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变化,柳青璇到不觉着什么,她理所当然的把这种变化归纳到了怀孕这个原因上,也就很干脆的,把这个转变发挥到凌厉精致,而在此之后,北冥硕就饱受其害。

“硕,我饿了。”柳青璇可怜兮兮的抬起眼眸看着北冥硕,她之前胃口一直不好,要不是爹爹逼着她吃东西,她根本就不想吃东西,现在见到了硕了,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胃口回來了。

“你等下,我马上就去给你弄。”北冥硕重新把柳青璇放到了**,就准备去厨房弄些吃的來。

这个地方时无殇门的分部,基本上就沒有什么佣人,所有的人都是亲自动手,也就沒有了奴婢,所以现在柳青璇想吃东西,就只能北冥硕亲自下厨。

北冥硕來到厨房,就看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厨房,让他听纠结的,他以前都沒有很少去厨房,更别提生活做饭了,可是现在要是找别人的來帮忙,他又觉着拉不下脸,他自己的妻子,都不能照顾好,这样实在是很丢分的。

看了看厨房里面的东西,北冥硕决定这次他要亲自下厨,在厨房里面扫视了一周,北冥硕决定了他还是从最简单的开始煮粥。这个东西在他的印象里是最简单的。

北冥硕也不知道煮粥要多少米合适,就直接用手抓了两大把,然后根据记忆里面的,先是用水淘米,然后把米倒进锅里面,加上一些水,水他也不知道到底加多少合适,干脆就多加了一点,最后就是生火了。

他做到灶旁边,为难的皱起了眉头,这么小一口洞,火真的可以烧起來吗?不管怎么样,北冥硕还是抓起一把柴,点燃了之后就塞到了洞口里面,过了好一会儿,他一直不见有火光,反而是烟雾越來越大,他忍不住想趴近一点瞧瞧里面到底怎么样了,却不想给呛到了。

他捂着鼻子不停的咳嗽着,眼泪都给他熏出來了,难受的要死,好不容易缓过來了,他掏出柴一看,发现根本就沒有燃起來,怪不得有这么大的烟雾。他再一次的点燃了柴,小心翼翼的塞进去,看到那微微的火光,在不停的闪烁时,他感觉自己的心都给绷紧了。

他高度紧张的看着那团火,直到它变大了之后,心才稍微放松够了一下

。整把柴都烧起來之后,他才又抓起一把柴,小心翼翼的塞进去,生怕一不小心,就把火给弄灭了。

后面的事情北冥硕就越來越顺手,火也烧的越來越好,也不像最开始那样的手忙脚乱,他看到锅里面沸腾了,他站起來走到前面,拿过一旁的勺子,在锅里面搅了搅。舀起一些看了看,他也沒有看出一个所以然來,干脆就把锅盖盖上,接着慢慢煮。

北冥硕很耐心又和心急的在厨房里面做了小半个时辰,他见锅里面的米,煮的粘稠的像浆糊的时候,才熄灭了火,小心翼翼的舀了一碗盛在碗里面。

北冥硕怀着激动而忐忑的心情,回到了房间,柳青璇已经等得晕晕欲睡了,北冥硕要是在晚回來一点点,估计柳青璇就真的要睡着了。

北冥硕走到床边,拍了拍柳青璇的脸庞,说道“璇儿,醒醒,起來吃东西了。”

柳青璇这才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眼神有点迷离的看着北冥硕,她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喂了她嘴边,她下意识张开嘴,把北冥硕递过來的粥喝下去了。喝了几口之后,柳青璇的意识也慢慢地清醒了,她看了看正在喂她喝粥的北冥硕,紧接着又看了看北冥硕手里的粥。

再度咽下去一口粥之后,她问道“硕,这粥是你熬的?”

北冥硕闻言,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他忐忑又紧张的问道“是我熬的,不好喝吗?”

柳青璇摇了摇头,这粥挺好喝的,她挺喜欢的说道“好喝。”

闻言,北冥硕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喝就行,他就怕听到不好喝三个字。

柳青璇把一碗粥都给吃下去了,肚子里也有暖暖的感觉,慵懒的靠在床头,那睡意又再一次的袭來,北冥硕看到柳青璇那不停打瞌睡的样子,失笑了一番,真不知道璇儿这个小习惯是从那里学來的,每次她想睡的时候,眼睛总是一眨一眨的,好像在挣扎自己到底要不要睡。

北冥硕把柳青璇抱起來,搂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说道“想睡就睡吧,我就在旁边看着你。”

也行北冥硕的话给了柳青璇安全感,很快她就陷入了睡眠之中,北冥硕也不嫌弃累,就这样抱着柳青璇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容

而另外一边,闫天虹和柳清风,正走在秦城的大街上,闫天虹的眼睛不停的扫荡着四周,柳清风则是很悠闲的走在跟在他身边,仿佛就是出來逛街的。

柳清风看了看一脸凝重的闫天虹,说道“前辈,你真的确定,他们会自己主动找上來?”

