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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秀丽越是想到龙若海在家中的旖旎情景,越是感觉到自己有点心痒难熬。

戚长春那个冤家,此时肯定是躺在别人的**寻欢作乐,只闻新人笑,哪顾旧人哭,自己可用不着去为他守什么贞节。

此时此刻,应该找谁来帮着自己浇灭心头的**哩。

想了几个人,她都感觉到不太满意,不是**功夫差,就是品貌不及龙若海。

到了最后,她才想到了景少华。

戚长春在的时候,这小子乖得象条温驯的猫,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老实劲儿呀,真的是没法子形容。

老东西调到市局以后,景少华就露出了原形,总是喜欢在自己身上揩油吃豆腐,就是不敢见真章,自己只要一逗他,立即就打了退堂鼓。

行,就是他,谁让他和姓龙的长得有几分象,都是小白脸的模样哩。

冯秀丽并不担心景少华是否应召而来的事。

她有这个自信,只要自己想到了让姓景的上床,那家伙还不是象条狗一样,跑得快快的吗。

正在牌桌上打麻将的景少华,突然接到心中女神的电话,内心那个快乐,那倒真的是没有法子说。

自从戚长春调走以后,自己为冯秀丽那个**当牛当马,也在她的身上得到了不少快乐,虽然没有真的**,却也是其乐无穷。

这么晚了,这个**人给自己打电话,莫不是有什么好事送上门来啦,一想到那种**之事,景少华感觉到自己下面的旗杆已经竖得老高。

当即把手上的牌往桌子上一丢,不管不顾的说了一声‘有任务’,就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恨得在场的牌友直在骂娘。

冯秀丽是管理中队的中队长,宁北城里的那些宾馆当然都在她的管辖之下。

为了自己的性福,她专门物色了一家靠得住的宾馆,作为自己寻欢的据点,在那儿,她有一套长期保留的套房。

戚局长在的时候,景少华没少到那儿去汇报工作,离开打牌的地方之后,他就轻车熟路的摸到了那家宾馆。

房间是在五楼,房门虚掩在那儿,看到穿着睡衣斜依在床头抽烟的冯秀丽,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突突’跳了起来。

关上房门之后,他就站到了床前,透过对方低开的睡衣领口,没有胸罩的**直接展示在景少华的眼前。

他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口中嘀咕道:“大,太大了!”

“是吗,有你老婆的大吗。”冯秀丽朝着景少华的脸上喷出了一串烟圈,嗲声嗲气的问了一声。

嘴上说着话,身体也随之往床边上挪动了一下。

没有约束的双峰顿时上下乱颤起来,一只白皙的小手,已经探到了景少华那高耸的旗杆上面,不但是探,还在那旗杆上揉搓了几把。

这一下,可要了景少华的老命,平时也在风月场上打滚的他,顿时就被冯秀丽摄住了心神。

他怕这个女人是在玩自己,万一翻了脸,戚局长的怒火可不是自己能够随得起的。

理智让景少华想再矜持一回,双眼却不听指挥的在冯秀丽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扫描,如果眼睛能代替手的的话,对方的衣服已经不知被他剥去多少回了。

“你还在等什么哩。”看到景少华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动,汗珠在往下滚,冯秀丽终于开了恩。

听到冯秀丽的一声号令,景少华的双手迅即不管不顾的按到了那对起伏的山峰之上,嘴也顺势在对方的脸庞上不停地啃了起来。

随着一件件衣服的飘舞,两人很快就进入了肉搏战。

景少华找到了那块湿漉漉的土地,立即翻身上床,把冯秀丽压在身底下,猛烈地开始了活塞运动,让她舒服的一会儿低声呻吟,一会儿高声发出尖叫。

几番**,几番疯狂。

只是景少华做梦也不会想得到,冯秀丽在**的时候,把自己幻想成了那个该死的龙若海,是那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正在她的勾引下,显露出了男人的本来面目。

冯秀丽水蛇般的两条美腿,使劲的缠在了景少华的腰上,两只带着异香的胳膊,也紧紧地搂住了景少华的脖子,心中却在大声叫喊着‘姓龙的,龙哥哥,给我用力’。

特别是到了最后,这个女人索性将景少华推倒,骑在他的身上疯狂求索,她是将景少华当作打了败仗的龙若海,任由她骑在**驰骋扬鞭。

日上三竿的时候,冯秀丽才懒洋洋地从**爬了起来。

昨夜是疯狂了一点,直到凌晨的时候,那个软成一团的景少华才离开了宾馆。

她也顾不上先穿上睡衣,就这么赤条条地光着个身子,惫懒地依在床头打开了手机,想让大队的司机送自己回家,公车私用对她不成问题,平时也是指派惯了的,司机不敢不听话,反正赵有才也不会批评指责的。

手机刚一打开,如潮的信息,就大批涌了进来,未接电话,更是一个接着一个。

看起来,昨天晚上有些人是急疯了心要找自己,见到这番情况,冯秀丽顿时感觉到有点不好的兆头。

没有大事,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她试着回拨了最后一个打进来的电话。

刚一接通,就听到话筒里传来了谩骂声:“你这个臭**,把我们都给卖了,你还敢出来接电话呀,我日你全家呀,臭**,千人骑,万人踏的小贱人!”

