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风御骋,他真的登门来威胁容爵惜放开左天蓝!

而容爵惜在容家爷孙俩面前,自然是不敢承认他在外还有女人。

风御骋此时话锋一转,他却端起了酒杯:“容老先生,你有这样的孙女婿,真替你高兴,来,这一杯酒,我敬你了!”

说完后,他先干为敬。只是对于容爵惜的讽刺意在言下了。

容君德倒也没有听到容爵惜有什么绯闻,他也笑哈哈的端起了酒杯,“爵惜是个好孩子,御骋,你呢?有没有结婚了?”

风御骋马上顺着话题往下说:“我有一个心仪的女孩儿,她纯洁、善良、美丽、大方……”

“唉呀,我知道了,蓝姐姐嘛!”容凌雪截断了他的话,笑着说道。

风御骋这时望向了容爵惜,虽然这话说给众人听的,但却是针对着容爵惜一个人而说的:“容小姐说得对,我喜欢天蓝,我想和她在一起,也会和她在一起。”

容君德亦明白了过来,敢情这四个年轻人,陷入了爱情的争夺之中,但是,他却不动声色的道:“御骋,下次带这位天蓝一起过来,只要她愿意,我愿意为你们主婚。”

老爷子是明白人,他既是维护自己家孙女的权益,男人嘛,真的一辈子只忠于一个女人吗?可能性比较小,所以,无论容爵惜有没有动心,他得先下手为强,断绝了容爵惜的心再说。

“谢谢容老先生。”风御骋几乎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下次一定带天蓝来见您老人家。”

那也就是说,容君德是绝对不允许容爵惜在外面还有其她女人的,就目前而言,容爵惜还是要听命于容君德的。

“风御骋,你来之前提前跟我说,我要买蓝姐姐喜欢吃的菜。”容凌雪更是开心不已。

“没问题。”风御骋微微一笑。

这餐饭就这样落幕,风御骋料定了容爵惜不得不放手,有了容君德给他施压,他哪敢不从!

而在风御骋走后,容凌雪也回到了画室去做画,容君德一样回古董室去研究他淘来的古玩玉器,容爵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恼怒的脱下西装外套,双拳捏得越来越紧,还听到了骨骼的响声。

是的,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他唯一的软肋,如果是在风近强面前,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可是,这是容君德,容君德对他有恩。

容爵惜点燃了一支烟,在黑暗中,他没有开灯,仿佛有着无边无际的寂寞,一直萦绕着他。

他身居高位,每天有形形色色的人围绕在他的身旁,阿谀奉承的、溜须拍马的、闲手看戏的,唯独没有真心关心过他的。

这些年来,也只有容家的爷孙俩对他好,特别是单纯的容凌雪,他确实是不该将左天蓝留在身边,他不是觉得对不起左天蓝,耽误了她的青春,而是觉得不能对不起容家两爷孙。

现在有风御骋推波助澜,容爵惜稍有风吹草动,定然会惊动到容君德,容凌雪单纯不谙世事,但是容君德却是个厉害的角色。

容爵惜打定了主意之后,来到了容君德的古董房:“爷爷,您还没有休息?”

“我再研究一下这个古董花瓶,我买的时候,那人告诉我是明朝的,可是我据经验来看是清朝的。爵惜啊,你一向有眼光,做事也沉稳,你来看看,这个花瓶怎么样?”容君德拿起花瓶递给了他。

容爵惜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爷爷,我看觉得应该是现代的,清朝仿明朝的产品很多,但这一个纯粹是现代的作品,也就是个赝品。”

“好眼光!”容君德站起身,一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爵惜,无论你是从政或者是从商,都是顶尖的。爷爷知道的,你将来会了不起!爷爷现在只有小雪一个独孙女,最放不下的就是她了,小雪的父母双亡,她被我宠坏了。”

话说到了这里,意思已经是很明了,容君德且不论容爵惜在外面有没有女人,而容凌雪,才是他的妻子。

容爵惜自然也听得出来:“爷爷放心,我会一生一世只对小雪好。”

“放心!”容君德看着他,“小雪就交给你了。”

容君德的这招怀柔之术,他并未点出容爵惜在外的事情,但却给了容爵惜一个警告。

容爵惜见他没有点明,他自己是什么也不说,反正,他已经决定结束,结束这一切了。

当左天蓝再次晚上在容爵惜家做好饭菜之后,她并不知道属于她的幸运时刻已经到了。

她像往常一样做了几个精致的小菜,等着容爵惜下班。

今天,容爵惜回到了家,坐在了餐桌上:“拿白酒给我!”

左天蓝知道他的酒量好,而且他一向也喜欢喝白酒,于是去酒橱里拿了一瓶过来给他倒了一杯。

然后,他只是优雅的吃着菜,惬意的喝着酒,什么话也没有说。

左天蓝则是在他喝完一杯之后,乖巧的递他满上。

容爵惜凝视着她:“左天蓝……”

左天蓝也望着他,心里在嘀咕着他今天怎么啦,但却只是用大眼睛眨呀眨的回望着他。

“左天蓝,我放你走!”他一杯酒一饮而尽。

左天蓝一点惊喜都没有,说真的,她对于这个男人要放她走的消息一点也不敢相信,既然是不敢相信,那也就不用当真。

他一向腹黑又狡诈,谁知道他又是在玩哪一出游戏?

容爵惜看着她什么表情都没有,他提高了音调,有了一丝怒气:“左天蓝,我说了,我放你走!”

左天蓝见他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她轻声道:“我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