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忠离听国王说完曹太师惑乱朝政之名,再叩了个响头说道,

“古之先王治理天下,应天而顺人,听官之言,顺武官之计。每天上朝,和百官谈朝事,去色远谗言,天下太平。今日天子半年未上朝,深宫纵乐,日日饮宴,夜夜欢歌,不理朝政,不听谏言。臣曾经听说过‘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也。‘臣正君邪,国将难治。’曹太师乃治世之忠良,受先王所托佑陛下,今国王听妇人之言而斩先王之大臣,实在有损国之栋梁,有损国君之圣德,臣望陛下赦曹太师,仰君之德!”

国王此时肺都气炸了:又他妈的提女人,不知道老子就是喜欢女人吗?怎么眼睛都不好用呢?这是找死。

国王立即大怒道,“韩大夫与曹太师是一党,今日韩大夫违法进内宫,应与曹太师一样斩首示众,念在平日在朕前左右,暂且饶其一死,消去官职,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韩忠离哈哈大笑,之后对着国王厉声说道,

“只有昏君才会听妇女之言,失君臣之义,今斩曹太师,岂止斩的是太师,斩的是鸳鸯国的万民啊!今天免了忠离的职位,轻如灰尘,有何足惜啊!但不忍心鸳鸯国万年基业毁于昏君之手!李将军远征未归,朝纲无统,百事混淆。今日昏君夜夜深宫,被妇人蒙蔽,眼见天下大乱,臣无颜见列祖列宗。”

国王心想:他妈的,我就爱女人。谁管你妈的列祖列宗,统统去死吧。

想到这里,国王喊道,“来人啊,拉出去,斩首示众。”两边立即有人跑上来,山狐立即上前跪曰,

“臣妾有奏章。”

国王露出了笑脸,问道,“爱妃有何奏章?速速说来。”

“臣恳请圣上:君臣在殿,横眉竖目,辱骂君王,此是大逆不道,**反常,非一死可慰众人,妾身可治一刑,可除妖言以正国法。”

国王脸上略微露出了喜色,“臣妾,站起来说话,请问是何刑?”

山狐并未站起,只是微开朱唇,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此刑叫做活剥,做一个上中下可以放下一个人的器具,周围都是铁而组成。在朝殿上可以有一个放下这个器具的坑,命人在头皮隔开一个十字,往里灌银水,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里面犯罪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铁器里,可以把人皮做成鼓,放在城门以警示后人。若不知此酷刑,奸猾之人,沽名之辈,皆来妖言惑众,皆不知戒惧。”

国王心里想着:真是最毒莫过女人心了,真毒啊。不管什么方法,只要女人高兴。

国王于是笑着说道,“呵呵,爱妃之计可行,可谓尽善尽美。”

当即,国王就命人传旨下去,打造此器具,“将曹太师斩首示众,以戒妖言,将韩忠离暂且关押,等候处理。”

丞相吕东彬见国王将行无道,信任山狐,竟造器具,在鸳鸯宫前感叹,“今日鸳鸯国皇脉已尽,大势已去,堂堂丞相,烈烈三公,食朝廷之禄,当为朝廷之事,今天子荒**无道,我不能保佑名臣,我有何面目再见群臣?”

国王当时想着:你们都没有面目活着,那就都去死吧。

丞相吕东彬苦闷着走出鸳鸯宫,一路走来,一路不高兴,回家后脱去朝服,换上一套衣服,来到大殿,当即击鼓,要求上朝。

国王正在鸳鸯宫,为这几天的事烦躁,使他和山狐无法尽兴,郁郁不乐。忽然听到击鼓上朝,鼓声不断,国王大怒,只能亲了一口山狐的屁股,继续上朝。

百官听到鼓声,迅速赶来,国王满脸的不高兴,坐下第一句话直接问,“爱卿们,有何奏章,急着登朝?”

丞相早已在殿下跪着,国王见殿下跪着一人,没穿官服,身穿缟素,始终没有抬起头来,国王大声问着,“殿下何人?请抬起头来说话?”

丞相抬起头来,“罪臣吕东彬朝见陛下。”国王见了丞相的这身打扮,很是惊讶,“今日丞相为何如此打扮?爱卿何罪之有?”

丞相吕东彬边说边落泪,“臣负皇恩,身居相位,不能报国恩,今日陛下荒**酒色,道德全无,纪纲紊乱,颠倒无常。愿陛下速赐胡媚娘于后宫,谢忠臣,人民仰俯,万民期待!臣虽死之日,犹生万年。”

国王接过奏章大怒,立刻撕了奏本,传旨命御前侍卫,“这个老匹夫不知好歹,三番五次戏弄朕。难道你没有睡过女人吗?”

两边的御前侍卫正要上前,老丞相吕东彬立刻站了起来,“谁敢拿我?我乃三世之元老,托孤大臣!”丞相手指国王大骂道,“昏君!你心迷女色,荒理朝政!弑杀大臣,不久宗庙丘墟,社稷易主,你死之后何以见你祖先?”

国王开始拍案大骂,“哪个祖先没有女人?我只不过多宠了几下,你们就看不惯了?”

老丞相大笑说,“我死不足惜,今日有负先王,有负天下社稷,实在无脸见先王,你这昏君,天下只在数载之间,即可便会失与他人。”

国王继续说道,“只要有女人,江山何用?”

老丞相往后一闪,即可撞在了身后的九龙柱上,七十岁老人,为国尽忠,血染朝廷。百官看见丞相血染朝廷,面面相觑。国王站起来大怒说道,

“朝堂之上谁没有女人?怎么我有女人就不行了?将这老匹夫拉出城外不得掩埋。!”左右将吕东彬只尸体抗出城外暂且不说。

国王在深宫欢乐,再不理朝政。不几天,监造官上报,器具已经完成。国王很高兴,问山狐道,“器具已经完成,如何处置?”

山狐命人取来过目。建造官命人抬来,这个人筒的空间整好可以装下一个成年的壮人,国王看到此刑,非常高兴,“美人的神传之法,真乃奇世之宝啊!待明日上朝,将韩忠离活剥于殿前,用人皮做成鼓皮,以警示后人。”一宿的恩爱暂且不提。

第二日,国王开始上朝,钟鼓齐鸣,众位大臣很是奇怪,自那日老丞相血染朝堂,国王再也没有登过朝堂,今日却钟鼓齐鸣。

众武百官迅速到位,朝贺完了之后,国王很是高兴,“我今日让众臣见识一下新鲜的玩器,我告诉你们,是我女人想出的方法。来人呢?推上来!”

只见几个壮实青年推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筒子进了金銮殿,大家不知是何意。