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蓝看着眼前的鱼翅,不由想着鲨鱼再凶猛,也有成为人类餐点的一天。

她本来是不想吃的,可是一想起容爵惜这个男人和鲨鱼差不多,于是,吃鱼翅就当是将他给狠狠的吃掉了。

如果容爵惜知道左天蓝将他比喻成了鲨鱼,还会不会再给她拿鱼翅呢!

之后,左天蓝只是低头吃饭菜,尽量不去听他们的高谈阔论,也不去理会他们的官场现形记,只是对于官场,左天蓝的厌恶又多了一层罢了。

沈茂星眼尖的见到了容爵惜给左天蓝夹菜,他才醒悟过来,哪有一个副市长会带着女助理来参加晚宴?那分明就是他们的关系非浅,他还送女人给容爵惜,那不是在自找死路吗?

国人的官场,一本现形记是远远不够的。

正如此刻,沈茂星领悟了容爵惜和左天蓝的关系之后,见左天蓝不喜欢吃海鲜,于是悄声吩咐服务员去端了白米饭和炒菜上来,当然还有女人滋补容颜的煲汤。

左天蓝自然是不知道这一切是沈茂星另外安排的,她见有中餐吃,也就不再客气。

而容爵惜虽然知道,却也是默认了。

于是乎,这一场盛宴,看上去是宾主尽欢而散场。

容爵惜和左天蓝坐上了车,车驶向了宾馆的方向。

由于离的很近,很快就回到了宾馆,一回到了时,左天蓝则要回自己的房间,而容爵惜却说道:“来我房间。”

“……”左天蓝知道他房间还有个女人在等着,她今晚可不想和他在一起,“容副市长,我们只是地下情人的关系,难道你想全城皆知我们之间的关系?”

容爵惜唇角扬起一抹嘲笑:“你以为那些官员看不出?”

“那你还为何带上我?”左天蓝是一点也不想来韶城,她在麒麟集团公司工作也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眼看着那部戏就要杀青了,她一请假,期限后延,她回去之后,肯定又要受导演和副导的训斥了。

容爵惜凝视着她:“你在麒麟集团做武打替身对于凌云堂来说也是杯水车薪的局面,何必还为没有去拍戏而烦恼!何况,你应该是知道的,我才是掌握着凌云堂命运的人。”

这就是左天蓝最软的软肋,男人顺手拿来就用,她只有对他干瞪眼的份了。

“可是,我今晚不舒服。”左天蓝就是不想去他的房间。

下一刻,容爵惜不再说话,是直接一手将她拖进了他的房间里,并且“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左天蓝欲挣扎之时,他却先她一步将她抵在了他和门背后之间,他的双眸有些怒意,对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权威。

而她,也是不怕死的瞪着他,双眸充满了冰冷的厌恶之色。

雄性动物都是热衷于保护领土和擅长征服的,他们划地为王,他们征服同类,他们要和雌性进行寻欢时,都是通过打架胜利而进行的。

而这个特点在容爵惜的身上表现得非常之彻底,他越是看着左天蓝厌恶他,他就越是要她臣服于他。

而今晚的左天蓝,只穿着一件白色小背心和黑色短裤,他直接将白色小背心撩了起来,大手向她的腰肢伸去。

“容爵惜,你有没有一副市长大人应该有的样子?”左天蓝火大的吼道。

容爵惜的手依然是放在她的腰肢上,而唇片却扬起了一个妖孽的弧度:“副市长也是男人,男人征服女人,男人想要一个女人,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左天蓝被他圈住不能动弹,否则早一巴掌给扇了过去,“副市长对一个女人用强的,也是很正常的事吗?”

“自远古以来,雄性动物征服雌性动物,正是因为他们强大够狠,所以才能够做领袖,才能撑起一方领土不被其它的动物骚扰和伤害。左天蓝,如果你不乖乖的顺从,我一点也不介意对你用强的。”容爵惜大言不惭的说道。

左天蓝知道说不过他,也打不过他,可是,今晚她不想,就是不想。于是,她叫了一声:“小咪……”

小咪是她选给服侍容爵惜的男人,那女人的身体也够喷火,而且妖娆得像海藻般将他缠住,只是,小咪呢?

