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王爷的弃妃

王公公死了?不知为什么一听到王公公死了这个消息她下意识的就想到昨天那一幕琉瑾裕拔剑要杀人时的情形。WWw.也许是职业使然,她很想去检查一下王公公的尸体看一看他的死因。

大厅里人满为患,一个领头的士兵将剑哐当一声扔在地上:“叫瑾王出来当面对峙一下!”

“你怎么就知道是我们家主子杀了王公公!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怎么敢妄下定论!瑾王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小心摊个诬蔑皇亲的罪名!”

原来刘杞就站在人群中,听有人怀疑是瑾王所为便态度冷硬的辩解,倒是护主心切。

那人也不甘示弱:“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要是不关瑾王的事那就出来当面对峙!为什么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瑾王却还不出来!该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那人语气轻蔑,态度强硬,似乎已经认定是瑾王所为。

刘杞低头不语,但垂在衣袍边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青筋暴露。

那人见他仍不语就更加放肆:“昨天相信已经有不少人都看见瑾王差点杀了王公公!再加上巴弋的那烂瘫子,瑾王该不会是一个人逃了吧!留下你们这些下人替他当挡箭牌!”

“住嘴!陈东!”那陈东是御林军左护卫,早年曾与刘杞共过事,一直对刘杞不满,这次更是出言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逊。

刘杞似乎已经忍到极限,剑柄出鞘寸许在众人眨眼之际便已经抵住了陈东的脖子。一时形式堪忧。

那陈东也不是好惹的人:“怎么想杀了我?”他身后的士兵已经和刘杞他们这一帮人剑拔弩张,再加上王公公手下的那一批人,形成二对一的局面。只有驿官这批人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办。

柳芳菲早已趁乱下了楼,挤在人群中也没有人注意到。她仔细的打量着那露出来的王公公的脸。

脖子上有一条细长的小缝,血痂已经风干糊在四周。从表面上来看应该是致命的一剑。虽然那小口看起来不大,但是若内功深厚的人用冰刀也能置人于死地,更何况是剑。

正当她想要进一步查看时,那三方人马中不知谁起了个头居然出剑抵住了对方,这回有人起了头,一时剑气四射,大厅里混乱不堪。

柳芳菲也是左闪右闪,她又不懂武功,待在这里迟早被乱刀砍死。那边刘杞和陈东已经打的热火朝天,根本顾不上她这里。哼,就算她被人在这里砍死看来也只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忧。

一个失神忽然银光乍现,那白晃晃的利刃居然向自己袭来。躲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她只有定在原地,脑海里闪过万个画面。无论上一世还是下一世,原来她都要死于非命。这难道就是芳阡陌给她的诅咒吗?

谁知那剑在朝自己劈来时居然脱离了原有轨道,被人用什么东西给打偏了。一阵薄荷的清甜味道,只感觉到有人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拽了过去。

是他?柳芳菲万万没想到是他救了自己一命。但这种感激之情很快被一丝戒备取而代之。为什么这么多人他单单要对自己奢救命之恩。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对自己好。

总之直觉还是离这个人远一些比较好。柳芳菲朝那人拱手,尽量语气显得豪气干云:“多谢兄台救命之恩!”

独孤鸢委实一怔,脸上夹杂着一丝失落之态,虚扶一把便站了起来朝大厅中央走去。

“都停手!”

他将宝剑抵在桌上,立时桌面被震得四散开来,本来打斗的人均停下了手。刘杞收回剑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陈东又对独孤鸢道:“请独孤大人主持公道!我家主子不可能会杀王公公!”

“怎么不可能!昨天瑾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差点杀了王公公,难不保心生怨恨杀之而后快!”陈东拿眼挪了一下刘杞。

独孤鸢却不回答他的话直接走到场中央将白布重新遮住了王公公的脸。

“这件事非同小可,王公公死于非命,朝廷不会置之不理。驿官你可把文书呈报给京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