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谈天说地闹新春,莎莎突现此聚会

祈冰假意咳嗽了几声,表示要说答案了。大家瞪大眼睛看期待地看着他说出怎样一个答案来。

“人——仁——擅——善——是——似——佛。”祈冰拖长声调一板一眼地说道。

“祈冰,你再说一遍,没听清呢。”

祈冰重新说了一遍,同时解释道:“人只要有仁,肯定是向往善良的,这样一来,几乎就像佛一样的。”

祈冰心里没谱,一时胡诌的下联,不知能否蒙过他们。

“咦,还不错。就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大明冥思苦想起来,“想起来了。哦。对了,对得不太规整,上联最后一字是动词‘打’,而你祈冰下联最后一字也应该是动词才行,而你现在对的是名词‘佛’,这个不太对吧?祈冰。”

“反正就这个了,我看的答案就这个呢。”祈冰一口咬定。

“算你过关。以后要是不是这个答案,该你请我们一餐酒,大家都作证啊。”大明说完,还真的把祈冰说的这个上下联全记下来了,权作以后的验证。

“游戏接着开始。”大明叫道。

从祈冰这里开始报数,前面都很顺利,快到“三十七”这个数字时,轮到刘刚了。大家幸灾乐祸地看着刘刚,看他能否越过这一关。

溜子小声对柳箐说:“我看啊,刘刚难得过关。”溜子的话音未落,刘刚便响亮地喊出:“三十七”。

大家乐成一团,特别是柳箐笑得咯咯的,嘴里还说:“你个溜子啊,真让你说着了。”

刘刚见大家发笑,自己还不服气:“这不是七的倍数啊,没错啊。”

“不是说了吗?逢‘七’和‘七的倍数’都不能喊吗?‘三十七’后面不就是‘七’吗?呵呵。”大明笑道。

“哎哟,马虎了。我只以为‘七的倍数’不能喊呢。认罚,认罚。”刘刚说完,照例喝了罚酒。

“表演啊。快点啊。”大家催促说。

“表演啊,我可真不会呢。为了不扫大家的雅兴,我呢,就讲讲我们那旮旯的趣事吧。可以吗?各位朋友?”

“可以。”

“行。”

大家先后回道。

“那我先讲我小时候的事吧。我们那旮旯,冬天很冷,一般都在零下一二十度呢。我们那旮旯马车多,马粪也就多。你们这里马少牛多,很多人可能还没见过马吧?”刘刚看了看他们问道。

“我就没见过,只在画上看过。”柳箐说。

祈冰说:“我在老家黄林镇见过牛车,还真没见过马和马车呢。”

大家都说没见过马。

刘刚接着说道:“这马粪可是好东西啊。学校要我们完成任务,每人要上交一筐马粪呢。我和同学一早起来,一人背一个竹筐,手里拿着一把铲子就上了马路。那时候,马粪也不好捡啊。好多人都在捡,出去晚了,路上马粪就不多了。一般的马车,都有一个马粪袋。当马车经过时,我和同学就死盯着马粪袋,希望马粪袋破了,马粪能从里面漏出来。呵呵。”

“那不臭啊,马粪漏出不会是稀稀的啊?”尤晓丽捂着鼻子,像是真看到马粪一样。

“呵呵,今天是吃年饭啊,本来不该说这个的。但马粪的确是好东西。马粪到冬天零下一二十度早就冻成黑坨坨了,圆不溜秋的,这时也不臭了。”刘刚说道。

“那怎么会是好东西呢?”唐雯不解地问道,其实大家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唐雯代表了大家的意思。

“你们猜猜马粪作什么用呢?”刘刚提出这个问题。

“烧吧,当煤炭一样。”大明说。

“是建筑材料吧。”溜子说。

“怎么会呢,这么臭的东西怎么做建筑材料啊,要是天暖了,变成稀的了,岂不是一臭千里啊。呵呵。”柳箐反驳道。

祈冰想了想,说道:“不会是做肥料用吧?”

刘刚一拍桌子说道:“祈冰说得对,做肥料用的。这个马粪呢,不能单独做肥料用的,它要和秸秆、人粪一起混合,然后堆在一起发酵后,就成为上好的农家肥了。”

“妈呀,还在吃饭呢,别说这个了,好不好啊。”华子叫道。

“好,好,我换个话题吧。说说冻梨吧。”刘刚说。

“冻梨?”大明疑惑地问。

大家摇头,表示没见过,也没听过。

“冻梨呢,也是圆圆的,黑黑的,跟马粪一样的

??”刘刚话没说完,就遭到大家的哄笑:“又来了,刚才还说不说这个了。”

刘刚连忙解释:“我只是比喻啊,这个较为形象些。”

志军问道:“梨子本身是黄色或绿色的,这冻梨为何是黑的呢?你不会瞎编吧?哈哈。”

“真没瞎编,在零下十度以下梨子就冻成了黑的。”刘刚说道。

“这倒没见过。跟马粪一样的东西,能好吃吗?嘿嘿。”华子嬉笑道。

“这个冻梨啊,是我们东北那旮旯的特色食品呢。还有冻枣、冻柿子之类的。过年的时候坐在炕上,咬一口冰冰的、甜甜的冻梨,那才是人间美食啊,那才是享受呢。”刘刚津津有味的描述,让他们口舌生津,仿佛已经品尝到了一样。

“这冻梨是什么梨子冻的呀?”尤晓丽问道。

“哦,这个呀,一般是鸭梨冻成的。”刘刚回答。

“那其他的梨子不能冻吗?”尤晓丽刨根问底。

“这个嘛,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只是听说这个鸭梨做成冻梨,止咳效果最好。”刘刚回道。

正当大明还要询问刘刚时,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大家都在诧异时,祈冰已跑去打开了门,“是你啊!”只听祈冰惊喜地叫声。大家一看是刘莎莎!