“小咪?”容爵惜的目光变得一凝,“小咪是谁?”

左天蓝没有见到他房间还有女人,于是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容爵惜马上明白过来:“小咪是你选给我的女人?左天蓝,我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作主了?就凭这一点,你今晚若不好好的平息我的怒气,我让你绝对后悔这样做。”

今天晚上,人在异乡,两个人从香城来到了韶城,他是公事没错,可这样的公事是可有可无,而且合作旅游开发项目方面,他一个电话也就能达成,何必亲自跑来韶城?而且还要带着她一起?

他无非是想要和她单独在一起,在韶城他和她可以玩得尽兴一些,他也没有那么多的工作一天到晚缠着他。

可是,这个女人居然送上这样的一从大礼,让他如何不怒?

左天蓝瞪着他:“容爵惜,今晚我还就不想跟你做了。”

她就是他和杠上了!

容爵惜也不再说话,而是大手直接开始行动。他一手扯上了她的小背心……

而她的力气定然是敌不过他,正在生气的男人也不管不顾她的意愿,扯掉了她身上的遮蔽物,带着冲天的怒气强行要她……

明明是万分抗拒,明明就是讨厌至极,明明就是恨之入骨,为何在一阵又一阵的刺激中,那种酥麻感疯狂的在左天蓝的四肢百骸中流窜,而身体也像被雷电击中似的剧烈颤栗起来。

痛吧痛吧!为何不是无止尽的疼痛?在疼痛中却有着异样的感觉,让她觉得难过极了。

当男人满足之后,她无助的靠在门背后,双眸盈盈水雾。

可是,容爵惜却冷嘲一声:“不是不要吗?为何还是会迎合?”

左天蓝猛的睁开眼睛,看着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写满了阴险和妖孽奸诈和腹黑,明明就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强了她,还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她想也没想后果,一巴掌就狠狠的扇了过去。

“啪——”一声响,在房间里清脆而响亮。

容爵惜倒也是没有想到今晚的左天蓝,不仅是一直抗拒着他,而且还敢动手打她!

他俊美的脸颊上印着五个鲜红的指印,他盯着她的身上,也被他的大手捏得全是青紫痕迹,而那双雪白修长的腿因为疼痛还在颤抖。

两人这一场欢爱,是全部挂了彩。

他不说话,她也没有说话。

他双眸冰冷而犀利,她的杏眸也写满了坚决的恨意。

终于,他薄唇一勾:“左天蓝,你在发什么疯?”

“我疯?”左天蓝吼道:“那也是被你逼的。”

如果不是他强行要她,她会甩他一个耳光吗?所以,她是一点歉意也没有,反而觉得那是他应该受的。

容爵惜冷声道:“你别忘记了……”

“我没有忘记!”左天蓝即时打断了他的话,“你不就想拿凌云堂说事吗?你就是拿着凌云堂来威胁我,你就是拿百川的抚养权来威胁我,我认了,容爵惜,这是我人生中最为珍惜的,我受你威胁,可是,你拿我做棋子,向风御骋报复,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

原来是因为这个,容爵惜明白了过来,她为何在和他来韶城的时候,就一直闹着别扭,说到底,她的心底还是因为有风御骋的存在,所以才会事事违逆着他。

“怪就只能怪你是他的女人!”容爵惜冷哼一声,“如果换作是别的女人,也一样是沦为我报复的棋子!”

也就是说,风御骋的女朋友无论是不是左天蓝,他都无所谓,他需要的只是一枚能进能退能攻能守能听他话听从他指令的棋子罢了。

左天蓝的心狠狠的一痛,她曾听风御骋说过,容爵惜是拿她做棋子在报复风家。尽管她知道了,可是现在听他亲口说出来,她还是忍不住痛,更是忍不住恨。

“既然明白自己的身份,就乖乖的做好自己的本份!我自然会给你你想要的。”容爵惜一提起了风家,就变得不再平静。

要她做为棋子报复风御骋,那可是她爱着的男人呀!左天蓝抬起头,仰望着暴戾的他:“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