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兄弟说的不错。”

贺天翔鼓掌:“我认识一个极好的裁缝,我带你去,有八折优惠哦。”

东郭晋说:“我也该以英俊少年出场,才对的起那些侠女们对我的幻想。”

贺天翔说:“我让福生帮你做个蛋清护肤,保证你的皮肤跟我一样,嫩的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盖世说:“等我做了偷王之王,我会在这里大摆三天流水席以示庆祝。”

东郭晋点点头:“我还想和盖兄弟另外赌一些东西,盖兄若是赢了,在下就带盖兄去见天下第一美人翠珑。”

贺天翔叹口气:“我求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你都不肯让我见一见这翠珑,盖兄弟尚不解风月,又怎么会欣赏翠珑的绝代风华,才艺无双呢?”盖世本来对这个翠珑没什么兴趣,可听贺天翔说他不解风月,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在女人堆里吃不开,盖世大声说:“好,我到想见识一下这个翠珑到底有多漂亮。”

东郭晋说:“在下要是侥幸赢了的话,只希望盖兄能引见一下贵山寨的二当家二郭头,听盖兄说他也善易容,小弟想和他切磋一下。”

吴双正想出声阻止,东郭晋手指微动,隔空点了她的穴,盖世已大声说:“没问题。”

吴双看到东郭晋嘴角浮现出一丝很难察觉的笑容,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东郭晋,心中暗骂盖世是隔无知白痴猪头三。

几天后,盖世和吴双一身书生的打扮走在京城街头,盖世手里拿着一包花生,一边走一边吃:“你猜东郭晋会什么办法去偷金盆?”吴双说:“他最擅长的是易容,他可以扮成某个在衙门守卫的人,然后乘守卫的时候来个偷梁换柱。”

盖世说:“已经两三天没看到他了,恐怕他已经开始了,你自己早点回去,我得手之前都不会露面了。”

说完,他很潇洒的闪进一条胡同里,他心中正感叹自己这招看起来很神秘,很有型,他才发现自己无意中走到了一个茅房外,他急忙捂着鼻子走过去,可没走几步又发现这是个死胡同,他叹口气,他只能施展轻功翻过墙去。

接下来,陆续有大盗试图偷金盆而落网的消息,转眼还有三天就到大会截止时间了。

京城里最热门的话题就是这次大会,春风得意楼里,上至嫖客下至打杂的,也都在争论谁能成为偷王之王。

一个一脸横肉的嫖客说:“我看就算是南郭百手来了,也未必能偷的到手。”

一个瘦子附和:“可不是吗,那个”鬼影“刘方同的轻功算高的了吧,高不过白如风的手段啊,刘方同刚在屋顶上一晃,大半夜的,下面的弓箭手只觉得眼前一花,也不管是人还是鸟,一百多支箭同时射了出去,上中下三路,东南西北四方都给封死了,据内部可靠消息,这刘方同整个儿变成了一刺猬,那仵作吧他身上的箭拔下来,全身上下一块好肉,这白如风忒狠了一点。”

一个剑客模样的男人说:“不狠能收拾得了这么多大盗吗?你看看这赌局名单,死了二十多位,被关进去十多位,听说还有几位已自动弃权回家抱孩子去了,剩下的也就这么十来个了。”

一脸横肉的大汉又说了:“我押了二百两在刘方同身上,他太让我失望了。”

“我买的那个听说躺在牢里半身不遂了。”

“我押的那个早在第一天就翘辫子了。”

吴双问贺天翔:“这个白如风防范的这么严密,我师兄不会有事吧?”贺天翔说:“盖兄弟立志成为魔盗传人,这点小小的考验应该难不到他的。”

“小小的考验?你怎么不去考验一下?”吴双没好气的说。

贺天翔叹了口气:“不好意思,成为偷王不是我的梦想。”

转眼间,到了六月初一的早上,箱子仍好端端的吊在衙门的院子里,周胖子笑嘻嘻的跟着白如风来领箱子。

赵坤山在这里等了十多天,一直没守到盖世的影子,他猜盖世已会了“八卦游龙步”,还要来偷这个金盆,莫非这个金盆有什么玄机不成?他装作随意的说:“不知这南郭百手的金盆有什么稀罕的?引这么多大盗来偷。”

旁边一位剑客以说:“周掌柜,你打开让我们见识见识吧!”周胖子见箱子好好的,心中很是高兴,他一边开箱子一边说:“就是一个黄金镶翡翠的盆子,没什么特别的……”箱子打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箱子里不是金盆而是一块石头。

白如风说:“大家不用紧张,这是我设的计,真的金盆藏在我房间的暗格里。”

“白捕头神机妙算。”

“白捕头很有先见之明啊。”

周围的人纷纷拍白如风的马屁。

众人跟他到房间,他移动桌子上的花瓶,床向旁边移开了些许,露出一个洞,洞里有个盆子,一个捕快将盒子拿出来放到桌上,周胖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用锦布包着的盆子,捕快解开锦布,里面也不是金盆,而是一个普通的黄铜盆,盆底用朱砂写着几个字:“偷王之王,盖世。”

白如风头上青筋绽出,双眼充血:“这个人如何知道金盆在这里的?”他恶狠狠的对身后的捕快说:“下达通缉令,捉拿盖世!”赵坤山眼角也跳了跳,他心中暗骂白如风是个草包,自作聪明的玩这种移花接木的把戏,要不是这样的话,自己早抓到盖世了。

周胖子也是脸色煞白,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滴,屋里一片难堪的沉默。

盖世的名字一时间传遍了大江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