刘莎莎走进房里,向大家问好:“老同学们,你们好!给你们拜个早年啊!”

柳箐叫道:“太惊喜了!你怎么来了呢?”

“呵呵,我怎么不能来呢。我这回啊,豁出去了,找了一个借口就跑出来了。”刘莎莎兴奋地说,脸上因为激动而透出红晕。

溜子打趣地说:“柳箐惊喜是假,在座的有一个人惊喜才是真啊,呵呵。”

刘莎莎挨着祈冰的座位坐下。这时,大家开始起哄:“这个人是祈冰啊,你们两个赶紧碰杯,新年新恋情,新年喜事多啊。”

刘莎莎笑道:“你们啊,就喜欢起哄,人家还没拿筷子呢。口下留情行不行啊?呵呵。”

祈冰小声对刘莎莎说:“你来,我太高兴了。”

刘莎莎斜睨了祈冰一眼,低声笑道:“心里还知道有我啊。”

祈冰又对刘莎莎呶呶嘴:“你再看看,谁来了?”

刘莎莎四周一看,看见刘刚,但不认识,问道:“谁啊?”

“是我。呵呵,我听说过你的名字,现在终于看到真人了,刘莎莎真是漂亮。祈冰真有福气啊。”刘刚不等介绍,先自说道。

“呵呵,你真会说话。哪里漂亮啊,丑女子一个,呵呵。”刘莎莎说。

“别客套了。大家吃菜吧。游戏等会接着进行啊。”祈冰提醒道。

刘莎莎一边吃菜,一边问道:“你们真是潇洒啊,还有游戏佐酒啊,呵呵。”

“谁叫你来晚了呢,游戏都进行一会了,又罚酒又表演的,精彩极了呢。”柳箐刺激地说。

“是吗?我也不晚啊,不是还要继续吗?我还有机会看啊。”刘莎莎觉得自己还有点幸运。

大明说:“刘莎莎来了,游戏更是热闹了。准备开始。”

“这就开始了,我还不知道什么游戏呢。”刘莎莎说道。

“祈冰会告诉你的。”大明说。

于是祈冰将游戏规则简单跟刘莎莎解释了一下,刘莎莎即刻领会了。

因为刚来,对规则尚未熟稔,刘莎莎很快被套住了。

刘莎莎只得喝了罚酒,对于表演,刘莎莎倒是落落大方,很快来了一曲李谷一的《乡恋》。刘莎莎声情并茂地唱道:“啦

??你的声音,你的歌声,永远印在我的心中。昨天虽已消逝,分别难相逢,怎能忘记你的一片深情。啦

??我的情爱,我的美梦,永远留在你的怀中。明天就要来临,却难得和你相逢。只有风儿送去我的一片深情,只有风儿送去我的深情。啊

??”

“好啊,唱得太好了!我今天是算是既有口福,又有耳福啊。同时还有眼福呢。”刘刚开心地说道。

溜子故意逗他:“那你说的眼福是什么呢?”

刘刚看看在座的几个女生说道:“在坐的几个女生都是美女啊,仙女啊,我是有幸一睹啊,都是刚刚的啊。不是眼福是什么啊,呵呵。”

刘刚看看在座的几个女生说道:“在坐的几个女生都是美女啊,仙女啊,我是有幸一睹啊,都是刚刚的啊。不是眼福是什么啊,呵呵。”

“看来到底是东北人实在啊,有啥说啥,绝不恭维。不像我们,不说实话,不说直话。这么多大美女在跟前,竟很少去赞扬,去赞美。哎,我们的悲哀啊,呵呵。”大明叹道。

“你啊,这事得看情况说啊。这刘莎莎是漂亮,但我们不能说吧,说了,人家祈冰会吃醋的啊,哈哈。”溜子笑道。

志军这时说道:“地域不同,性格不同。这北方人跟那里的天气一样,爽直、干脆;我们南方人呢,也跟天气有关,这不,四季分明的天气,铸成了内敛、委婉的性格特点。你们说,我说得有无一点道理呢?”

“有道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嘛。性格吗,既有天生的,也有后期教育影响,同时也有环境影响,这就包括地域、气候等因素。”祈冰同意志军的观点。

大明表示不太赞成他们的说法,一时唇枪舌剑,各不相让,各挺各的观点。

华子见他们如同斗牛一般,难得分开,想缓和一下气氛。于是便跑出去,将还在做菜的祈冰爸爸拉了进来,“来,来,大伙儿别争了。叔叔很辛苦啊,我们呢,借这个机会敬叔叔一杯酒。”

大家看见祈冰爸爸进来,立刻停止了争执,纷纷站起身来,跟祈冰爸爸敬酒。

“哎呀,你们太客气了。我还在做菜呢,这个华子啊。大家一起来吧。”祈冰爸爸说。

“叔叔,我代表晚辈敬你一杯,首先谢谢您的盛情款待,同时呢,也祝您和全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干杯!”大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