听到对方敢于这样怒骂自己,冯秀丽是突然一惊,只听得‘啪’的一声,手机就摔到了地上。

在宁北城里,敢于这样痛骂自己的人,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有人吃了豹子胆吗。

电话是乔得利打来的,他受了大半夜的惊吓,好不容易缴纳了大批保证金以后,才被取保回家,这么一大笔保证金,不但是帮自己缴,还要帮那些卖**缴。

想到那么一大笔财富,就这么付之东流,当然是加倍的肉疼,更何况最后如何处置,到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

到家之后,他想到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冯秀丽这个臭**说话,不是听了她的话,自己怎么会吃这么大的亏,他就忘记了前几天的情景,自己是那么卑躬屈膝的求对方帮忙。

打了这么长时间,才算是把电话打通,他当然是把一肚子的怒火,全部都化作污秽词语,送给了这个过去要顶礼膜拜的女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就顾不上什么脸皮不脸皮的事。

听到这样从未闻过的脏话,冲着自己而来,冯秀丽就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

没有特殊情况,象乔得利这种老板,断断是不敢这样对自己说话的,平时自己哼上一声,他们这样的人,都要忙着献殷勤,什么时候敢于在自己面前,说上半个‘不’字。

冯秀丽也有自己的信息渠道。

几个电话一打,很快就获知了昨天晚上的一切,到了这时,她才知道自己彻底地打了一个大大的败仗。

她怕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怕了,她感觉到全身都在发凉,凉得象在冰窟窿里一般。

被龙若海戏弄了,她并不担心和害怕,顶多只会是恼羞成怒,只会谋划报复的行动,可昨天是有其他县市的刑警参加行动,还有特警也参加了行动,就连谷支队长都到了现场。

这说明什么,说明是刑警这条线上的人在插手。

刑警是自己的情人在当家,他为什么要出自己的洋相,难道是自己与景少华偷嘴的事,已经被春哥察觉。

对了,一定是春哥在报复,想到这儿,她就一直在抖擞个不停,将宾馆的毛毯披在身上也不管用。

外人都以为她是个女中强人,其实她什么都不是,或者说只是一个依附在男人身上的可怜虫。

当她想到是春哥出手惩治自己,就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以往的飞扬跋扈,全成了自己的噩梦,那些被自己伤害的人,肯定也会随之而来对自己展开报复。

这样的状态,一直保持到下午,保持到景少华闻讯赶来的时候,在这个刚订鸳鸯之好的男人反复劝说下,她才鼓起勇气拨通了戚长春的手机。

总算不错,春哥的回答没有让自己绝望。

“春哥呵,我想你啦,你想我吗。”一听这嗲声嗲气的说话,戚长春的半边身子就酥麻了起来。

“小丽呵,春哥当然会想你哩,说,你在哪儿,我用车子接你去,今天晚上我们好好乐上一乐,非要把你这个小**给喂饱不可!”

一听戚长春的回答,冯秀丽的心神才算是稳定了下来,对方能对自己这样说话,那就说明不是为了小情人的事而整治自己。

“春哥呀,你别哄我开心啦,你是有了新人,就不疼小丽了吧,为什么要这样整治我呢!”

这话说得戚长春一头的雾气,有了新人倒是不假,但说整治这个让自己在**逞强的女人,这话就有点听不懂啦。

从冯秀丽接下来的介绍中,他才得知昨天晚上,谷中天在宁北指挥了一场成功的行动,自己手下的刑警,把宁北的场所行业,好好扫荡了一番。

这些事情,自己这个分管局长却毫无所知,听到这些情况后,他恨不得当即砸烂了手机,还好,毕竟是当领导的人,这点涵养总还是有的,他温言稳住了自己的小情人以后,独自思索了好久

到了最后,他还是无法忍耐心中的怒火,如果这种事都能容忍的话,那以后不是要骑在自己的头上拉屎吗。

他拨通了谷中天的手机,尽量压抑怒火地问道:“老谷,你在哪里潇洒呵!”

“潇洒,呵呵,我可没有你大局长这么轻松哩,昨天一夜没有睡,到现在还在宁北这儿出苦差哩!”

谷中来一看是戚长春的电话,连忙将食指竖到了嘴唇边上,对龙若海几个人作出了禁声的动作,口中的回答,倒也是实话实说,一点也不避让。

“宁北,你到宁北去干什么了。”听到谷中天这么若无其事的说自己在宁北工作,戚长春更是火冒三丈。

这么大的行动,不请示,不报告,事后还这么无动于衷的样子,泥人也会有个土性子,他说话的语气,也就不由自主的变得严厉起来,当官的人嘛,总是会有自己的威严。

听到戚长春发火,谷中天更加开心,嘴上还在故作不知的疑问道:“不是你们党委会做的决定吗,让我们要盯住宁北的杀人灭口案件,要全身心的投入到案件中来,你当局长的不着急,我不能再不关心了吧!”

“那你们调人去抓卖**嫖娼是怎么回事,我们刑警为什么要管到人家治安方面的工作,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我事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