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耿龙一声冷哼,随即一掌推开年轻人,径直朝房间走去“要是刘雪有什么损失,你的后果很严重。”

“你干什么?给我站住?”

年轻人没有料到耿龙居然招呼不打一声,便径直闯了进去,从他那惊愕的表情似乎可以看出,这样的待遇他好像从来没有遇见过,随即便愤怒的用双手朝耿龙身上拉去。

年轻人哪是耿龙的对手,耿龙更本看也没有看,顺手一掌推出 ,只听蹬蹬的脚步倒退声,随即一声‘嘭’从背后响起,耿龙依旧没有停步。

“啊”

紧急着便是随后跟进来那杨彩华的尖叫声,耿龙这才转头望去,也是有点愣住了。

只见年轻人正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原本围在身上的浴巾估计在后退过程中掉落,此时的年轻人便赤果果的呈现在那里,一张大字型中有一个不是很明显的黑点,要是距离远的话,那黑点可以直接忽略掉。

耿龙很无语,但杨彩华却已经用手紧紧捂着红得通透的脸颊。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年轻人也是红透着脸,愤怒的一把拾起掉落地上的浴巾重新将自己那泄露的

春/光

挡上,满脸怒容看向耿龙。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现在知道的是你有麻烦了。”

耿龙并没有理会年轻人的威胁,用手直接指向醉酒躺在**的刘雪,“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强~奸罪?你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

“坐牢?哈哈”

年轻人的态度让耿龙很感意外,在他的想法来看,年轻人应该会被吓得求饶,但没有想到他居然此时还忘形的大笑起来,而且这笑还不是刻意做出来的,那笑里透露出自信。

耿龙眉头一皱,他紧紧的盯向年轻人。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随即几个人便出现在门口,其中一个耿龙见过,便是先前出现在电梯口的那刀疤脸。

“王哥,发生什么事了?”

刀疤脸一脸媚笑的弓着腰问向那年轻人。

“哼”

年轻人一声怒哼,“小马,你不会给我玩仙人跳吧?”

“仙人跳?”

见年轻人这幅表情,刀疤脸脸色一变,不过当他在看见耿龙时,似乎明白什么?随即满脸怒容的吼道“把这小子给废了,居然敢打搅王哥的好事。”

声音一落,刀疤脸身后的那群人便朝耿龙围了过去。

“呵呵”

耿龙一声冷哼。

“你们干什么?”

一旁的杨彩华忽然站在耿龙身前,从她那微颤的身体可以看出她心中的害怕,“难道没有王法了吗?你们想非礼我们的朋友,居然还这么霸道。”

估计是因为打搅了自己的好事,再加上先前无意的

春/光

外泄,年轻人心中很是恼怒,此时冷哼的说到“我和这刘雪正在谈朋友,怎么叫非礼了?”

年轻人在说出这话时,目光在耿龙和杨彩华身上瞟了瞟,嘴角露出一丝讥讽弧度“难道你和你眼前这男人晚上欢爱,我们能说他非礼你吗?”

“你?”

杨彩华没有想到这年轻男人这么无耻,居然以这样的比喻来形容,刚才原本看见年轻人那玩意而通红的脸,还未完全恢复到正常,此时又是嗖的一下再次通红起来。

“就你这

流/氓

样,刘雪会看上你?”

耿龙心中虽然怒火丛生,但还好压制了下来,只不过这语气听起来就极为冷淡。

“你小子特么的是欠揍是不是?”

刀疤脸见耿龙如此说那年轻人,在一旁不满的说到,脸上的那道刀疤也是变得有点让人胆寒,“你知道王哥是谁吗?赶紧的,向王哥道歉,磕两头,再补万把块钱了事。”

耿龙一听刀疤脸这条件,也是被逗乐起来,露出一副戏谑之情问道“难道你们这王哥还是棱县县委书记,可以横走棱县?”

“咦,你怎么知道?”

耿龙在医院已经见过县委书记侯天明,但没有想到那刀疤脸此时的反应却是一本正经,似乎这年轻人就是县委书记一样。

“大哥”

一旁一小混混估计语文学得不错,听出耿龙所表达的意思,随即俯头小声在刀疤脸耳朵上小声说道。

刀疤脸最后恍然一悟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看向耿龙“这王哥基本上和你说的那意思差不多,他是我们县委侯书记的秘书王安来。”

“县委书记秘书?”

耿龙也是一愣,随即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年轻人,难怪他这么熟悉,原来便是出现在科室门口陪同侯天明一同来的那年轻人,也难怪他这么嚣张,居然是县委书记侯天明的秘书。

对于刀疤脸的解释,年轻人脸上露出得意表情,同时一副不屑眼神看向耿龙。

想着周老对侯天明的那不满态度,在看看这秘书王安来的一副狐假虎威嘴脸,耿龙心里极度反感,冷冷说到“县委书记秘书不是县委书记,我想就算是侯书记他也不会做这样强买强卖的事情吧?要不然,我们现在找找侯书记评评理?”

“你?”

王安来没有想到耿龙在听说自己是侯天明秘书后,不但没有害怕的神态,反而还这么轻松自如,在愤怒的同时也有着一丝清醒,“不知你在那里高就呢?如何称呼呢?”

虽然耿龙没有在体制内混,但对于体制内的事情却是很清楚,尤其是像王安来如此问话的心思,在他读大学那时就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次?

从王安来此时还有如此冷静的头脑,耿龙对这王安来又多了一点认识,这是一个极为谨慎的人。从年龄上来讲,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看来这官场还真让人城府很深,只不过这对于耿龙来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现在又不在体制内,更本不受什么约束。当然了,要是对方通过院领导的施压,让自己穿点小鞋那也是有可能的;再退一步,就算是在体制内,自己也未必怕得了什么?这样的情景,在大学时又不是没有遇见过?那些人的身份可不是他这样一个小小县委书记秘书能比拟的,自己还不是一样完好无损,虽然现在让自己看起来有点落魄,但终归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