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容爵惜才会说,是他们两人生生相息的关系。

风御骋握紧了拳头,论打架,两个人估计实力相当,比狠劲,则是容爵惜更胜一筹。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京?”容爵惜的唇角弧度扬得格外好看。

这在风御骋看来,却是格外的可憎。

“我为什么要回去?”他怒吼一声。

“哦!”容爵惜笑道:“在香城受了委屈,自然是要回京城去被安抚一下嘛!想着你什么时候走,我也好送送你,毕竟我们兄弟一场……”

“我说了我不回去!”风御骋打断了他的话。

容爵惜依然是笑得好看:“继续留下来?”

风御骋道:“是!”

他会留在左天蓝的身边,会帮助她将凌云堂度过危机,会和容爵惜抗争到底!

“那好吧!这场好戏就继续开演。”容爵惜点燃了一支烟。

这时,阿森从外面走了进来。

“容先生……”阿森说着,看到有外人在场,于是噤声。

容爵惜点了点头,对风御骋道:“我的好弟弟,既然要留下来,香城人民欢迎你!如果没有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恕我今天家里有客人,不能招待你。”

风御骋瞪着他:“你能不能放过天蓝,你知不知道左百川对他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没有了左百川,她根本是行尸走肉过不下去!”

“你在求我?”容爵惜眯眼看他。

风御骋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被容爵惜布下的天罗地网整得狼狈不堪,现在还上门来给他侮辱,他握紧了拳头,“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做得到,我都做。”

容爵惜哈哈大笑,他一伸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如果他是一个好兄长的话,自然不会让任何人欺负风御骋的,可惜,他自认不是个好人。

风御骋只觉得他的笑,藏着刀刃一样。

果然,容爵惜说道:“我要你去杀了菀杰灵,你也去?”

菀杰灵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就算容爵惜和她之间有着解不开的恩怨,但是,菀杰灵却是爱这么多年的风御骋,就算是不爱,子女逆天杀父母,那也是从古自今十恶不赦之事。

“容爵惜,你疯了是不是?”风御骋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不可否认,妈妈是偏心了一些,可是不至于要赔上一条命吧!而且无论怎么样,她是我们的母亲,生你的母亲,生我的母亲啊,容爵惜,你脑子一定是进水坏掉了!”

容爵惜就任他说着,而他就这样不羁的抽着烟,连眼神都没有变化,在风御骋说完了之后,他才道:“我放不放过左天蓝,取决于左天蓝的态度,而非你,不用再说了。”

风御骋也马上离开,反正和容爵惜这种人,是言语不进。

当风御骋走后,阿森才道:“容先生,我发现有人跟踪风御骋。”

“风御骋自己不知道吗?”这是容爵惜奇怪的地方,以风御骋的身手,若是跟踪的话,不可能不知道的。

阿森点头:“我在外面和他交过手,身手很好,不在我之下。我已经派人去追踪查看了。”

容爵惜一凝神,双眸犀利无比,一会儿之后,他明白过来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京城里派来的人在做事,暗刺风御骋是不会的,只是监视他的行动罢了,也就是说,风御骋的一举一动都在某个人的掌握之中。

引蛇出洞已经完成的很好,容爵惜扬起了唇线,然后转身上楼。

回到了卧室之后,见左天蓝还在沉睡,他揭开了丝被,她光洁如玉的身子展现在他的眼里,连日来的操心,让她瘦了很多。

虽然是瘦,但并不影响她的身材比例。

他睡在她的身旁,能闻到她清香的味道,没有女人在他的身旁睡过,她们都是做完即被赶走的。

左天蓝再一次醒来时,发现她还在容爵惜的身下,她“嘤咛”了一声,男人见她醒转,如雄狮睡醒,再一次展开了捕食行动。

她虽然累极,但还是迎合了他,毕竟他掌控着左百川的归属问题。

他见她学会了审时度势,掠夺更甚……

天色渐黑时,左天蓝才得以睡去,而容爵惜也睡下了。

她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之后,爬起来发现天色都快黑了,她起身去做晚饭,当厨房的香味飘到了二楼卧室的时候,容爵惜醒来了。

左天蓝将菜端上桌,容爵惜也下楼来坐下。

两人沉默着吃饭,左天蓝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吃饭,她还没有从两人的激情中回过神来。

而容爵惜虽然也是沉默着在吃饭,但却见笑意溢上唇角。

“左天蓝……”他叫她。

左天蓝抬头望他,乌黑明亮的眼珠有几分羞涩,脸色是苍白之中有一点微红。

容爵惜凝视着她:“你不怕我吃过之后不认帐?”

“那我再煮来给你吃。”她认真的说。

有时候,不解风情也会让人忍俊不禁,比如,容爵惜此必是此吃非彼吃。

他笑,笑得让她脸越来越红,等她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

“我……”左天蓝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她当时只想他能撤诉,一心取悦他,哪会想到他吃了之后不认帐。

她马上就着急了,也就是他现在还没有撤诉,她已经被他吃掉了,他若不认帐,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左天蓝瞪着他,眼睛越瞪越圆,而眼眶就越来越湿,她知道她斗不过他,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在他的掌中跳不出去。

一想到这里,她的泪水马上滑落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