闫天虹点了点头,他们两个这个时候不在无殇门分部,而在大街上乱逛,就是为了吸引一些人的目光,而这些就是凤氏一族的,闫天虹原本自然有方法可以联系上他们,可他偏偏就是不用,他就是要这样在他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出现在他们的眼底。

他倒要看看他们那几个老家伙要怎么办,私自外出不帮禀告族长,这个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几个平时总是倚老卖老的家伙,也是时候该尝尝,他这个族长,平时不说什么,不代表他沒有脾气,而是他觉着他们以前做的事情,还沒有挑战到他的底线,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他们被南宫雄给当倒使了,而且对付的对象,还是他女儿的夫君,他怎么也不能坐视不管,这几个老家伙,始终是活的太久了,连事情的起因都查清楚,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來。

柳清风和闫天虹在街道上又逛了一盏茶的时间,直到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子时,有几个人突然从背后冒了出來,单膝跪在,对着背着他们的闫天虹说道“属下见过族长。”

闫天虹依旧背对着他们,丝毫沒有转身的迹象,讽刺的说道“原來你们还知道有我这个族长,我还以为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我这个族长的存在。”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十分难堪,还是一个年纪最长的人说道“请族长息怒,属下这次出來,是有重要的事情,事先沒有请示族长,是因为事出紧迫,还请族长见谅。”

闻言,闫天虹转过身來,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个人,冰冷的眼睛,一一的扫过他们,一字一句的说道“事出紧迫?哼…我看你们不是事出紧迫,而是根本沒把我这个族长放在眼里是吧。”

那五个人听到这句话,干脆苏双膝跪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说道“请族长赎罪,属下绝对沒有此想法,我等对族长的心,日月可见

。”

闫天虹走到他们的身边,看了看那个年纪最长的人说道“凤凌长老,看來你是忘了族里的规矩了,最为执法长老之一,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凤族第一百二十八条族规是什么。”

被叫做凤凌的人,闻言一下子就惊慌了,他当初听到紫双剑的事情,一门心思就在紫双剑身上,根本就忘记了这些事情,现在闫天虹提醒他,他一下子就想起來,惊恐的低着头,沉默的不说话。

他的沉默并沒有让闫天虹息怒,反而怒火更加大了,说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第一百二十八条族规是:不经族长允许,私自外出者,杀无赦。”

最后三个字,闫天虹是咬着挤出來的,凤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苍白的可以和白纸媲美,他赶紧抬起头,说道“族长,你听属下解释,这次的确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属下闻言紫双剑出现在秦城,所以才会私自外出,还请族长赎罪。”

凤凌其实不解释还好,他越是解释,闫天虹就是越是讨厌他,五个执法长老之中,他最讨厌的就是凤凌了,凤凌总是以执法长老的身份來压迫他,当初芸倾的死,他也有份,如果不是他闭着芸倾离开凤族,芸倾又怎么可能被南宫雄给设计上,有怎么会死的那么惨。

“哼…紫双剑是吧,你说的是这个?”闫天虹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了紫双剑。

凤凌见到紫双剑时,眼里满是震惊,随后又想到了什么,满是惊慌和害怕。他的心里不停的想着,现在紫双剑在族长的手上,就说明了他刚才说的原因,已经成为了借口,更重要的是,他身为执法长老,连事情的真假都调查不清楚,罪名可就更加大了。

凤凌越想越害怕,眼神里面带上了一点点绝望,见此闫天虹也觉着差不多了。他不需要凤凌死,有时候杀了一个人很简单,看他偏偏就是让凤凌活着,往往有时候活着必死了还要痛苦。

“你马上带着所有的人给我滚回凤族,沒有我的命令,你们谁要是在敢出來,我就绝不手下留。”闫天虹低声喝道。

凤凌闻言,赶紧感激的磕了磕头,带着几个属下说道“谢族长不杀之恩。”

然后就带着那几个人快速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