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硕看了看他们两个,玩着手中的酒杯,懒洋洋的说道“要问什么就赶紧问,不问就赶紧给我滚。”

北冥硕毫不客气的话,并没有打消柳清风和花容越的好奇心,花容越喝了一杯酒,壮了壮胆子说道“硕,其实是这样的,前两天我们在京城游玩时,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听说你亲自带了一个女人回王府,而且还在你的卿玉阁里面。”

“本来我和柳清风是不相信的,可是那些传言貌似说的挺真的,为了防止外面的留言影响你在我们心中的形象,所以我和清风就来问问,到底外面说的是不是真的?”花容越最后一句话说的十分小心翼翼,那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北冥硕,只要北冥硕动手,他保证可以在第一时间闪掉。

北冥硕在手上玩的酒杯突然停了一下,就这一下柳清风和花容越的心,一下子就从肚子里面提到嗓子眼了。

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就静下来了,稍微胆小一点的花容越,轻轻的咽了一口口水,这个样的气氛他觉着,自己仿佛又看到死神在和自己招手了。

“那个,硕你也不愿意说,我们也不介意是不是。”柳清风特别小心的说道。

花容越顿时就像小鸡啄米一样,使劲的点头,顺带还附上一个傻兮兮的笑容。北冥硕嘴角浮起一个戏谑的笑容,说道“我又不会吃了你们,你们紧张什么?”

柳清风和花容越闻言,一张脸顿时就垮下来了,他们各自都在心里说道:你是不会吃了我们,可是比吃了我们还要严重,你这是**裸才威胁

“那个,那个,硕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就先走了,等改天我有时间再来找你好了。”柳清风说完就想开溜,说时迟那时快,他刚运气轻功准备逃走时,一旁的花容越突然伸手点住了他的穴道。

柳清风被定在原地,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花容越,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现在的花容越估计身上已经多了好几百个洞洞了。

“清风啊!这件事情是你怂恿我来的,说什么硕肯定是万年和尚从良了,知道找美人乐呵乐呵了,现在你可不能让我一个人背黑锅,要背怎么样也要我们两一个是不是。”花容越理直气壮的说着。

柳清风气的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他怎么就认识这样一个损友,真是交友不善交友不善啊。

北冥硕看着柳清风和花容越两个人活宝,懒散的说道“本来嘛,我也没有生气,不过看到你们两个既然这样为我着想,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你们的一片好心了是不是?”

花容越赶紧使劲摇了摇头,奈何柳清风是想摇头都不能摇,他可怜兮兮的望着北冥硕,希望北冥硕可以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北冥硕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子,也觉着差不多了,就说道“容越解开清风的穴道吧!你们坐下我有正事和你们说。”

看着北冥硕突然严肃的语气,柳清风和花容越也收起了之前玩世不恭的态度,花容越赶紧解开柳清风的穴道,安静的坐在位置上,就好像坏孩子见了老师一样,那乖乖的样子,真是特别可爱。

“清风,容越,紫双剑有下落了吗?”北冥硕一口饮尽酒杯里面的酒。

“没,紫双剑从十年之前,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任凭我们怎么找,都没有任何一点消息。”柳清风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无殇门的情报网,要是称第二,就没有敢称第一,但是偏偏就是一点消息找不到。

他们今天来这里,也不全是为北冥硕带女人回王府的事情,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关于紫双剑的,对于找东西,他们敢说第二就没有敢说第一,可是偏偏这个紫双剑,就仿佛凭空消失的,就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硕,你为什么要执意找紫双剑,难不成传言是真的,得紫双剑者得天下?”花容越不解的问道。

说实话他还真的不信紫双剑的传言,他相信事在人为,而不是简简单单就靠着一把剑。

“谁知道呢?”硕邪魅的说了一句,到底是还是不是,估计也只有北冥硕自己清楚。

好在话花容越和柳清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北冥硕,并没有在追问下文。

看着有点落寞的北冥硕,柳清风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东西,说道“硕,这次皇太后祝寿也许是个不错的时机,皇太后的寿辰,肯定有不少人为讨皇太后开心,去搜集各种宝物,说不定紫双剑就会出现。”

北冥硕闻言静静的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情,我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硕,你就放心好了,你交代给我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失误过。不过正事归正事,我还是要问,你不是真的领了一个女人回王府了。”

北冥硕看着依旧不死心的柳清风,无奈的垂下了眼眸,他知道要是今天自己不给他们一个完美的答案,他们也一定会偷偷潜入自己的王府,到时候可不是这么容易应付的,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愿意让别的男子,看到柳青璇的摸样。

“是,我是带了一个女人回府,可是那又怎样?”北冥硕轻描淡写的回复,让柳清风哑言了,他以为还要磨一阵北冥硕才会告诉他们,没想到今天这么爽快,他们想说什么都不能说了,真是不好玩。

“哈哈……清风,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啊!”一旁的花容越很不客气的落井下石。

“花容越,最好闭上你的嘴巴,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柳清风恶狠狠的说道。

花容越立马识相的闭上了嘴巴,他还没有蠢到去招惹柳清风,不要看柳清风这个花花公子。虽然长的清瘦看起来不咋样,一身武功那是深不可测,自己在手上就从来没有讨到好果子吃,每次都是自己被揍的鼻青脸肿,他是一点事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