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对他也没有感觉了。”于薇薇淡淡道。

“你对他真没有感觉了?趁着他还没有订婚,还没有结婚,你想想清楚。”许朝暮真是着急。

于薇薇对厉北廷一定有感觉,她完全能感受到。

于薇薇不开口,只默默看着家具店里的那张茶几。

许朝暮急得在她身边团团转:“在他没有结婚的时候想清楚,一切都还有机会,你可别是因为怕再次受伤就拒绝去接受。一旦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你要是等他结婚了反悔,就迟了知道吗?”

她是真着急,沈迟劝她不要管,可她哪里能不管。

“就拿这张茶几吧,还有那一套茶具,都一起装好。”于薇薇对店里的导购员道。

“好的,小姐,我给您开张发票,您去收银台结账,我们还有赠品相送。”

许朝暮扶额,干脆不说话了,于薇薇大概是铁了心了。

于薇薇从导购员的手里接过发票,淡淡对许朝暮道:“朝暮,你和你情哥哥要好好的。而有些人,注定是不会走到一起的。”

说完,她就去收银台结账了。

于薇薇一袭黄色连衣裙,超然出尘,许朝暮站在她的身后,看了很久……

家具店四周都飘散着木头的香气,许朝暮默默站在原地等她。

她很无奈,但也只是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于薇薇去收银台结账,她忽然接到一个来自她父亲的电话。

她父亲已经很久没有给她打电话了,她疑惑地接起。

“爸。”

“薇薇,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她知道她爸爸在外地出差,研究所的事情,她没有敢告诉她爸爸。她妈妈平时也不大管她,因此,他们俩还不知道研究所发生的事故,她也不打算说。

“爸要带你妈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大概一个月的样子。”

“去哪啊?”

“加拿大。”

“你们俩是要多出去走走了。”原来是要出去旅游,于薇薇听到后心里还挺高兴的,“加拿大的风光挺好的,你们去了,记得给我带纪念品。”

“好,你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

“一定。爸你一路上要多照看妈妈一点,她不能太累。”

“知道的,我先挂了。”

“爸!”

于薇薇还想再说两句,但电话那头很急切地就挂上了。她疑惑地看了两眼手机,正好收银员在催,她就将手机放进了包里。

许朝暮坐在一张椅子上等她,等于薇薇结好帐,她就站了起来。

“好了,到时候让家具店的人给我送回家就行了,我们去看看婴儿床,我给你宝宝挑的。”于薇薇道。

“好啊,那就去看看。”

水榭的房间里并没有婴儿床,很显然,沈迟总是想不起来她已经怀孕了。

现在视频丢了,许朝暮想,以后得去做个亲子鉴定才能让他知道她肚子里是他的孩子。

陪着于薇薇逛街的这一路,她都心慌慌的,如果视频被不怀好意的人拿走了,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手覆在肚子上,她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这个孩子。

……

周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第二天周一,许朝暮又得去上班。

一大早,许朝暮迷迷糊糊还在梦境中,忽然,她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摇动着。

“暮暮,起来。”是沈迟低沉而磁性的嗓音。

“嗯……”许朝暮应了一声,根本不想动,她不记得闹钟响过了。

“暮暮,起来,跟我去机场。”

“机场……是什么……好吃么……”许朝暮闭着眼睛,拉上了被子。

沈迟哭笑不得,他弯下腰,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被子。

某人本来就是禽兽,他的手伸进被子,直接就往某个柔软的地方摸去。

许朝暮一惊,拍掉他的手,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你又偷偷摸摸在干什么?”

“是正大光明。”

“沈迟,你一大早就不要脸。”许朝暮拉着被子挡在胸前。

这些天,她都是跟沈迟分床睡的,当然,她是为他着想。

“许朝暮,你确定我很不要脸?”沈迟看着她,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危险的讯息。

“你、你、你自己心里明白……”

一大早跑来摸她,大写的“不要脸”。

“那我就再不要脸给你看看。”沈迟扑了上来,按住许朝暮,不让她动弹。

“你干什么呢,沈迟,你再这样我报警了,我、我告你家暴。”

沈迟手里的动作根本就没有停止,他按住她,将她固定在**,整个人欺压而上。

两人的姿势很暧昧,许朝暮的脸刷的就红了。

“暮暮,早上的男人是危险的。”

“妈蛋,你有什么时候是不危险的?”许朝暮腹诽。

她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个湿热的吻就落了下来,落在她的唇上,封上了她所有想说的话。

他捧着她的头,手指穿C在她的发丝间,双唇用力地碾压、肆虐着她的红唇。

清晨的她,身上带有浅浅的花香,这香气格外迷人,刺激得他越发沉醉。

他在她的口齿间来回探索和移动,他的吻技已是十分高超,他的吻撩拨得她浑身酥麻,整个人顿时就软了下去,如在云端一般。

沈迟趁机勾住她的腰,将她从**捞了起来,用力揽入他的胸膛。

“唔……”许朝暮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无力地软在他的臂膀中。

沈迟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不是说他危险吗?不是说他家暴吗?

他的手慢慢滑进了她的睡衣里,在她的后背来回摩挲轻抚,他避开了她的伤口,他怕又触及到她的记忆。

许朝暮浑身颤抖,好几次都在尽力推他,可根本推不动。

终于,她喘不过气来了,小脸涨得通红。

沈迟这才放开她的唇,但,他又将吻移到了她的耳边,滚热的呼吸撩拨她的耳畔。

耳边的发丝如羽毛般挑动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忍不住轻轻嘤咛:“嗯……”

“许朝暮小妖精,以后还敢说你老公偷偷摸摸吗?”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呵出的热气又撩拨得她心神荡漾。

许朝暮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在巴黎那一晚的感觉忽然像竹笋儿一样,噌噌噌地冒了上来。

记忆深处,那晚,他似乎也吻了她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