话得非常白。

毕竟那是对他有恩的容家爷爷,可是左天蓝这个单纯的蠢女人,根本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左天蓝离开了市政办公室后,她倒是没有想到这次会这么顺利,难道是容爵惜真的想做一个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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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风家书房。

菀杰灵看着风御骋一身军装和左天蓝双剑合壁的画面,自己儿子眼中的缱绻神情,那从来没有过的深陷,那从来没有过的柔情,而画中白衣飘飘的女人,竟然是一个单身孩子的母亲。

上次,风御骋向她借钱,她不肯借之后,两人就闹翻了,风御骋再也没有打过电话,而菀杰灵也没有能够以金钱扼制住儿子爱情的脚步。

对于容君德的八十大寿生日会上,这在香城是一件超大的事情,风御骋和左天蓝的这一曲双人挥剑合舞,结果不仅是刺到了容爵惜的眼睛,也将菀杰灵的眼睛刺痛了。

风近强一回家,也看到了电视上的视频,他不由问道:“那是哪家的姑娘?竟然能将剑舞得这么好?”

“你会关心儿子的事情?”菀杰灵马上就发飚了:“还是你看中了这个姑娘?”

可怜我们的风部长,身居高位,却是要受老婆的气,他嘴角抽搐了几下,终于还是压下了火气:“御骋又惹什么祸了?”

菀杰灵本来不想说,她转过头不再他,而风近强,也似乎没有心思再听。

“他爱上了一个单身妈妈,这还让人的脸往哪搁去?”菀杰灵妨不住吼道。

风近强倒没有觉得什么,当然,风近强出身于寒门,一路升官至部长级,那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对于爱情,当然也没有像菀杰灵这样的门第之见那么严重。

“人一辈子活得心安就行,面子有那么重要吗?”风近强蹙眉。

菀杰灵冷笑一声:“如果没有我们菀家的面子,你风近强也就是无名小卒一个罢了,心安,你现在爬到了部长,反过来跟我讲心安?你安得了心吗?”

风近强终于爆发了:“那好,菀杰灵,你就为着你们菀家的面子活一辈子吧!你就为了面子断送御骋一辈子的幸福吧!”

他说完就进了书房,然后气得快七窍生烟了,稳了稳心神之后,他拿出抽屉里的一张旧照片,那是一张泛旧的彩色照片,上面有一个英气勃勃的年轻男人,一手抱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儿子,两个儿子和他的笑容同时就印在了这一刻里。

这是风近强和双胞胎儿子的一张旧照片,他放在书房里很多年,也只有在这个小天地里,他才和两个儿子在一起的感觉。

对于二十四年前发生的事情,他一直都没有放弃找寻大儿子,可是,一直都没有影踪。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应该是和风御骋现在一模一样的吧!

风近强一想到这里,双眼也不禁湿润起来,只是,他现在哪里?

菀杰灵站在客厅里,她一定要阻止风御骋和左天蓝在一起。

她打了电话去香城,吩咐他们做事。

于是,香城一桩阴谋正在发生,关于针对左家的阴谋正在萌芽了。

这一天,屠娇娇如往常一样带着左百川去市场上买菜,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人了!

她在市场找了几遍之后,都没有找到人,于是就急了,马上跑回凌云堂告诉左家的人。

左天蓝一听左百川不见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容爵惜,这个世界上,只有容爵惜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就在想,为什么容爵惜在拨款的时候那么爽快,原来就是要拿左百川再次威胁她吗?

这个男人如此阴险,他每一次都要用相同的伎俩吗?

左天蓝恼火不已,她马上搭车来到了市政办,而容爵惜的车刚刚一驶进来,左天蓝就拦在了前面。

“容副市长,有人拦车!”司机小朱马上刹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