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邪火!不论多么幽默的理由都无法令他把气消了。\_

_\郎释桓暗咬着两腮从床铺上一跃而起,提起身上仅有的那条小裤裤追了出来。

沁凉的空气让人不由打了个冷颤,客厅里空无一人,转头望见洗手间的门缝里流泻出暖黄的灯光。轰的一声拉开门,沉着一张扑克脸注视着坐在马桶上的女人。

“干嘛?”卓芙蓉一脸无辜,看得出某男心里正严重的不爽。

抱怨的眼中忽然浮起一丝邪气,俯视着她缓缓走来,伸手抚弄着她的头顶。懒得讲话,也笑不出来,他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的。

窒息。。。。。。

卓芙蓉下意识地抱紧双肩,不堪对视那双冷静而危险的眼睛。对方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仿佛一低头就会咬断她的喉咙。深重的压迫感,嗓音居然开始打颤,“我。。。。。。呃,你。。。。。。来之前,你是那么说的。。。。。。”他答应过,让她把他占她的便宜都占回去的。

不语,掌心顺着脑后的长发滑向玉颈,直白地探入衣领。

“嗯。。。。。。”轻吟出声,急切地推挡,不想继续下去,为什么一切都是由他来主导?话题,爱爱,约会时间,甚至,两人之间的关系。

结实的掌握,温柔地佻逗着她敏感的神经,女人微微张着小嘴,呼吸越发急促。褪下腰间的小裤裤,很满意这个俯视的角度,“y蕩美眉,别再装了啊?等不及了?那就,吃吃我的东西吧?”

实在无法想像那样粗俗的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印象里,他一直挺斯文的。微不足道的反抗之后,他终于还是得逞了。挣扎着想要吐出来,却被一只霸道的爪子紧紧压着头顶;另外一只肆无忌惮地拉起她的t恤,放肆地抚摸。。。。。。

“睁眼,看着我!”女人两颊酡红,仿佛喝醉了酒,美睫低垂,不知是忍耐还是享受。他怎么能错过如此精彩的瞬间呢,她迷离的眸子里是恐惧还是欲求?

她承认了:她轻浮,她假正经,她骨子里水性杨花,又被人轻易勾引了。媚眼轻抬,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好想要。他不会赌气不给她吧?老早之前就有过一次,争执之下,还差点弄出人命。

“喜欢我吗?”挺动的腰腹忽然停了下来。一躬身,带着一双小手缠上的脖颈,猛一用力将她从马桶上托了起来。

微微点了点头,惶恐的望着他的眼睛。被一脸难得的深情吸引,愣了半晌,迎着炙热的呼吸落下一个试探的吻。

唇角上提,笑容再次浮上了他的脸庞。欣喜之余,心底却隐隐泛起一丝酸楚:他一直以为她离不开他,其实,是他离不开她。。。。。。

痴迷地追逐着她的舌尖,顺势将她推倒在**,甩掉所有挡在两人中间的赘物,温柔的耳语,“蓉蓉,再给我一次机会。。。。。。重新开始。。。。。。好吗?”

“呃?”沉醉于灵魂深处的欢悦,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又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窄胯一挺,越陷越深,不知何时,已投入了太多的感情。。。。。。

“阿色。。。。。。轻一点。。。。。。不,不要。。。。。。。”夜已渐深,担心被隔壁的邻居听到,不敢大声伸吟,只能轻声求饶。

男人假装没听见,反而加重了力道,时而换一换花样,恣意炫耀着他的能力与技巧。周身发软,骨头仿佛散了架,觉得自己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不久,紧绷的感觉又出现了,随着加速的律动节节攀升,不自觉地将他抱紧,“要。。。。。。。啊。。。。。。要,要到了。。。。。。”

晕眩的感觉再次冲上了头顶,天旋地转,惶恐地闭上眼睛。好想睡,耳边却浮动着急促的呼吸,“我好吗?”细吻,难得的温存。

“嗯,好,好极了。”无力睁眼,小手摸索着攀上他的后颈,“我知道,我这辈子完了。。。。。。随便找个人嫁了算了,爱情于我已经绝缘了。”

“你真的打算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吗?”身体疲惫不堪,精神莫名的亢奋。

气若游丝,“嗯。只要不嫌我家穷,能养的起我就行。”

“别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在一起。嫁不了‘白马王子’,还可以考虑没马的王子。”一别半年,她身边那个斯斯文文的蒋大公子怎么就变成一个张牙舞爪的地痞流氓了?她的口味还真让人琢磨不定。

“呵呵,没马的也叫王子吗?”笑喷了,无可奈何地张开了眼睛。

“有啊,比如《王子复仇记》里那个。”

“莎士比亚的?听说过,没看过。”

“《狮子王》看过吧?”

“辛巴?”

“嗯。”认同的点了点头。

“呵呵。”嗤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请转告王子,老娘还在披荆斩棘的路上,还有雪山未翻,大河未过,巨龙未杀,帅哥未泡……叫他继续死睡吧!”

她明白他说的那个“乱七八糟的人”指的是彦虎。可她和彦虎已经在正式交往了,今晚应该算作**。然而她并不内疚,这么长时间,她根本不相信彦虎那种习惯彻夜不归的男人能够安安分分的为她守着。她不愿深究,她只想结婚。只要那个男人能够负担她今后的生活,他在外面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个卖茶叶的呢?”懒得再转弯抹角,将纷乱的刘海抹向头顶,“分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儿?我觉得那是个不错的选择。坦白的说,那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感到自卑的男人。”

“年后回了东莞。。。。。。两地,不现实。”

“没想过跟他一起回去吗?”

“呵,”抿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可能。。。。。。可能还是没有那种感觉吧。我知道他很不错,可我始终觉得,跟他在一起很累。”

“那是!走上坡路都累,走下坡路就简单多了。”

“你觉得,我学坏了?”突然张大了眼睛,警觉得像只刺猬,怀疑是因为她之前的放肆,他才会这么说。

近距离端详着她,良久,幽幽叹了口气,“跟他分手吧!”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到手机,按亮了屏幕,“多少号,要不然我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