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岳母家打了n多个电话,没有探听到一点关于颜如玉的消息。\\聂琛闷闷不乐地看了看表,该接两个小家伙下学了。

轰隆一声坐起身,心里暗暗抱怨:颜如玉啊颜如玉,跟我赌气就冲我来,连自己下的崽儿都不要了?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真tm够呛!

不对——照颜如玉的个性不会把俩儿子扔下不管的,说不定先他一步把孩子接走了。不行,她一个人愿意去哪儿去哪儿,儿子得留下,现在就去学校,备不住还能碰上她。

连跑带颠儿下了楼,打着车直奔早期教育。校门口的私家车挤挤挨挨,疾步穿过拥挤的人群直奔学校大门。

迎面而来的人群里,晃动着一张不可思议的脸——

林晚生——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呵,难怪颜如玉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失踪了。。。。。。

郁闷之时,两个男人已近在咫尺。林晚生笑容浅淡,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好久不见,一切还好吧?”很庆幸等到的是聂琛,隐隐又夹杂着一点点失落。

“不是问我吧?”心里憋着股邪火,手指攥得咯咯作响。

感觉到对方的不友善,林晚生长吸一口气,微微扬起下巴,“有必要问得那么清楚吗,你指望我怎么回答?我跟你有冤?有仇?你干嘛那么针对我?”转身望向不远处的教学楼,“想来这边看看孩子,谁知道这学校的管理还蛮严格。原本不想惊动你们两口子,看来,没办法了。”

“颜如玉没跟你在一起吗?”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这种成了精的妖人面前,转弯抹角就省了吧。

怎么,玉又失踪了?聂琛的话好像是这个意思。

林晚生暗暗咬腮,淡淡敛起眉心,“你的老婆——会跟我在一起吗?这不像是一个男人说出来的话!你那么计较我们之间的过去,干嘛不把她休了?”

聂琛沉声冷笑,“有您这么一位殷勤过头的大舅子,我们家的日子还能安稳吗?”

轻轻闭起双眼,摇头嗤笑道,“呵,呵呵——是我的问题,还是你自己出了问题?前些天在云岗国际,我好像看见有人搂着个美眉从房间里出来。要是没记错,那个美女好像穿着件男人的衣裳。”姓聂的,别惹我。将心比心,你应该明白,我看见你和你看见我的感觉一样见鬼。

一把揪起对方的衣领,双眼赫然布满了血丝,“该死的,你跟玉都说了什么?”连吞了几口吐沫,强忍着想要打爆对方鼻子的冲动,“不是你想的那样!”身体瑟瑟发抖,打量着镜片下方模糊不清的眼睛,“不清楚甭乱说,你知道玉有多在乎。。。。。。”

狠狠推开抓着胸襟的铁腕,淡然整理着衣领,“我喜欢怎么就怎么说,你咬我?无理取闹,必有所图。玉不会平白无故找别扭,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聂琛恨得咬牙切齿,若非大庭广众之下几乎要大打出手,“姓林的,你tm算什么东西?我警告你,我的家务事,你少在里面瞎掺和!”

林晚生缓缓抬眼,扬手拍了拍对方挺括的肩膀,看似和颜悦色,“几年不见,脾气还是老样子。一把年纪,该收敛收敛了,搞不好容易心梗。”推起鼻梁上的眼镜,直视对方虚火过剩的眼睛,“呵呵,不论什么样的红颜,一旦成了老婆就不可能再是知己,我只想说,如今你并不了解玉。虽说女人的眼泪是没用的东西,但让女人流泪说明你很没有用!”

“姓林的,你说这话我死不愿意听。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所以我们俩走到了一起。别总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仿佛是您老人家慷慨把她让给我了。我聂琛感激你在我蹲大狱的时候替我把旺旺拉把大了,可我还是觉得你不仗义,你照顾得有点过了!”

“说对了!我当初就是觉得那对孤儿寡母挺可怜的。拉扯旺旺是冲着玉,不是冲你,你没必要领我的情。”

《弥勒佛心咒》打断了喋喋不休的争执,聂琛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拧着眉头,不耐烦地接了起来,“喂?”

约会中的郎释桓刚刚从胡苡萌口中听说了之前“了缘堂”里发生的一幕,联想到颜如玉的离家出走,无比同情无辜中弹的聂琛同志,“你赶紧想办法联系嫂子,回头我叫上小卓一起去你家给她赔罪。萌萌今儿一大早跟同事去‘了缘堂’闲逛,无意间说起‘宝马408’,嫂子多精明的人啊,随便套了几句,你‘包二奶’那事儿穿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